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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贅述的,不過是一天又一天重複的日常。陽光從南邊漸漸北移,將那些來自遙遠恆星的熱度帶到城堡裡,明黃色的太陽灼灼得難以直視,夏日的蟬伴隨著那些遷徙回來的小動物們一同出現在黑湖稍遠一些的地方。

這樣的日子彷彿天生就是為了一筆帶過一樣,懶洋洋地將人靈魂都沾染上懈怠的痕跡。

圖書館裡也是一樣。陽光從狹窄的窗戶斜斜投進來,並且在深色的桌面上印出暖黃色的痕跡。一些人將頭埋在臂彎裡,自欺欺人地選擇在圖書館裡度過美好的夢境。

比如說我面前的伯斯德,還有不遠處坐在另一桌的馬爾福。

伯斯德一開始說著要與我一同複習,馬爾福也是支支吾吾地帶著他的兩個跟班跟在我們後面。一進圖書館,伯斯德翻開自己的筆跡沒過多久就再也看不進去,她用細長的眼睛偷偷覷著我,發現我好像沒有繼續注意她之後心安理得地將臉埋進那本單薄的魔法史筆記裡。

鄰桌的馬爾福還算得上爭氣,一直堅持到把整本魔法史翻完。

我知道在前往禁林的那天夜裡,他給老馬爾福先生寫了信,信件中是否明確提到神秘人歸來這件條訊息暫不知情,不過看他後來的表現,應當是模糊地表述自己的猜想。至於老馬爾福的打算也不算清晰,至少我從馬爾福的舉動中解釋不出來。

鑑於馬爾福本身的表現,我覺得解讀他本身就是一件困難無比的事情。

一個人所有的行為都取決於他的眼光與本事,很顯然,小馬爾福還沒有證明自己的勇氣與決心,他所刻印的不過是其家庭交給他朦朧的影子,而那些影子也在短暫的年歲中變得扭曲歪斜。在這樣的人身上耗費心力是沒有必要的。我無需去揣度他,只要仍由他來揣度我好了。

將自己放在被揣度猜測的位置上總是能活得更輕鬆一些,也能夠輕而易舉地獲得他人的尊重。這樣的尊重來自於未知、陌生與不瞭解,來自人與人之間的隔閡。

淺薄的皮肉天生就將心臟與大腦分開,人與人天生就是無法互相瞭解的,甚至有人終其一生都無法見面,何來理解之說?

唯有將他們聚集起來,日夜傳頌著同樣光輝偉大的,為人稱道的東西,才能使眾人的信念相互交織,腦變成一個腦,心變成同一個心,每個人才互相理解,堅信起某樣事物來。即使這樣,人群中還是各有各的小心思,有的人想著溫飽,有的追求富足,大多數人總在庸碌之中構成這一信念最累贅的部分。

不過,他們光是組合起來就已經足夠巨大了。

“馬爾福,”我將書本闔上,輕微的聲響將一旁睡著的伯斯德驚醒,“你怎麼看待奇洛教授?”

“奇洛?那個……呃。”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詞語在看見我的表情之後猛地咽回去,就像吞下一個猝不及防的嗝。

“派麗可!”格蘭傑突然越過幾個桌子喊住我,聲音引得平斯夫人遠遠看過來。她立刻彎著腰跑到我桌子附近,警惕地瞪了眼馬爾福。馬爾福不甘示弱地回瞪,嘴裡又嘟囔著些什麼。

我施了個魔咒讓這裡的聲音傳不到平斯夫人那裡去。

“我是說,好吧,你魔法史複習得怎麼樣了?”格蘭傑環顧坐在我周圍的一眾斯萊特林——他們大多都是,只有一小部分別的學院的——每個人都面無表情地回視她,一些跟我走得近的正努力擠出一個友好的微笑。她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不過最終將話題轉向學習上,“你的筆記看完可以借我用一下嗎?我過會還給你。”

“當然,”我把原本闔上的本子遞給她,“不過不用著急,我暫時用不上它,我們或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來討論其他的事情。”我桌子下的鞋尖畫了一圈,指向所有聚在這邊的學生。

格蘭傑先是看向她的桌子那邊,接著艱難地說道,“好吧,你有時間再來找我。”

看著她抱著我的筆記離開,馬爾福突然高聲說道,“博克,你不會還和麻種混在一起吧。”

這一下,我們這邊的桌子像是直接炸開了鍋。有的人慌亂地看向我,有些面露不贊同的神色,他們有的與麻瓜走的較近,有的瞧不起麻瓜。我將所有人的表情收在眼底,暗暗記下每個人的臉以及他們的反應。

這一次,伯斯德沒有說話,反倒是另外一個一直跟著我的學生與馬爾福嗆聲,“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是呀,一些人開始附和他,簌簌的聲音像極了窗外的樹葉。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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