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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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字,說出口,阮文勝就後悔了。
可是不能反悔,這不是當場打臉嗎?內心暗罵自己,又轉念算了,算了,就當跟小姑娘鬧鬧吧,不行就往她家勒索,人不是還在自己手上嗎。
童櫻這會兒子,聽到一個好字,心理就樂開了花,瞬間覺得立下了契約不能給對方食言的機會。
伸出自己的手:“我們擊掌為誓,不得反悔。”
阮文勝略微皺眉,這下子出了這個門,怎麼跟底下的人交代,這不是大當家的形象要垮臺了。
見大當家沒有反應,童櫻立刻說道:“大當家剛剛才說了一個好,現在就想食言嗎?”
啪~
一聲清脆的擊掌,童櫻是樂開了花,阮文勝卻有一種晚節不保的感覺。
事情都發生到這個地步了,只能先這麼鬧著了。
阮文勝一開口就是:“一萬兩黃金。”
童櫻自信滿滿:“當然有,紙筆伺候。”
這換了身份就是不一樣,用詞都不同了,剛剛還是階下囚既視感,現在開口都是翻身把奴、幹了。
話還沒說出,2秒,木門就被敲響了,是甲冒的聲音:“大當家。”
阮文勝有些不耐煩回應:“什麼事?”
門外的甲冒說道:“我來送紙筆的。”
“快進來,快進來,正需要呢。”童櫻開口,甲冒就推門進來了。
將紙筆放在桌上後,阮文勝詢問道:“你們都沒回屋嗎?”
甲冒憨笑:“大家都在院子裡。”換而言之,大家還是在聽牆角在。
阮文勝忍不住握拳,看來是平時自己治理太鬆散了,一點大當家的威信都沒有了。
看到大當家面色面色越來越沉,甲冒解釋道:“我絕對沒有偷聽,這是要在大當家身邊伺候,才離得屋子近的。”
“住口。”大當家越想越苦悶,看著甲冒還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順著目光望去,這個小姑娘已經在奮筆疾書了,別說這寫字的模樣……俊俏……
童櫻也不管,這兩人在聊些什麼,想什麼,鋪開紙張,提筆就是一頓寫。
洋洋灑灑得整張紙,寫完放下筆,還忍不住用桌上的茶水,撒幾滴在紙上。
甲冒問道:“姑娘,這是作甚?好不容易寫完的,怎麼用水打溼了。”
童櫻得意地一笑,十分皎潔:“裝作淚水,這樣我家裡人收到的時候就會速速籌銀子了。”
這招可是把童顛掐得死死的,童櫻打小不哭,偏偏就是不哭,導致物以稀為貴,如果哭了那就是大事,童顛那是抓心撓肝的想辦法哄女兒,想盡一切辦法都要滿足,正可謂這幾滴茶水淚,可是能要去童家半片金庫。
阮文勝拿起這封自己給自己家寫得勒索信,一看落款……
童櫻。
大當家:“你是童家商行長女,童櫻!”
“呵呵。”童櫻拿出小女兒扭捏態:“恩,剛才不是刻意隱瞞的,是怕你磨刀宰了我。”
更加震驚得是甲冒:“你不是三月初六成家,嫁個沈氏票號的那個誰,長得特別美的那個,沈什麼……”
“沈獻。”童櫻幫古瓦回想道。
“對對對,就是沈獻,不是你應該成親了嗎?金陵城那天的流水席大當家和我還去吃了的。”甲冒有些不明白的抓著腦袋。
“原來你們還吃過我的喜宴呀。”童櫻倒是無所謂的說道:“那後來呢?”
“什麼後來,你不是三月初六成親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甲冒依舊沒有想明白這是什麼事情,甚至已經聯想到大當家跟有夫之婦……
“你是不是傻,算算日子,我是不是三月初五就被你們劫持了。”童櫻潛意識感覺這撥人都是好人,漸漸地也就放鬆了。
甲冒更加矇蔽了:“那三月初六嫁得是誰?沒聽說沈家鬧呀!”
童櫻知道海邦的人肯定是訊息靈通的,沈獻那個傢伙既然沒有就此事情,勒索童家一筆,一點都不符合他奸商的氣息呀。
大當家卻看著癟著小嘴的童櫻問道:“在想什麼?既然你也嫁給了沈氏票號,是不是也可以順便勒索沈家,沈家跟你們童家不分伯仲在金陵這一帶。”
“想是想勒索,但是成親當天我是讓我丫鬟替我嫁過去的,他也不是傻子肯定不會出這筆銀子的,就他那個沒掙錢算虧錢的奸商性子,又沒有聲張我逃婚這件事情,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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