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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對我們放|槍|子了。”
在食死徒的躁動中,我對裡德爾說。
“恰到好處。”他回答我。
年輕的樣貌似乎成為神秘人的這幫“老朋友”不安的源泉。他們之中或許有長壽的,那些人會見過在進行黑魔法變形之前的神秘人。再加上我所暗示的鍊金術——好了,所有人都會明白存在著兩個湯姆·裡德爾。
唔,算上墓碑,這裡應該是三個。
現在應該不是說冷笑話的時候,剛剛復活的神秘人就站在我面前,用一種極為恐怖的表情面對我們。
濃霧降臨在小漢格頓,深色起伏的土地之間,月亮仍然發著灰敗的光,一團煙霧籠罩著出現在墓地上的所有巫師,他們穿著的黑色袍子似乎在為什麼服著喪。
我走到裡德爾身邊站定,他一把扶住我的肩膀,卻誤判了巴蒂·克勞奇的身高,於是只能用一種尷尬的姿勢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於是裡德爾面無表情地挪開臉,手自然地垂下。倒是老諾特喘得有些過於醒目了。
我回過頭饒有興趣地望著他——諾特也老了。
衰老所能夠帶來的是人性尚存者生命中一切恐怖的事物。它讓高大變得佝僂,堅硬變得脆弱,一切熱烈的顏色在它面前都會逐漸褪去,紅色的身軀展開,露出泛白腐敗的肉|體。
將人體翻過來,將水燒開,人之衰老本質不過如此。
神秘人也老了,即使他並不願意承認。
“這就是你對我的宣戰?”他以極為陰森的語氣說,“不錯,不錯,小女孩,我差點被你嚇到了。”
“人世間,支配我們的究竟是靈魂還是肉|體?”我用一副冷靜的表情回望,“您製造了魂器,魂器是您的靈魂,您亦是如此。”
“派麗可——”裡德爾在我話語剛落時便理所當然地接過,“你應該學會尊敬長輩。”
“初次見面,鄙人湯姆·馬沃羅·裡德爾。”他拿腔作調的姿態令我作嘔,“這是我的學生,我的好幫手派麗可。你們似乎相處得並不愉快?”
我慢慢從口袋裡掏出魔杖,將它握緊。
“不是非常好,”我說,“他差點把我殺了,不過最後被人打斷。他的脾氣非常壞,總是會把事情變得很糟:比如說強迫我去殺獨角獸,比如說拿我去填某位教授的火焰。我還得為他來來回回奔走,就像走在沒有盡頭的朝聖路上。”
“唉。”裡德爾故作憐憫地嘆著氣。緊接著,他像是找到理由對著神秘人掏出魔杖,或許這就是此行的目的,他不過是將自相殘殺變得更加冠冕堂皇了一些。
我從鄧布利多手底下偷偷出來幫助他,而神秘人的僕人卻被關在霍格沃茨。裡德爾相比起一復活就訓斥食死徒的神秘人,也表現得更加柔和。
他會借為我出氣的理由來襯托神秘人無法拯救克勞奇的無能。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他必須打敗神秘人的基礎上。
成王敗寇,他和我一樣深諳此道。
“讓我們來決鬥吧,”裡德爾拿著魔杖輕聲說,“派麗可會作為我的助手,至於你,又能挑選誰呢?”
神秘人警惕地望著他,畢竟剛復活的人可不會知道世界另一邊一直藏著的大老鼠已經將牙齒磨到何種程度。他的眼睛像刀子一樣割過每一個站在裡德爾身後的黑袍人,那些人同樣不安,站在原地發抖,如他身後的食死徒一樣。
“鼠輩。”神秘人嗤笑一聲。
接著,他將視線放回我的身上,展現出驚人的仇恨。
“很好,很好。”他對我說,“你確實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又沉默片刻,似乎有些懊惱。
當然,我無法從這張蠟白色的臉上讀出更多的資訊了。蟲尾巴給他的新身體似乎出現某種故障,使神秘人更像一具長出肉的骸骨——只是圍著骸骨長出一層肉皮罷了。
“盧修斯·馬爾福。”他頭也沒有回,只是冷酷地念出記憶裡似乎挺有用的手下的名字,“或許,你會比一個小朋友強大。”
老馬爾福緩慢出列,小心翼翼,他的手搭在魔杖尾端,差點沒有把它拔出來。
裡德爾為此發出嘲諷的聲音,他甚至連低頭看這人一眼都不願意,只是對我說:“他的父親是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我知道。”我有些煩躁地抓了一把克勞奇身上淡黃色的短髮,它們就像稻草一樣,如今長在我頭上令人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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