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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雖然我被淘汰了,但沒有團綜的時候,還是常去找阿琰玩……”

焉泊突然不自覺地頓住,他手指冰涼,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在傾訴還是在被審問,有種被黑暗拖著走的眩暈感。

他勉強嚥了口口水:“當時我可能,有機會去做點什麼……但我沒能救到他,他死了……”

阿琰死了,一場大火,像是把一切都暫停在那個十八歲的夏天。

冰冷可怕,黑得出奇。

灼熱刺痛,亮得扎眼。

當時的很多事情焉泊已經不記得。

凌晨迷迷糊糊醒來,出宿舍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發現阿琰的門已經關上了,火光沖天。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睡夢中,突如其來,毫無防備。

慘叫聲、腳步聲、破裂聲、撞擊聲、哭喊聲……火焰捲起的煙塵和灼痛絲絲分明,他從未覺得那麼恐怖和絕望。

不知道是門內反鎖,還是被大火燒到熔化的門鎖徹底被封死,無論怎麼努力,那扇門絲毫未動。

他當時太慌太笨拙,只知道發瘋一樣徒手去砸。

不知道砸了多久才記起去找消防斧,各種東西都在熊熊燃燒後轟然倒塌。

他只記得自己離那扇門越來越遠,只知道不停重複“我朋友還在裡面”,只知道求著每一個能看到的人。

不知道是誰拖走了他。

直到成叔趕到,他突然放心,以為沒事了。

沒想到昏沉後醒來,阿琰,就不在了。

成叔抱著他泣不成聲的時候。

他哭不出來,只是異常冷靜地回想,如果可以重來一次,他是不是其實有機會,救到阿琰。

他試圖去找每個邏輯漏洞,找每個突破口。

他是不是沒有盡最大的努力。

他是不是真的做了全部可以做的事情。

他有沒有過貪生怕死,有沒有想過背棄摯友。

如果早一分鐘,如果多點努力,結果會不同嗎?

他害怕去想,又不得不想,一遍又一遍。

審視自己,審問自己,審判自己。

把自己逼進死衚衕。

他就那樣哽住,緊緊抓著岑冷的手,彷彿溺水之人抓著一根稻草。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岑冷輕輕對他說:“不是你的錯。”

這句話他聽過太多次了,他抬起頭看著岑冷,嘴角扯動了幾下,沒能發出任何聲音,隨後頹然一笑:“你不懂。”

岑冷並沒有反駁,只是點點頭:“嗯,我不懂。”

她輕輕摸摸他泫然欲泣的小臉:“但這不是你的錯,當時你並沒有能力做到更好,你知道的,他也知道。”

焉泊緊緊咬著嘴唇,他好像從未因為這件事哭過,哭是軟弱可恥的,沒有意義。

但岑冷的聲音彷彿有著某種安定人心的力量,她就那樣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輕輕把他攬進懷裡。

岑冷的味道,很香很軟的味道,很讓人安心的味道。

他真的很喜歡這種味道。

她整個人也是這樣,小小的,軟軟的,抱在懷裡剛好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那樣嬌小,被安慰的人卻是自己。

有點丟臉。

但是並不討厭這樣丟臉。

“想過放棄舞臺嗎?”他感覺到岑冷緩緩拍著他的背,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他閉上眼睛:“想過。”

他自覺回答得不好,於是抱得更緊一點,怕被她推開:“其實我很愛舞臺,但又很害怕舞臺,每次看到粉絲說,要我多笑笑,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我好像是沒有資格背叛舞臺的,但是又沒有能力更進一步,笑不出來,覺得很累……”

岑冷靜靜聽著,依然輕拍著他的背,他突然很想撒嬌:“姐姐,你呢?”

岑冷有點沒明白,本能地問道:“什麼?”

他不敢看她,把臉埋在她頸窩裡:“你是真的想要我嗎?這樣的我,你也想要嗎?”

岑冷:“……”

他耐心等了一會,才抬起頭看了看她,她的眼神像是在回憶什麼,隨後微微一笑,伸手摸著他的頭:“沒關係,害怕舞臺,不過是藝人的必修課。”

她的聲音很柔軟:“沒有一個藝人,不是懷著畏懼之心上舞臺的。”

他很近地看著她,她的眼睛很美,很亮。

讓人恍惚間很想親過去,又不敢親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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