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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治療一下?全身上下那麼多的傷口,你難道不疼嗎?”
“很高興你為我擔心。我會治療的,莎拉。”他似是而非地微笑。
“可在我聽起來,這絕對是敷衍。”莎拉雙手叉腰,眼睛牢牢盯著他,彷彿能洞察一切,“最好的證明就是,你在上次火災中受的燙傷,仍然頑固地留在你的手臂上!事實上我們剛見面的那會兒,你正用泉水冷敷吧?可我想不明白,你是一個優秀的白魔導士,你幹嘛不用魔法醫治它?”
薩克又笑了,他摸著莎拉的紅色腦袋,讚歎她了不起的觀察力。他用輕鬆的口吻說:“你是怎麼發現的?我可從來沒在你面前裸露過手臂呀。你知道,有的時候人們總會嘗試新鮮的事物,我只想看看冷敷是不是和淨化一樣有效。”
他顯然想結束話題,轉身背對著她,催促她,倘若要拜訪老師就快些上路。他的黑色的短髮比原先長長了一些,風一吹便會散開,他就用一隻佈滿傷痕的手將它隨意地夾在耳後。“留神,莎拉。”他這樣提醒,撥開錯綜的樹枝慢慢向前走,高瘦的背影被枝葉分割得支離破碎,逐漸地,在莎拉的注視下變得模糊了。
“薩克……”莎拉叫住他,擦了擦溼潤的眼睛。她感到眼淚湧上來,有種莫名的情感,一時很難剋制住。
“嗯?怎麼了?”
莎拉咬著嘴唇搖頭──不,沒什麼。事實上,她是多想問他,他的身體怎麼了?有哪兒不舒服?然而不祥的念頭使她卻步,她感到害怕極了,薩克的微笑越鎮定,她就越感到不安。
“沒什麼,薩克,你也要留神,下一次,別再把魔力用枯竭了。”她給了自己一個假想的解釋,跟上去牽住薩克的手臂,她看到薩克的臉上有股害臊的神情,便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了──雖然這隻手很冰冷,莎拉的卻不,她的手心足夠溫暖他。
―――奧斯德爾先生住的地方既不是熱鬧的小鎮,也不在孤兒院那個山頭,而是比山更南的一片荒林裡。一座相當古老的房屋掩藏在林木當中,它的外形就如獵戶形容的一樣,好像一隻蒼老疲憊的猛獸俯在那裡,用彎曲的脊樑支撐皺皮疙瘩的皮毛。由於地點不好,環境欠佳,設施又陳舊,樵夫也不願意花錢修整,就幾乎成了廢棄的房屋,直到奧斯德爾先生來到這片林子。
繳納很少的租金,住進了寬敞的房子,他沒有感到任何不滿意的地方。在安定下來之後,他又很輕鬆地給自己找了份工作,如此一來他就更滿意了。
這天,奧斯德爾先生關上房子的門,像往常一樣,沿著一排杉樹走向山頭。他已經熟悉了這條路,不用再四處摸索著,以又慢又謹慎的步伐向前移動了。自從兩眼失明之後,他已習慣於勇敢地行走,集中注意傾聽──假如遇上路人,他便停下來,低著頭,用自己擅長的祭司鑑定魔法來觀察他們的屬性和魔力,甚至透過他的經驗來判斷對方的職業、穿著以及生存方式。
他觀察仔細,處處留心,這樣費神全是為了尋找一個人,一個殺人犯,或者簡單地說:一個仇人。
前方的響動提醒奧斯德爾先生:有人走過來了,正向他靠近。是兩個腳步穩健的年輕人。
奧斯德爾先生立刻低下頭來,用心觀察,然後他顫抖起來。在此後的一段時間,他被兩個年輕人身上發出的魔力完全震懾住了,以至於幾乎失去理智。
其中一位──說起來十分奇妙──魔力呈現出一派模糊混亂的景象,彷彿是個無盡的漩渦,能把任何對它的猜測、懷疑一併吸收進去。奧斯德爾雖然說不出具體屬性色彩,對這種感覺卻並不陌生。而另一位……他想了想,仔細體會了全身的感覺,不錯,他想他的每一個細胞都開始憤怒了,就像掉入沸騰的油鍋時那樣,極度激烈,而後逐漸恢復冷靜。
一個少女天真的聲音問道:“是奧斯德爾先生嗎?”
全身戰慄的老人沉默地站著,一動不動。好一會兒,他才對少女的詢問做出反應:他一隻手脫下了黑色的大皮帽子,另一手撥開擋住臉龐的蓬亂的長髮,露出蒼老的臉,臉上淌下見證了辛酸的淚水。
“老天哪!這不是梅先生嗎?!”少女大吃一驚,三兩步奔上來,激動地扶著老人的手臂。一開始,很難將眼前的失明老人同維埃特花祭上精神矍鑠的老祭司聯絡起來,不過在聽了那口含糊的古妖精語之後,她完全相信了。
“我尊敬的殿……”老人說不下去,哽咽使他失去了語言。
“梅先生!噢,真的是你嗎?這有多好啊,你不知道我見到你有多高興!想想看,我那時一定是太悲傷了,竟然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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