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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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內的一切都是朝生暮死的,我們的存在不過是一粒粒腐朽的種子,事物之本質,二三四七,隨著時代的發展不斷變化,又不斷消卻。一切都是司空見慣的,舊日與今日並無不同。大理石不過是一小撮泥土,金銀是渣滓,服裝是一堆毛,一切其他,亦復如是。
靈魂也是一個類似的東西,極容易從這個變成那個。
記憶翻攪的痛苦並不難以忍耐。人們總是說,女人天生更適合忍耐,是這樣嗎?
我低頭盯著泥土,一閃而過的諸多想法被捕捉不斷塞進裡德爾的頭腦裡。這是一種危險的接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式,自己對待世界的態度,自己享受生活的方法。我已習慣與那些分裂的碎片共存,就像是被扯裂之後粗暴縫合,吞噬之中誕生最合理的那個。
但是裡德爾尚未習慣這些真真假假,晃墜夢境的感受。他微不可查地後退,將魔杖放下來,隨後又暴怒朝我這邊念出咒語。我跳開了,像斑鳩躲開獵|槍。
灌木裡的烏鴉無力上飛,撲騰著翅膀離開藤蔓纏繞之地。
好在他總算想起我是目前唯一願意為他衝鋒陷陣的人,倘若我離開,即便他憑藉自己的實力也能做出一番功績,但是暗藏的敵人總是令人警惕。鄧布利多如今已經成為霍格沃茨的校長,他手上還有一位多次“殺死”過神秘人的波特。至於他在此世的靈魂——神秘人,也有死灰復燃的跡象。
我們是由血緣連線起來的最潦倒的草臺班子,也是最不會互相背叛的人。裡德爾不會拋棄我,或者說,他不會將我放棄在這種毫無用處的地方。
就像他現在做的這樣,享受此世自己留下來的擁躉,將計就計地謀劃,甚至於取而代之。他沒有這種野心嗎?或者說,他能夠忍受世界上另一個自己被打敗,也能忍受另一個自己捲土重來嗎?
“很好……”裡德爾說道,“派麗可,你已經完成我佈置給你的任務,現在,我也將完成許諾中的獎賞。”
他對方才的攻擊避而不談,甚至開始試圖利用老博克來穩住我。他真的願意殺掉老博克嗎?也不見得,這是他的籌碼之一,他還準備用這個來控制我。
但是我已經準備好了。
“先生,老博克會不會——”我故作思索,“他最近與眾多小家族聯絡頻繁,如果他死了,只怕博克家也保不住了。”
“畢竟巫師界還有那麼多雙眼睛,翻倒巷的那些黑巫師也不能輕視。鄧布利多校長也對我格外關注,如果老博克出事,我們近乎很難瞞住他真正的死因。”我說,“再加上之前您曾經在奇洛教授身上覆活過,在那次被波特打敗之後,鄧布利多就格外關注此事。”
裡德爾果然如我所想,他沉湎於精心設計的激將法,不願意在假象之敵面前落哪怕是一絲下乘。“現在還有那些家族仍願意效忠於我?”
“或許,馬爾福仍願意獻上忠誠。”話語從我口腔中溜上一圈,“但是他們送走您的魂器,用於陷害政敵。當然,我不能確認他是否知道那是您的魂器。剩下的,克拉布、高爾、帕金森……還有已經落魄的卡羅、正在走下坡路的諾特。”
“卡羅、諾特……”裡德爾對目前的情況有些不滿。但實際上,我們除了那些正在下沉的家族之外,別無選擇。諸如馬爾福之類,他們離開神秘人也可以過得更好——換言之,他們甚至更不希望神秘人歸來——最忠誠的那一批已經被關進阿茲卡班了,剩下來的無疑等同於叛變,再加上,他們對神秘人太瞭解了。
只有那些最急迫的,不算親信但是仍擁有一定地位的家族才是我們現在真正需要的。裡德爾需要一個純血家族的交際網,以應對鄧布利多和不知何處的另一個自己;我需要妥善處理老博克的死,以及或許會到來的傲羅與可能會質疑我繼承權的傢伙。
實話說,裡德爾對於我來說從來都不是靠山,他是隨時都有可能砸在手裡的賠錢貨,那些盯著他身份的人才是我需要的。
是不是有些太卑鄙了?
我將視線放在合作者的袍子上,如同打量著一枚古靈閣的鑰匙、一枚老家徽、一柄權杖。膨脹的野心與惡毒的謊言不斷叫囂,在諸多算計之下,我反倒比先前清醒一些了。
“卡羅家只剩下一個老婦,去年我見過她,或許已經活不長了。至於諾特,他家中有一子正在霍格沃茲,不過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天賦。”我繼續暗示。
年老落魄的卡羅就這樣徹底被摒棄,裡德爾心安理得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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