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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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真的覺得每一天都像是被綁在火車上飛跑,又有時候覺得一天就像過了一百年。我的人生遠沒有一百年那麼長,但是魔法史使我感受到如同被關押在監獄裡一樣孤寂與痛苦。
寫作業就像坐牢。
坐牢只是一種社會性質的懲罰,將人關押在一個小小的空間中,不滿足他們一個又一個需求以此來壓抑不斷生長的慾望來達到心靈上的折磨。目前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宣判我的罪,我也從來沒有體會過人麼叫做坐牢——但是我體會過補魔法史論文。
我想,我大概是正在創造一種垃圾。又臭又長的書稿中滿篇都是無關緊要的廢話,不斷堆砌的定語、通篇生澀的長單詞,還有一些巨長無比的人名組成了這片足足四英尺之長的文章——但是還不夠,還差一些結尾。
假期的前半段過得一場愉快,每週去集會三次,其中兩次安排讀書,一次安排實戰——大多數人表現得差強人意,一小部分實在是沒有什麼天賦。或許人生就是這樣,某些東西不是你努力就能夠得來的;但是大部分東西都能夠透過高強度的重複訓練達到熟練。
現在這些小傢伙至少能夠與一部分學習態度不認真的高年級平分秋色。不過,比起這些,更讓我滿意的是他們所表現出來的高度服從以及紀律性。走某個集會的瞬間,我甚至產生一種這些人能夠為了我去付出一切的錯覺。
這是一種相當可怕的狀態,不論是於我還是於他們——但是這對我而言是有利的。
當這樣愉快的日子走過大半個假期,不那麼愉快的部分就到來了。學習與研究魔法、組織集會佔據我相當長的一部分時間,以至於我差點忘記自己的假期作業。直到與我不太熟悉的波特寄來生日祝福,他在信件中試探性地詢問我魔法史以及魔藥論文是否做完的時候,我才得以認清一個可怕的事實——我必須開始補作業了。
“我也沒有寫,派麗可,我們可以一起補了。哦,還有羅恩。”救世主在他接下來寄過來的信件裡寫道。
不過我得幫我名義上的叔祖父看店。老博克的財產基本上就可以看做是我的財產了,對於已經落進口袋裡的金錢,當然要謹慎照顧。
所以我早晨就收拾東西,帶上羊皮紙與書寫論文所需要的文獻,坐在黑魔法商店那個藏在最裡面的櫃檯處補著暑假作業。早晨,白色的日光從店面的窗腳斜斜地投進來,照在屋內已經熄滅的壁爐上方。我划著魔杖,壁爐裡竄起小小的一簇火焰。
老博克擦擦額頭上升起的汗,“派麗可?”
“抱歉,博克爺爺。”我笑著給他施加一個降溫咒。這種由溫暖咒延伸出來的小咒語成功為便利的生活添磚加瓦。或許這就是巫師的好處吧,至少不用像麻瓜一樣依賴著電力。
老博克的臉僵住了,肺部鼓脹著看起來像是一隻正在發脾氣的火雞。“派麗可,你知道我的意思。”
“博克爺爺!”我的聲音比他還大,“請原諒我,您可憐的侄孫女不過是想要享受一個美好而又溫暖的假日。請允許我把壁爐點起來。”
這個可憐老人的臉僵硬著,眼神卻緩慢呆滯起來。
“沒問題。”他說,“你點著吧,注意看著壁爐裡有沒有人出來。這邊的壁爐是連著飛路網的,有人出來記得招呼一聲。我得出去看著點,最近魔法部查的風聲緊,不少家族都會把東西壓在我們這。”
說完,他就出去了,只剩下我繼續與魔法史死磕。
說句實在話,我並不關心安妮·博林是否是巫師,也不關心那些被綁在火刑柱上玩弄火焰的巫師代表著什麼。那些已經過去的年代中,麻瓜迫害巫師的案例比比皆是,巫師殘殺麻瓜同樣不少。至少光是博克家的這間店鋪裡,就有一條已經奪走數十麻瓜生命的蛋白石項鍊以及光榮之手。
我在家裡的書籍中見過製作這種黑魔法物品的過程,據說它最早的記載是十六世紀的魔法書《小阿爾伯特》:取一隻吊在公路邊絞刑架上罪犯的左手,緊緊將其包起來放進陶製的罈子裡,輔以各種藥劑製作而成。
這種東西的製作聽起來有點像魔藥對吧,其實它就是鍊金術的一種極為邪惡的分支,魔藥也處在眾多分支之中。博克家雖然歷史不長,但是傳承下來的黑魔法淵源使得家中十二到十七世紀的魔法典籍異常豐富。我甚至在閣樓上找到一幅破舊到幾乎損毀的魔法畫像。
畫像上的女人自稱蒙卡洛斯夫人。
“你長得一點也不像博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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