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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坐在座椅上看著分院帽將一個個惶惑不安的面孔分進斯萊特林的時候,馬爾福正興奮地模仿著他想象中波特驚嚇倒地的模樣。
他細長的手指掐住喉嚨,臉上浮現出誇張的表情,而後又極為做作地倒在餐桌上,克拉布和高爾就坐在他身邊捧場大笑,周圍其他人則面無表情地盯著空蕩蕩的長桌。又過了會,他自己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乾脆將手放下來,目光灼灼地盯著我。
“派麗可,”他清清嗓子,“你假期為什麼不理我。”
“我解釋過了,那時候我在柴郡。”
“你去那裡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和周圍的大多數人一樣興致缺缺地盯著長桌。
“因為我需要去那個地方,”過了很久,我解釋道。
實際上,這樣的話語沒有任何作用。不存在能夠從我口中得到非去不可的答案,因為它本身就不是一件一定需要完成的任務。作為一種嘗試,在結束後它所得到的一切都已經返回自身,留下來的東西不過是被塞進焚化爐之後留下來的粉末。
我摸著懸掛於脖子上的那枚十字架,只覺得頭腦稍微清醒了些。老博克總是告訴我這樣的信仰會使家族蒙羞,但是我的信仰又與他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所做過的禍害名譽的事早已數不勝數,我現在只想在這個日益變得光怪陸離的地方保留一些舊東西,就像保護好同樣不斷被覆蓋的自己。
再者,我不信仰它,我只是需要它——出於穩定、迷信,亦或者某些應該讀作恐懼的東西。
外面變天了,禮堂的天花本也變成深灰的顏色。以前萊麗莎對我說過,天一下雨,萬物就會富有光澤,還會散發出嫩芽的氣息。她還常常與我講述某個北部村莊裡如同海潮一樣滾滾而來的烏雲,它們是如何向地面壓來,又如何使泥土改變顏色。
禮堂的天花板不是天空,自然不會下雨。蠟燭懸於空中,將每個人的臉照得發黃。大家興致都不高,在經歷被攝魂怪打攪之後,睏倦使這些人的身體足以將任何一個放鬆下來的地方當做床鋪。
我的守護神還沒有回去,它就站在長桌的另一側,照顧著一些嚇壞了的小傢伙。
這種足夠溫情的場面使教師席上的鄧布利多教授露出讚許的笑容,我知道這在他眼中是好的。那些剛被分進來的新生頗為崇拜地望著我,在他們這裡也是好的。
一些學生正在給他們說著沉思會的事蹟,現在,僅是在這塊長桌上,沒有人會打斷這樣的談話。斯萊特林富有野心與審時度勢的一面最終還是像分院帽所說的那樣使我一飛沖天。我知道他們的精明世故,但我也愛極了這樣的精明世故——或者說,行至今日,也只有野心家會選擇我了。
這樣也不錯,我將在一種野心中挑選最合適的那一顆,將它選做真心並且放在我的身邊。
想到我與格蘭傑最後崩毀的友誼,只覺得遺憾,就像是看見教堂破碎落在地面上的彩色玻璃。這並不是她的錯處,也並非我的,我們都為此努力過。我希望她身上所擁有的的那一部分能夠像拼圖一樣補完我的,但是這是一件相當遺憾的事,她不是適合我的那塊拼圖。
若是我們能夠互相明白得更早一些,現在的情況也不會像這樣吧。湯姆·裡德爾說得對,她不適合我。
我嘆著氣,像是吃掉那些令人失落的回憶一樣。
先前安撫新生的工作給我、也給這些小巫師認識對方的機會。現在我不需要再做些什麼,只要靜待時機,合適的人自然會站在我面前。
鄧布利多站起來說了些什麼,一個令人眼熟的人就坐在教師席上。
是萊姆斯,看起來比在柴郡的那段時間裡要更加落魄一些。不過他沒有看向這邊,倒是一直在關注格蘭芬多的長桌。
順著目光,我發現波特三人並不在。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收回視線,我想,他們去年就沒有出現。
夜間,我攤開日記本想往上面寫些什麼,墨水一次又一次在筆尖乾涸,好像沒有什麼值得我去寫。最後,我想起墨丘利烏斯對我說的那對夫妻——
波爾多與格蕾雅
【我們起源於動物,我們終歸於塵土——我們的頭腦中的夢想只是風中薊的冠羽。我習慣得體、靈巧、敏銳地思考,同時我也知道生命其實也只是一場喧鬧,就像烏鴉的翅膀,男孩的口哨一樣很快消失。】
我睜著眼睛盯著重重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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