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欣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六章 下落不明,候夢圓,顧欣然,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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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地在中軍營前轉了一圈又一圈,眼睛卻一直盯著“女弟子”的背影,見她老老實實拿著自己的令牌進了軍營,梁神醫開始緩緩地背手踱起了步子。
再踱了幾圈,他側耳細聽,營房內安安靜靜,沒有吵鬧聲,那姑娘也沒有甩手奔出來。
自認為“大功告成”的某神醫兩眼閃光地搓著手:“實在太好了!”
“這下,‘情種’總該高興了吧?”他語帶得意地自言自語。
那人也真是的,發了燒還硬挺著,若不是被自己看出面色不對,也不知道他要撐到什麼時候!
而且,浩宇最近的火氣也忒大了點,以前從沒見他發過什麼火的,自己還覺得是他脾氣好。
可是就為了給衛國公療毒的事,一天就對自己發了三頓火!要知道他那天忙得連飯都只吃了兩頓!
想到這裡,他委屈地吸溜著鼻子:自己是“神醫”沒錯,只是才剛來了一天,治療昏迷病人本來就比清醒的複雜得多,總得給點時間吧?
看到浩宇好脾氣地勸慰孟小姐,而那姑娘無論如何好言相勸還是一副呆呆的冷臉,他那時靈光一閃,頓悟了--這突然變“火銃”之人一定是在她那裡受多了氣沒處發洩!
如今,自己費心設計讓她主動去“焚香示好”,這下總該心滿意足、心平氣和了吧?
“心病好了,火氣下去了,燒也應該退了!” 梁神醫滿意地點點頭,下了一個自以為很正確的結論。
“國公的湯藥也該熬好咯!” 某神醫仰頭看天,沉吟著點了點頭,丟下女弟子自顧自地轉了個身。
他嘴裡哼著小調,誇張地邁著“高抬腿”,樂顛顛地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邁過門檻,眼底隱約見一個身影蹲在國公榻前,想當然地以為清風已經自覺地給國公喂起了藥,揚袖打了個招呼:“清風啊!”
那蹲著的人卻不答,只抬著袖口,似乎在臉上擦著什麼。
“咦?”神醫把黑眼珠轉到的眼底的位置,守在床邊的不是齊雲心,而是那個據說跟了國公十餘年的周姓護衛。
“梁神醫……”他放下衣袖回了頭,兩個眼圈和鼻頭都是紅紅的。
這人長著一張圓嘟嘟的娃娃臉,擺上這麼一副哭喪的模樣,活像一條守著生病主人的無助小狗。
梁神醫開始以鼻孔左看右瞅:“小周,那女人怎麼去了這麼久?”
掐指一算時間,疑惑皺眉:“按理來說,也該煎好了啊!”
小周皺皺鼻子,問道:“您是說您的哪個女弟子?”
雖說他一天內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守在房門外聽候,但那個端藥進進出出的女子倒還是看眼熟了,而另一個進了門就只邁出過一回的那個沒什麼深刻印象。
“哦……是清風姑娘吧?”小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之前神醫在叫“清風”的時候,他正哭得入神,回過神來就只記得拭淚了,“她端簸箕出去後就沒回來過。”
“唉……”梁神醫嘆氣,為不“捨得”讓他省一點心的兩個“女弟子”。
……
一桶水撲過去,竄起來的火光低了下去,“嘭”地一聲爆裂聲之後,灰煙帶著水汽衝了上來。
“天!”一進後院便聞到焦糊味的某神醫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灼熱的藥罐被淋上冰涼的水,在他視線範圍內,爆裂成了一堆碎片。
梁神醫一個猛撲在了提水桶之人的腳下,那人一愣,看著平時一貫“以鼻孔視人”的梁大人居然五體投地“拜”倒在自己的腳下,驚恐地往後一跳。
剛想繞到側面扶他起身,卻見梁大人抱著一堆破磚爛瓦,如喪考妣地哀號道:“我的紫砂藥罐!”
那人訕訕縮了手,敢情那被燒焦還冒青煙的破罐子是紫砂做的?剛剛那情況不潑水滅火還能怎麼做?這……怪不得自己吧?
哭天搶地的哀嚎中,某神醫還不忘氣勢洶洶地指天怒罵:“那天殺的女人,不是說對外人不放心,她來煎藥的嗎?”
低頭望向懷中焦黑的瓦礫,心疼地哭喪著臉:“這就是她的不放心?!”
輪袖在半空中劃了一個老大的圈圈,怒吼道:“我若來晚一步,豈不是要把這後院都給燒了?”
梁神醫雙手捂著眼睛,仰天哀嘆:這兩個讓人不省心的女子,一個不聽話的好不容易勸聽話了,另一個聽話的居然就不聽話了!早知道這樣就不把她倆捎上了!
準備捂耳開溜的某人嘴角抽搐著回頭:梁大人您可真會攬功!為“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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