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一隻備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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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慈並不是千杯不醉,可他的拒絕與清晰冷靜的語氣卻叫每一個來搭訕的人望而卻步。
謝慈是跟著另外兩個室友來的酒吧,算是個清吧,室友兩個人都想著留下來陪女友一天,剛好謝慈在,就一起叫著來了。
打火機“啪嗒”的聲音落下,一簇火苗點燃了煙尾。
煙霧繚繞中,穿著白色線衣的男人指節微屈,漫步走到那個買醉的青年人身側。
“來根菸?”
對方的聲音很淡,平靜的叫人想到茶水和清晨的霧氣。
謝慈並未理睬他,只是自顧自的喝完杯中最後一口酒。
男人半挽起衣袖,倒也沒在意謝慈的不理不睬,只是那雙黑洞洞的眼細細的盯著謝慈看。
莫名的有種森冷的感覺。
酒液後知後覺的揮發叫謝慈站不穩腳,那種虛幻的、天昏地轉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一道冰冰涼涼的聲音鬆散又遲疑的在他耳畔響起,像要故意引起他的猶疑一般道:“失意買醉…喜歡的人同別人在一起了?”
謝慈一瞬間僵住,眼前幾乎要出現那樣一幅畫面。
男人半長微卷的發搭在肩頭,他眼瞼下方有著一團青黑,臉色卻蒼白如紙,語氣輕輕,像帶著讚賞:“你很漂亮。”
男人的聲音太過平靜,好像他真的只是帶著觀賞性的口吻誇讚眼前的青年。
謝慈眼神迷濛,他的手指攥的很緊,黑色的碎髮垂在額前,陰影遮住了他的眼眶。
男人很耐心的等了一會兒,對方很紳士的離謝慈遠了一些,彷彿只要聽到青年的不喜與拒絕,他就會立馬禮貌的離開。
酒吧的煙味很重,讓人忍不住喉頭髮癢。
謝慈的手腕鬼使神差的搭上身前男人的肩,他能感覺到男人的視線。
並不熾烈,只是看待一個所有物的表情。
謝慈手指往下滑,猛地拽住男人的衣領,線衣被他扯的歪斜,男人被迫弓下腰,兩人幾乎眼對著眼,唇對著唇。
謝慈近乎面無表情的問:“你認識我?”
男人並沒有回答,只是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盯著他的唇看。
像破敗的、即將枯萎的玫瑰。男人想。
謝慈沒等到回答,酒意逐漸蒙上他的理智,他指尖微松,嗓子有些啞,模糊的聲音帶著翻天覆地的渴望:“吻我。”
“阿至。”他故意這樣說。
現在,這朵玫瑰復活了。
*
謝慈從昏睡中清醒過來。
房間一片昏暗,只有一盞昏黃的壁燈亮在他的身側。
燈光照在青年白的瑩潤的腳腕上,給人一種錯覺,好像能夠發光的並不是燈光,而是青年本身。
油彩的漆味在空氣中縈繞,就著微光,謝慈輕易的發現自己的腕骨旁盛開兩三支猩紅的玫瑰,明媚中帶著幾分深沉的暗色。
青年臥在玫瑰中,這真是藝術性的一幅畫面,像中世紀古典畫中神明烙印。
謝慈低低的咳嗽一聲,白而冷的臉頰上漫出幾分紅暈,修長的睫毛輕顫,不安與強壓的惶恐在燈光下尤為明顯。
或許是青年細碎的動靜喚醒了沉默的空氣,男人黑色的眼眸從身前的畫板上轉移到謝慈的身上。
帶著幾分聊勝於無的欣賞。
到底是第一次碰到這樣場面,謝慈懊惱自己昨夜的鬆散惹上這樣的麻煩。
他知道對方可能不是什麼正常人,心中轉過多個念頭,最終還是壓制了下來。
多年的謝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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