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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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那裡,解釋一下你作弊的行為!”
多田怒不可遏,伸手想去拽拓海的衣襟,沒能拽住,不禁更著惱了。
“老師你搞錯了,我沒作弊。”
拓海無語地站起來,乾巴巴地陳述著。
“你還敢狡辯,”比他矮上小半個頭,被居高臨下地一睨,多田不由得更生氣了:“你們這些差生在課上不認真聽講,隨意曠課,無端早退也就算了,敢在我的測試上玩這種把戲,你以為我就不會發現嗎?”
“等等,老師,”阿樹見拓海這頭大事不妙,連忙硬著頭皮站起來:“我想一定是哪裡存在著誤會,拓海的為人我清楚,他是絕對不會作弊的——”
“武內樹,你給立刻我閉嘴。” 多田用誰都聽得出其中摻雜的輕蔑意味的腔調,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再多說一句就站出走廊,放學時請你家長來。”
被這樣嚴厲的處罰震懾得大氣都不敢出,阿樹僵立在座位上,既為難又擔心地看向拓海。
“阿樹!”
拓海尋隙衝他回了個‘我沒事’的眼神。
“差生就是差生,證據確鑿還扯東扯西的,真當我是白痴,看不出作弊和沒作弊的區別?”多田一副‘抓到了你們的小辮子竟還抵賴’的鄙夷表情,嫌惡地抓起拓海的試卷,草草瀏覽了幾行,這下更得志了:“你寫的好幾道題,全是這張小抄上有標註的標準答案!”
對藤原拓海以往的水平了然於胸的多田無比堅信,這絕不是他能做出來的題目。
“小抄?”
拓海感到極度的莫名其妙,皺著眉,不假思索地否認:“那不是我的。”
以前的他是懶得做,如今的他是不需要做。
“就掉在你的座位下,不是你的難道會是我的嗎?!”多田咄咄逼人地把皺巴巴的紙條遞到拓海眼前不到三公分的位置,直令得他不舒服地後退,又是一串人身攻擊:“不學無術,光去學一些歪門邪道的,在重要的考試上堂而皇之地做小抄!”
“老師,這不是我的字跡。”拓海瞄了幾眼,雖然被冤枉了很煩心,還是儘可能冷靜地辯解著,“你完全可以對比一下。我的身上和抽屜裡隨你搜。”
“你說的每個標點符號我都不信。“多田卻根本不準備聽取他的說辭,單方面地就把拓海給定了罪——或許還有想殺雞儆猴,在越來越無法無天的學生面前立立威的成分存在:“馬上跟我去教導處!”
他這樣無理糾纏,拓海也再淡定不起來了:“我拒絕!無憑無據地就指責一個學生作弊,老師你認為這樣做就很公允嗎?我一直在安安生生地做題,先擾亂考場紀律地人可不是我!”
多田氣極反笑:“我怎麼沒有證據?”他用力地揚了揚手裡的紙條,‘啪’地一聲猛地拍在桌面上,就跟握著什麼重要線索的偵探似的:“這張小抄就躺在你的書桌下,確切地說是你的腳邊——它總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寫字,然後滾到你那邊去吧?”
拓海沉著臉:“但我也可以製造同樣的東西丟到別人腳下,況且它的字跡跟我的截然不同。作為證據的它沒有任何效力可言。”
多田扶了扶眼鏡,冷冷地說:“你的意思是,有人會浪費時間去製造便條來誣陷成績差勁的你?還碰巧是你靈光一閃地答對了那些題目的情況下?我不得不提醒你,再這樣固執己見地死不承認,大概會牽扯到你品行問題,屆時勸退並不是不可能的。”
不理會其中滿滿的譏嘲,拓海盯著他,雙手攥拳,一字一句道:“題目是我自己做的,而且不論那混蛋的手段有多麼粗魯直接又拙劣,最起碼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
他不是笨蛋,從多田那番不留餘地的強硬語氣和刻薄話語裡獲得了足夠的訊息,最起碼有一件事情是很清楚的了——對方就是要咬死了‘作弊’這一點,同時揪準了‘紙團’這個模糊的證據和他成績向來不佳的歷史記錄,幾頂大帽子壓下來,從而把汙水往他頭上潑。
換做是阿樹,被這麼接二連三地恫嚇,饒是心裡惱怒,也多半就這麼忍氣吞聲地認了,圖個息事寧人;可拓海卻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一來是厭惡多田自以為是的做派,二來是他的性格素來倔強,跟做錯了還理直氣壯的人認輸,實在是逾越了那道底線。
多田卻不管這麼多。
在他看來,拓海不過是在負隅頑抗地詭辯,而自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要是連個品行不好的蠢蛋都整治不了的話,不僅抑制不住歪風邪氣,傳出去才叫顏面掃地。
對峙了這麼久還沒能把藤他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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