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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來得很快,熱氣蒸騰而上,空氣中漂浮著淺色灼熱的物質。我無法斷定那是什麼——自從萊麗莎伴隨著濃霧消失之後,它們就一直在我視野之中徘徊。為此,在某個假日我特地向教授告假前往聖芒戈。

那個穿著白色巫師袍的治療師總覺得我是在胡言亂語,亦或者在尋求些譁眾取寵的把戲。

“起初並不是這樣的,”坐在醫院的長椅上,我輕聲對好心陪我出來的鄧布利多校長說,“直到某一天,大約是在三月底,我看見太陽居於世界正中,一切都縮小到放置在勺子一樣的天平上。”

“後來,相當短暫的一瞬間,我覺得周圍的世界開始扭曲。水蛭吞食蚯蚓,蠍子吃掉老鷹,元素開始顛倒錯亂,黑湖水面快速上升又盡數灌進口鼻。長著翅膀的蛇告訴我一切都將回到正確的軌道上,人生中每一條路都沒有回頭的機會。”

鄧布利多安靜地坐在一邊傾聽,他看上去有些憂慮,或者說,表面上有些擔憂。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打心底裡為我感到悲傷,但是至少他表面上是和善的,也沒有對我造成過什麼傷害。

大概我是比波特更會討他歡心一些吧,畢竟我身邊總是會出一些大大小小的狀況吸引旁人注意,我也擅長將壓力轉嫁給他人,並且以此來獲得慰藉。就像人總是會偏愛與自己接觸最頻繁,最依賴的那個一樣,無形之中,鄧布利多同樣在我身上傾注許多資本,這也是我能夠放心將裡德爾放在學校裡的底牌。

當他足夠關注我,哪怕僅是注視,就已經足夠使那些不懷好意的傢伙躲藏起來。

——這聽起來真像站在老虎影子下的狐狸。

慣常形容我的都不是什麼好詞彙,略帶貶義才是人生的主題。我能夠從治療師眼中讀出某些意味,陪著我的校長自然也能。因此,當那張麻瓜名片遞到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是強顏歡笑將它接下來。

果然,魔法界對此束手無策。

我們在醫院外邊找到一個電話亭,流浪漢正在裡面休息,狹小的空間裡充滿酸臭的味道。那個落魄的老流浪漢看見我們之後像老鼠一樣跑走了,樹枝上的烏鴉飛下來搶走他磨得圓潤的一塊玻璃——這些強盜。

鄧布利多站在電話亭外不遠處,我在亭子裡裝模作樣拿起電話。不用撥通,我知道對面是個心理醫生。

他能做什麼呢?

我舉著話筒,將硬幣塞進去,撥通孤兒院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聽起來正當壯年的男人,我謊稱自己是過去被領養走的孤兒,現在做著本分的工作,想回來見一見曾經的院長萊麗莎。

“她去世了,”對方遺憾地說,“非常感謝您有這樣的一份心意,對了,請問您是否能夠聯絡上一位叫做‘派麗可·博克’的女孩,萊麗莎女士似乎留了些東西給她。”

“真抱歉,”我聽見自己說,“我不認識她。”

鄧布利多還在外邊等我。

我將紙條撕碎,裝作有些難過地跑出去。

“怎麼樣,派麗可?”他問。

“對面是個醫生,他告訴我或許是最近太累了,或者太傷心了。”我低著頭,“我告訴他,因為萊麗莎去世了,我感覺很難受。”

站在我身邊的老人嘆了口氣,沒有說些什麼。

夏天的太陽有些過於毒辣了,河道邊的柳樹像是被灼燒過一樣蜷曲炭黑色的枝條,土地也是不祥的一團焦黑。我順著河道往前走,周圍似乎已經變得陌生,來來往往的都是不認識的臉。

就這樣走到城裡去。

當一直陪著我的鄧布利多按住我的肩膀的時候,大概已經是下午了。我們正站在一座廣場的中心,所有人的臉都是模糊的,就像是已經失去存在的含義,只剩下一個個虛構的表皮,一道道無意義的符號。

我們回到霍格沃茨。

“派麗可,”鄧布利多最終還是喊住我,“死亡本身並不可怕,它只是人生必經的一個階段。”

他覺得我在恐懼死亡。

“您說得沒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死。”我附和道,“死得其所,死在最恰當的時候,並且長眠於地底,才是最符合規則的事。”

……

是我做出的回答不夠完美嗎?為什麼對方看起來憂心忡忡。

禮貌告別之後,我前往院長辦公室銷假。令人驚訝的是,林吉和韋斯萊都在這裡,兩人還在“共享”一桶角蟾。斯內普教授對我與鄧布利多看病的事情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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