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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愣了神,不知不覺就錯開了雨傘的庇護。

頭頂暴.露在雨水裡,我被陰雨天拍了拍肩。

“沒什麼。”我眨了眨眼睛,抹去肩膀上虛浮著的雨水珠,讓那道浮在視網膜上表層的金光隨著眼皮的上下翻動而消失,右腳向前跨了一大步,輕而易舉地追上她。

今天圖書館門口的人比往日要多了許多,大部分都是在避雨的,等著別人來送雨傘,或者在心中默唸祈禱雨快些停。有的人身上還乾乾淨淨,也有的人頭髮和上衣都溼了一半。我們從那些站在屋簷下一動不動的人們身邊穿過,灰色的天空依舊是灰色的,沒有閃電也沒有雷聲,只有大塊大塊遮天蔽日的烏雲和瓢潑一般的雨水。

祈禱怕是不頂用了,我想。看著這架勢,這場雨似乎會一直持續下到半夜。

趁著海瑟去還書的空檔,我從書架上拿了想看的書,走到靠近窗戶那邊的長桌盡頭坐下來。我喜歡這個位置——二層的高度剛剛好,微微一轉頭就能看到窗外茂密的樹椏,以及時不時飛來落在枝幹上歇腳的小鳥。而今天不同,玻璃窗戶上早就被雨水糊住了,無數的水珠急匆匆地從天而降,在玻璃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腳印,最後歸於一體,這場賽跑沒有裁判、沒有號令也沒有獎品,而我的賭運似乎不是那麼的好,每一次支援的選手都會在半路被競爭對手吞併。

海瑟回來的時候,我剛把手中的書翻到第一頁。她的懷裡抱著三本又大又厚的理論書,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發出“咚”的一聲,就像是拋了三塊板磚,連桌子都跟著抖上了一抖。我抬起眼睛瞥了一眼,是戲劇分析相關。

我重新低下頭去,從前言開始認認真真的看。半小時後,先耐不住寂寞的那個人是海瑟,她把手裡的大部頭使勁兒一合,書頁拍在一起的聲音很大,宛如在書桌上炸響了一個迷你版的驚雷。

“下個星期的試鏡,你開始做準備了嗎?”

我沒抬頭,回答她的同時眼睛緊盯著書本上一行又一行小小的英文字。“我還在選曲。”

“你有什麼備選?”她問道,說話的時候手指開始玩弄一縷由肩上垂下來的金髮。我晃了一下眼珠,呆呆的看著那縷金線纏上她細白色的食指,又鬆開。

“《卡羅爾金》,或者《變身怪醫》。”我說了兩個名字,“我不知道。你呢?”

哥譚大學音樂劇系的傳統——每學期末在禮堂進行彙報演出,參加演出的人可以獲得額外學分。卡司選角的試鏡一般是在學期開始的第一個月舉行,選角階段結束後還要根據每月的綜合成績來微調參演人員名單,如果綜合成績達不到要求,就會被踢入替補席,用導師們的話來說就是“讓學生們時刻保持緊張感,不能鬆懈”。

順便一提,學生們只有在試鏡結束之後才能知道這學期的表演劇目是什麼,並且角色名單是由導師們來決定的。真不公平。

海瑟皺了皺鼻子,有點苦惱的伸出一隻手託著下巴。“我實在是選不出唱什麼好。有什麼推薦嗎?”

“《春之覺醒》怎麼樣?麥金利女士喜歡我們在試鏡的時候唱音樂劇裡的歌。”我一邊說,一邊忽然想到其實我自己的曲目也沒決定好,只好合上書,和海瑟一起神遊起來。

“我先記下來。”海瑟說著掏出手機,開啟備忘錄,開始用手指飛快地打字,長長的美甲戳在螢幕上,發出一串清脆的“嗒嗒”聲。“順便一提,《Beautiful》和《Someone Like You》都很不錯。”

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下個禮拜的試鏡地點在禮堂,全程公開,除了本系其他年級的同學之外,外系的學生和老師們也都能隨便出入,比起試鏡更像是一場演出。我並不怕在很多人面前表演,但讓我感到不安的是,這是我第一次在自己不熟悉的環境下表演。這下我也看不進去什麼書了,打算把樂譜拿出來仔細看看,可當我把手伸進書包裡之後,卻半天都沒有掏到想找的東西。

我心裡咯噔一下,背後出了一層冷汗,一直竄到脖子後面。

糟了。不會吧。

對面的“嗒嗒”聲停止了,海瑟從手機螢幕裡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神有點不解的詢問:“雪莉?你怎麼了?”

我的手還擱在包裡,最終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沒什麼,”我搖搖頭,“我好像把歌譜弄丟了。”

其實歌譜丟了也沒關係,只是一打寫滿了文字和音符的紙而已,想要一份的話就到網站上搜一搜,在列印出來就好,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其實這些歌譜對我來說的意義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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