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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上霍格沃茨的火車,我與裡德爾似乎又親近起來——當然,這只是表面,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憋著不為人知的壞點子。

“派麗可,這麼些年過去了,霍格沃茨的火車有些什麼變化嗎?”日記本上的字跡又一次浮現,最近他看上去變得更加多愁善感了,或者說,他也在示弱,希望能夠將同樣的手段用到我身上。

“大概是沒有什麼變化的,”我翻開本子,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漠然寫道,“左右都是老舊的車廂,起霧的玻璃,紅色破洞的皮墊。唯一可以稱得上不同的應該是那些送別的人吧。”

穿著麻瓜服裝的家長被攔在車站外邊,能夠走到站臺裡的大多都是巫師家庭。幾個年級的孩子們湧到一起竟稱得上人數客觀。那些穿著麻瓜服裝的孩子們驚奇地看著列車,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我完全不再熟悉的潮流——離開麻瓜界區區一年,一切都被拋在身後了。

我不由得從內心深處開始感慨起麻瓜們的發展速度,接著又回想起去年冬天老博克寄給我的那一堆衣服。儘管它們看起來太像是連萊麗莎女士都會嫌棄的上個世紀的東西,但是也確實是巫師界正在流行的款式。當時正把我當成新奇物件的博克確實在我身上投了一大筆錢——直到現在也在花錢。

我看著霧氣漸漸漫過玻璃,將窗外的一張張臉變得模糊。紅頭髮的韋斯萊們走上火車,車廂裡雙子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像是架子上的鼓點一樣。他們家的級長,那個叫做珀西的男孩正紅著臉在生氣。

格蘭傑提著大而笨重的箱子撞到通貝里身上,通貝里幫她把行李全部搬到一個離我較遠的車廂。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通貝里今年應該七年級了。短短一年,他的變化可真大,他身上無論如何也看不出去年那個縮在角落裡的孱弱的拉文克勞的影子了。

我看著他挺直的肩背,昂著頭幾乎比周圍人都要高上那麼一寸,蓄起的短短的鬍鬚顯得更加成熟了些。一些沉思會的成員看見他之後禮貌地問好,格蘭傑走在他身邊就像是跟在一個長輩身後的孩子。

“一個人的改變真的能夠很大,”我在日記本上說著無聊的廢話,“難以想象,一個不久之前被整個學院孤立的傢伙能夠得到相當一部分人的歡迎。”

“他身上發生了什麼改變嗎?我猜,要麼他本身變得相當強大,不過這並不太可能。弱者始終是弱者,一朝變強也不會得來尊敬,反倒是容易招致怨妒……我猜,他是跟隨了一個好主人。”裡德爾在本子上回道。

“主人?伏地魔閣下,現在已經是文明社會了,封建的流毒早就被克倫威爾打碎了。”

裡德爾沉默許久,最終他回道:“誰是克倫威爾?”

啊這。

我忘記巫師不學麻瓜歷史。不過我也沒有心情繼續向他解釋一個活在三百多年前的人究竟做過些什麼,於是敷衍地說道,“奧利弗·克倫威爾,一個處死過英國國王的麻瓜。”

“不用分得那麼清楚,”果然,抓住話柄的他反過來教訓我,“英國國王也是麻瓜。”

“確實如此,國王也是麻瓜。”我來了興致,“那麼翻倒巷的流浪漢和英國國王哪個更尊貴一些?”

他又不理睬我了。

國王也好,流浪漢也好,他們明明沒有什麼區別啊。翻倒巷的流浪漢會被切割咒切開喉嚨,查理一世的喉嚨也同樣被斧頭切開——就連霍格沃茨的那隻幽靈,腦袋也同樣會被砍下來。

人被砍頭就會死,國王與流浪漢並無區別。

然而,這樣輕而易舉就可以做出的詭辯卻被裡德爾放棄了,因為我的問題與他的觀念產生衝突了嗎?

即使承認落了下風也不願意說出有違自己理念的辯論的裡德爾,究竟該誇讚他有原則,還是應該感慨他的固執呢?

就當我思考著怎樣傷害他取樂的時候,車廂的門被輕輕敲響了。

“派麗可,我可以進來嗎?”是莫爾索。

男孩子好像都長高了不少,莫爾索已經比我高一個頭了。我摸索著才長出些肉的手背,垂下眼睛看著空無一物的桌子。莫爾索坐在我身邊微微佝僂起背部,這下,他表現得比我矮了些。

我盯著他的臉,看著他與我如出一轍的黑色頭髮。在外界嘈雜的聲音中,我突然意識到莫爾索瘦削的臉頰沒有多少肉,就像是作家筆下那些刻薄狡詐的犯人。深棕色的眼睛像是永遠睜不開一樣微微眯起,叫人看不清裡面藏著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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