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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裡婭!”莎拉把下半邊臉浸在水裡,幽幽地吐出幾個泡泡,“你說……父親和母親,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呢?”
“這我可就不清楚了。你問錯了物件,我們水晶妖精是先代巫女造出來的,換句話說就是從石頭裡生出來的,我和裡朗以及所有的戰鬥妖精都是如此,沒有人類所謂的父母親。”見到莎拉若有所思的模樣,她問,“怎麼啦?親愛的,為什麼而發愁呢?”
“沒什麼。”莎拉悶聲不說話了,把整個頭埋進水裡。她想,如果她也是從石頭裡生出來的,該有多好,她也不必如此苦惱了。
“對了,裡婭,等會兒叫裡朗到我的房間來好嗎?我有事找他商量。”
莎拉剛弄乾淨身子回到房間,裡朗就敲門了,得到允許後他畢恭畢敬地走進來,身後跟著探頭探腦的金先生。他顯然為這次不幸事件深為擔憂,急於從莎拉那兒探聽點什麼,但是莎拉說只希望和裡朗先生單獨談談,他便很沮喪地掏出手帕,口中直抱怨得不到巫女殿下的信任是件多麼屈辱的事。莎拉費了不少功夫才笑著把他打發走。
之後她開始和裡朗說起她的決定,把她和特拉伊之間的私人恩怨原原本本說出來,裡朗一直認真聽著,表情不曾變過,直到莎拉說她想為特拉伊舉行“魂葬”時,臉上才露出了疑惑。
“殿下,魂葬歷來只有王室貴族或者德高望重的祭司、神甫等死後才可享有的特殊待遇,特拉伊先生他沒有這個資格。”
莎拉嘆了口氣說:“這也是我找你商量的原因。你看,真的沒有辦法嗎?”
裡朗皺了皺眉低頭思忖,莎拉盯著他那張幾百年來一成不變的俊逸年輕的臉孔,忐忑不安地等他回答。“如果……”他猶豫著說,“如果不會太冒犯你的話,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選擇魂葬而非復活呢?如果想對他做出補償,趁著斐黛爾小姐還在的時候舉行復活儀式,不是更好嗎?”
“你這麼想的,裡朗?”莎拉苦著臉,把頭轉向窗外,“你一定以為我出於憎恨,而不願讓他復活是嗎?我的確恨他,卻又不僅僅是恨,我的情感裡有更多的東西,只有我自己才瞭解。復活……唉,復活之後又能怎樣呢?我不能也不允許自己再一次冒著被他利用和傷害的危險去救艾娜公主,這樣的話,公主註定會死,他也終將痛苦乃至崩潰──對他來說,絕望的生和解脫的死,究竟哪個更好些呢?我認為是後者,所以……”
裡朗說:“所以,你替他選擇了魂葬嗎?”
莎拉點點頭:“替一個人決定生死,是我從不敢想像的事,我現在卻做了,不論這麼做是正確是錯誤,我都不會後悔。只是可惜──魂葬並沒有我想像得那麼容易,說實在,叫我很難過。”
裡朗想了想,安慰她說道:“其實,魂葬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真的?你願意為他,一個沒有身份地位的平民,舉行聖潔的魂葬了?”
“沒有身份地位,你可以給他一個,不是嗎?”
莎拉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裡朗笑了起來。莎拉恍然大悟道:“你是說,要我授予他騎士稱號?”
“殿下,你是巫女,一切都以你的意志為準。如果是為一名騎士舉行魂葬的話,我毫無異議地贊成你的決定,並願效犬馬之勞。”
莎拉為心頭的重石落地而鬆了一口氣,她笑著站起身:“我不知該怎麼感謝你呢,裡朗。但在那之前,請暫且替我保守秘密……”裡朗答應了。
一直立在門外的斐黛爾小姐把這兩人之間的對話一字不漏聽下來,在裡朗先生退出房間的一瞬間,裝作若無其事地從走道穿過,還向他微微屈膝打了個招呼,便回到薩克房間。
薩克已從昏睡中醒來了,誠摯地向周圍為他療傷的長者們致謝,他臉色不再那麼蒼白可怕,嘴角還帶著微笑,看起來比早晨好多了。他自己也能使用最初級的魔法來減輕傷痛,因而白魔導士一致認為他們的祈禱和淨化十分成功,騎士先生正處在良好的恢復階段呢。只是失去的魔力被墨王吞噬,即使透過一些高階魔法使內臟再生,那些法力也要不回來了,十分可惜。嘎帝安的這些法師又向薩克說了些應酬的客套話,便一個接著一個告辭了,最後只剩下斐黛爾小姐,執意留在他的房間裡。
薩克問起莎拉在哪裡,她的傷有沒有及時治療,斐黛爾突然惱火起來,背對著他,把托盤裡的茶杯碰得叮噹響。等這股怒氣剋制住之後,她淡淡回答道:“莎拉小姐說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沒有空來探望你,請你別見怪。”
“哦,是這樣。”有片刻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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