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蛇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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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我總是幼稚的認為金錢十分重要,如今,我覺得這句話真有道理。
當我穿著新衣服吃著除夕出現在餐桌上的小餅乾的時候,孤兒院裡的孩子們還在為了雞骨架與油乎乎的雞皮爭吵。我的新年禮物被貓頭鷹帶著送往萊麗莎夫人的辦公室,她將那些麻瓜糖果從貓頭鷹腿上取下來,分發在一雙雙瘦弱的手掌上。
透過相當廉價的糖果,我獲得了同樣廉價的祝福與感謝。
萊麗莎夫人的感謝信伴隨著那隻新入住的貓頭鷹一起回來。信件只是在一張廢棄的文稿背面寫就的,墨水伴隨著印上去深色指紋將信件弄得有些骯髒,看上去她是害怕那隻貓頭鷹會飛走所以匆匆寫下來。裡面有一些對我的新年祝福,還有感謝的話語。
老博克先生對我一直與麻瓜界保持聯絡這件事嗤之以鼻,不過刻在他脖頸上的印記時刻暗示著他不要惹怒我。因此,他只是在餐桌前做出一個相當奇怪的表情之後就回自己的房間。
出乎意料的是,我還收到了鄧布利多校長的禮物——一包檸檬軟糖。
新年也沒有什麼出奇的,沒有人邀請我去什麼宴會,也沒有什麼人送給我新年禮物。我就像突然被人遺忘了一樣,送出去的信件也杳無音信。其實這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博克家本就不是什麼存在感特別強的純血,尤其是它的男主人還與黑魔法掛鉤,我又有一半麻瓜血統。
談黑魔法色變又隱性地推崇純血的社會,我的家族明顯是不討喜的。
沒錯,就是這樣的原因,而不是因為鳥哥我在人際交往上的失敗。
我可受歡迎了呢。
就像是火車上伯斯德面色不安地跑進我的車廂,身後還跟著曾經幫我找過書的那個拉文克勞的通貝里。我看著他們不停向我解釋著新年沒有給我寄出信件與禮物並非不重視我,而是自己的家長不願意讓我們多做交流。
“你知道的,米里森。”我近乎可以想象出他們家長輕描淡寫的話語,“那個博克,我記得博克家現在一直在與黑魔法打交道,而且正在走下坡路。你記得離她遠點。”
他們不需要明著點出所有的錯漏之處,只需要稍微提及一下,他們毫無反抗之力的後代就會因為天性上的服從而選擇一個假期失聯——即使我給他們都送了新年禮物與祝福。
或許我早就該明白這些早早就依附在我身邊的小動物們的本質:軟弱,膽怯。或者用另外一個詞更適合他們:趨炎附勢。
我盯著站在車廂門口明顯不安的二人的眼睛,看著他們眼中不斷閃爍著的心虛,突然笑了,“為什麼要站著呢?坐吧。”
我指向車廂內紅色皮質座椅,“我明白的,不過人總是應該做出一些屬於自己的選擇,未來總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你出生時所帶著的一切其實都是你命運的跳板,正在應該抉擇的是你本身,而不是身邊的一些東西。你們應該能夠懂得我在說什麼。”
面前兩個孩子露出尷尬的笑容,我突然失去繼續談話的興致。
火車就這樣在沉默中載著我們前往霍格沃茨。期間車廂裡又走進幾張滿懷愧疚的臉,先來者坐著,後來者只能尷尬地站在擁擠的車廂裡。他們的愧疚與先行者的不安混在一起,整個車廂開始瀰漫出一股恐懼的味道。
沉默的惶恐於我面無表情之中更顯突出,他們像是感受到一種微妙的負罪感,開始變得難過起來。
有些人開始小聲啜泣。
“這並不是你們的過錯,”在氣氛觸及某種閾值之後,我輕輕地說,“看,人生就是這樣。當你沒有足夠的資格離開一些鉗制的時候,你們什麼自由都沒有。”
我緩慢地移動是看,看著每一張臉從我視線越過,“甚至一封信件,一個交談的自由。你們自認為的成長不過是在一個被人塑造好的圓圈裡反覆徘徊,他們今日控制著你的話語,明天呢,未來呢?”
“我的朋友們,你們想過你們的將來嗎?被無法理解的祖輩們裹挾著擁擠的過完平庸的一生。被傷害的仍然被傷害,不被理解的仍然不被理解,沒有人會聽見你們的聲音,看見你們努力張開的嘴。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們年幼、弱小、沒有權力,就沒有選擇的機會嗎?我們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們也會成長。”
“當我們聚集在一起時終將變得強大,我們如今便已經有能力做出自己的選擇了。你們願意來到我的身邊,就一定不會是隻希望仰仗父輩的鼻息。你們有自己的野心,自己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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