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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輕視鄧布利多先生,恰恰相反,我像是重視裡德爾一樣尊重他。或許在很多人眼中,我是鄧布利多最喜愛的學生——甚至比波特還要重要。很顯然,重視與權力這一等式在學院眾人心中根深蒂固。在無監管的環境中,越受上級重視當然也就越能獨攬大權,尤其是當這份權力與上級權力並不衝突。

鄧布利多並不在乎他所交出的這份權力,不僅僅因為我所做出的承諾,還因為他意願“信任”。我告訴過他,“請嘗試信任我”。他似乎將我當做某些舊人,又試圖將我“引入正途”。

或許是教師習慣作祟,亦或者是其他的。這個過程並不重要,對於這樣一個待在套子裡的人而言,他想起什麼或者試圖從我身上實現什麼都是不重要的,唯一值得重視的是他能夠帶給我什麼。

或許這樣很殘忍,也顯得過於冷漠。對此我無從辯解,因為我自己也打心底裡認同這樣的批評。實際上,我們大多數人都應該這樣才對。

過於“愛”他人往往會導致對自我的“無情”。生活中絕大多數痛苦往往一開始就起源於自我奉獻。

因為交易是普遍鐫刻在人類本能中的,既然付出,就應該得到回報。倘若只為付出而不回報,終有一日會在付出超過某個額度之後崩潰,即使聖人也是如此。

耶穌死在十字架上,不是嗎?

所以鄧布利多先生的付出是需要回報的,我的付出亦是如此。我們都在互相交換著對方希望得到的東西,至於對不對等這一問題——大家都知曉,交易是存在於雙方自願的情況下。

至於【詐騙】在——這是非交易第三方提出來的,與我們沒有關係。

我們是“自願”的。

因此我得到今年的特殊權力,鄧布利多得到遍佈城堡的眼睛。我能夠知道城堡裡的絕大部分事件——這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當然,這些人中並不包括新來的穆迪教授。

今年我沒有再選修神奇動物保護課,因為我討厭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畸形的、與常理不符的怪物即使生來一副好脾氣也令人望之生惡。在某些事情上,我表現得相當傳統。

迪明迦將其稱之為固化。

“人子必須受許多苦,被長老、祭司長、經學家棄絕、殺害,三天後復活。”我打著呵欠在她耳邊唸叨。她變得虛弱了。自從我與死神交易之後,將那半具骸骨放進坩堝裡,迪明迦便像是冬日即將到來一般時不時陷入沉睡。

有時候她會走出密室,憂鬱地趴在我枕頭邊上,告訴我她的夢境:大雪覆蓋整座霍格沃茨,將我們所有人埋葬在地底。

“那是一切的終焉,”她像是念叨床頭故事一樣輕聲說,“被吞掉的一切,包括【死亡】本身。”

“沒有流血,沒有赦免。”我慢吞吞地反駁她,“如果一切都在合理的程序上,死亡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你還記得你的願望嗎?”

“你說過,你願意為我達成任何願望,你能夠獻出一切。”

迪明迦是否愛我已無從考證,蛇類天生謊話連篇,不過愛這種東西,也天生充滿謊言。真愛也好,假愛也罷,一切都是堆砌著落葉的秋日裡,出於寒意不得不聚攏在一起的無奈之舉。

下午的天氣顯得有些陰沉,我提前前往特里勞妮教授的辦公室,幫她整理上節課學生留下來的垃圾。早在之前我就說過,我喜歡她,因為她最偏愛我。

特里勞妮不會像博克一樣對我抱有什麼期盼,也不會像鄧布利多暗藏警惕,至於裡德爾,我覺得將他與教授對比是一種對雙方的羞辱。沒錯,特里勞妮大部分時候是個編織拙劣謊言的騙子,但是她偏愛我。

我們都會喜歡偏愛,因為被愛本身就是一種認同——即使這樣的愛也充斥謊言。

“可以了,派麗可。”她坐在桌子後面,語調飄忽不定,“你不能總是把時間浪費在我這裡。”

“您說什麼呢,教授。我從不覺得在您這裡是浪費時間。您還記得我的爺爺嗎,博金·博克,他夏天去世了。關於他的離去,我正有一些疑惑想請您出馬解答呢。”

我拉開凳子坐在她面前,語氣親暱,“教授,我只有你啦。”

特里勞妮的表情顯得有些悲傷,又表現得十分受用。可以處理的傷感與暗藏的得意在這張臉上拼湊出狡詐的美感,她似是考慮到我的情緒,將提起來的笑容又收回去。

我安靜地等待她表現完禮貌上的哀悼,便說,“那夜博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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