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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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哀鴿吧。”
“死掉了啊。”
“英國也會有哀鴿嗎?”
“不知道,或許是被送過來的。我舅舅就有一隻從南美帶過來的大鳥。”
我輕輕敲擊玻璃,那些細碎的談論聲終於停下來了,莫爾索幫我將窗戶外面已經死去的鳥拿回來。
現在的天氣算不上冷,但是這隻鴿子的羽毛底下已經結滿細碎的冰,脖子上細小的絨毛變得硬邦邦地,眼皮也沒有闔上,而是呆滯地瞪大。一些灰粘在它發白的眼球上,顯得有些髒。
我伸出手摸摸它的翎羽,只覺得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將要發生了。
下午,我捧著那隻已經死去的鴿子敲開特里勞妮教授的門。
“教授,您看看它。”她的意識看上去仍沉浸在午睡之中,辦公室裡燃燒著濃烈到近乎使人昏沉的香料,不過點燃的壁爐讓這裡足夠溫暖,這也是我在天氣轉涼的時候喜歡往這裡跑的原因。
不過特里勞妮倒是不會這樣想,她似乎沉湎於我所設下的騙局之中,將模稜兩可的謊言當做真正的預言,並且多次與鄧布利多提及我,讚揚我將會是繼她之後最偉大的預言家。
可以說,我在鄧布利多那裡的正面形象有一半是靠她樹立起來的。在她口中,我認識了一個全新的派麗可·博克,那可真是一個好女孩,勤勉、有天賦、善良熱情,只可惜年幼時不幸的經歷使得她擁有相當明顯的性格上的缺陷——缺乏安全感。
我抿著嘴溫順地笑著,將焐熱的屍體放在她面前。
“死去的哀鴿,不祥的徵兆,派麗可,當心藏在你身邊的狡詐之輩。”她燥熱的手輕輕放在我的頭髮上,掌心的溫度倒是恰到好處。
“血緣上的麻煩。”她最終做下定義,“是博克家嗎?不一定,派麗可,你母親那邊是否還有親人在世?”
“母親?”我皺著眉,卻沒有任何頭緒。如果特里勞妮說的是真的,我想問題的根源就已經可以排除博克了,老博克可算不上我的血緣至親。至於其他的——我的媽媽不是個流浪漢嗎?
我顯得憂心忡忡地搖頭,表示自己將去寫信問問博克先生。特里勞妮眼中流露出同情的目光,確實呀,在她看來,我不過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女罷了。如果我的母親尚有親人在世,那我也不至於流落到孤兒院。
大概是隔著很遠的親戚吧。
我離開塔樓,握緊手中的魔杖。從這根黑刺李魔杖冰冷堅硬的觸感中,我再一次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安全感。或許這一點我與那本仍被我鎖在特製匣子裡的日記本是一樣的,我們都只相信自己。
走廊上停息的烏鴉快速飛走,將同樣飛行在城堡上空的一隻白鳥撞得急速下落。我聽見樓下傳來喧囂聲,嘶嘶作響的灰色影子從我身後遊走。
等我回到庭院,人群已經散開了,只留下一隻烏鴉停在雕塑上享用肉食——那隻被它撞下來摔死的白色鳥類。
鮮紅色的血將雕塑膝蓋染成暗色,青黑色的腸子流了一地都是。烏鴉將暗紅色的肝臟拖曳出來,下方吊著搖搖欲墜的心臟。
這隻殘暴兇狠的黑色大鳥歪著腦袋,喙上還掛著鮮紅色的肉沫。
我覺得有些噁心,又回到走廊。騎士正在一副風景畫裡,與另一個長袍巫師交談。
“那個斯萊特林的小夥子,突然走在路上大喊自己的紐扣掉了,然後大吵大鬧要回教室。他身邊好多同學都在勸他,才勸回去。”騎士模仿著他話語中的主人公,我一眼就能認出來他說的是誰。
我和他們打過招呼,迎面就撞到我們的新教授,吉德羅·洛哈特。
他看起來春風得意,金色的頭髮在日光下就像一簇燃燒的燭火,面上帶著略顯浮誇的笑容也會因為本身所攜帶的那種戲劇演員一樣的氣質而使他看起來更為出眾。洛哈特好像有一種天生就能抓取他人眼球的天賦,因為他的一張好臉,以及輕浮的性格。
不要輕視任何人。
“下午好,洛哈特教授。”我向他微微點頭。
“哦,女孩!我記得你,在麗痕書店,你當時幫了我一個大忙。”他立刻熱情地迎上來與我對話,“其實即使你不出手也沒有關係,唉,籤售會上大家總是太過熱情了,我有豐富的經驗處理……處理兩位為了爭奪我的拙作而打起來的紳士。”
噗嗤。
我抿著嘴,差點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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