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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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春對她的糾纏，倍感頭痛，但是又不得不與之周旋。乾杯的時候，見她眼角偶爾會閃過一絲難以覺察的神色。不由心想，莫非，她另外有往處？然後，今夜所說的一切，都是蒙人的？不如從現在，我就灌她喝酒，看看能不能讓她酒後吐真言。假如她確實隱藏著什麼，必然會有不小心說漏的？想到這裡，霍小春開始不停地與她乾杯。

二月丫頭一邊乾杯，一邊說些曖昧的話，一會兒左邊，一會兒右邊，猜測不斷，亂七八糟，簡直難以分清楚那些話中究竟有多少含意。她的心跳在加快，臉好似一朵綻放得嬌豔欲滴的花兒……

她的那些話，霍小春卻是聽一句顫抖一陣，面紅耳赤。暗中咬了咬牙，心想，如果不是為了特別的任務，在下怎麼會受這冤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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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迷失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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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深了，外面偶爾有車輛馳過的聲響，然後更加顯得寂靜。好似，這個城市，這個世界，這個星球，已經沒有人了。

不知不覺，霍小春等三人在包廂裡休息。本來，包不解是要回自己平時的房間，但是霍小春堅決不同意。怎麼可以？瓜田李下之嫌呀！於是，包不解只好留下，躺在沙發座左邊單隻的。同時，覺得也可以多加留意二月丫頭的動靜。霍小春睡在沙發座中間長條的，拉了一片布遮在身上。二月丫頭趴在沙發座右邊單隻，不過，雙腳伸到中間長條沙發的扶手上。

霍小春拿起搖控器，將電視的光線調暗，音樂調得淡淡地，將人帶往愉悅的國度。

雖然各自在沙發一角，但是二月丫頭總是弄出些呻吟聲。包不解太累了，睡得很沉。只有霍小春被打擾得難以入眠，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2點半。

二月丫頭那沒有穿鞋的雙腳，很漂亮，腳指甲還上了五彩的指甲油。兩隻腳相對稱的指頭都是同一種顏色，從拇指開始到小指，分別是粉紅、紫、粉藍、淺青、檸檬黃。

“討厭！人家說過喜歡你麼？”突然，二月丫頭囈語了。

霍小春不由凝神傾聽，但是，卻再也沒有動靜。

好久，二月丫頭一個翻身，換成對牆側臥。在電視光芒的輕照下，那後背的柔美，那足踝的圓潤，那秀髮的懶散，那手肘的纖細，那腰際的窈窕，那小腿的泛白，好似一幅完美無缺的世界名著。其實，一個美女如果嚮往清純、善良，一切都會顯得不一般的吸引人。

霍小春注意得有些心煩氣躁、臉色通紅。真是的，不是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麼？

“李小湘，你……好美！李小湘，你……在哪裡？霍小春……”驟然間，二月丫頭又說夢話了，聲音妖麗嬌脆。然後，翻過身來，仰著身子，對著天花板，左手垂在沙發邊，右手搭在肚子上面。

流鼻血！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輾轉反側”！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妖豔女郎”！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美女”！霍小春覺得呼吸有些快，特別是眼光從她胸前瞟過時，連忙轉首，和她一樣對著天花板。然而，心海仍然在沸騰。也許，這一切都是正常的反應。至於，反應之後，選擇“轉首”，還是“繼續盯下去”，才是呈現一個人有沒有道德的標準。

茫茫人海中，有多少紅顏，除了一個，外部都註定是要錯過的。不但要錯過，而且要避開，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料不到的是，二月丫頭竟然發出微微的喘息聲，並且繼續翻身。

霍小春偷偷轉首望去，卻見她正面對著自己。她的嘴角泛著微笑，也泛著一點點酒液。不知道那酒液是不是香的？思考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不妥，非常非常的不妥，不能說的不妥，連忙轉首，繼續盯著天花板。這一次，反應非常強烈，不得不拉緊蓋在身上的布。並且，嘴裡反反覆覆喃喃地念著——南無阿彌陀佛！色即是空！南無阿彌陀佛！色即是空！南無阿彌陀佛！色即是空……

他的這種態度如果被歐陽友諒之輩知道，必定要笑掉大牙。但是，他不會擔心那樣的嘲笑，因為，那是一種無知的嘲笑。有著那種嘲笑的人，永遠不能達到心靈的完美境界。

正在進行強烈的心理鬥爭，突然，只覺得一陣香風從二月丫頭的方向襲來，緊接著，那陣香風到了右腰側。霍小春不由身子往左一挪，然後，轉首看去——天啊，二月丫頭！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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