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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滿足。雁兒,她既是本王的女兒,但也是大唐的女兒。本王不惜一死,雁兒何惜一嫁?……呵呵!扯遠了。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必須速速派出使臣前往吐蕃,將議和賜婚一事說與棄宗弄贊聽。不管他答不答應,總能為蘭州贏取一線喘息之機。我看你將最近的軍政重心都放在了涼州換防上,便知你是非常擔心令尊在高昌的安危。你的策略是正確的。樓蘭與高昌初定,根基不穩危機重重,蘭州主力應該儘快接應上去,以奠定大唐在西域的第一處根基。”
“是啊!”秦慕白說道,“來到蘭州已近一月,我先是穩定了州城局勢,然後四下視察防務,生怕蘭州本土再度生亂或是玉陽、樓蘭失陷,那樣家父在高昌就真是成了斷線的風箏了。涼州到玉陽的換防已經快要結束,我稍稍可以舒上一口氣。現在,是時候操練兵馬準備西進接應家父了。但是這一次朝廷撥給我的兵馬錢糧,實在是吝之又嗇。若非是媚娘私下運來三十萬石糧草,真不知情形如何。”、
“慕白,這件事情,本王知曉。你……休要怪皇帝陛下。”李道宗饒有深意的凝眸看著秦慕白,說道,“他有他的想法,也有他的難處。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非但不怪皇帝陛下,連調撥兵馬錢糧的長孫無忌都不怪。”秦慕白嘆了一口氣,說道,“換作我是他們,我也不會拼上傾國之力與大唐國運,去搏一場未知勝負與年月的戰爭。其實從離開長安時起,我就非常清楚……我這一走,就像是一隻被大唐放出去了的風箏。飛到哪裡,什麼時候落下,都不知道。因為牽線之人只管放出,沒再想過收回來。說得難聽一點,我與家父,乃至蘭州上下十萬大軍,皆已是朝廷的棄卒。我們若勝,便是額外的驚喜;我們若敗,朝廷大不了損失一個蘭州與十萬兵馬,不會讓社稷王朝傷筋動骨。”
“這很殘酷,但的確是事實。”李道宗點點頭,說道,“能想到這些,證明你很睿智也很冷靜。但你不要怨天尤人,往往成大事者,都是置死地而後生。若是沒有絕地反擊與破釜沉舟的霸氣,能成就何等大事?若是一場必勝之仗,打贏了沒什麼好值得誇談的;若能以蘭州一州一郡之力,搏弈於河隴西域,對抗吐蕃西突厥加上西域諸十小國而取勝,你便是鼎鼎立天的真英雄!”
“呵呵!”
秦慕白笑了。
他捧著茶盞輕輕的玩轉,臉上的笑容極富玩味,輕鬆道:“我從來沒想過當什麼大英雄。我只覺得,男人這輩子總有一些事情是應該去幹上一干的,無論成敗。”
李道宗也不多言,他一向不喜說什麼豪言壯語,只是輕輕的點頭微笑,話鋒一轉,說道:“今日宴會上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人坐在不起眼的小角落裡喝著悶酒。”
“王爺是說侯君集?”
“嗯。”李道宗點頭,說道,“我就知道,你一來蘭州,就會將他找來。不過我也知道,他肯定不會輕易任你趨使。對他,你有什麼打算,或是辦法沒有?”
“我不著急。”秦慕白笑了一笑,從腰上解下自己的佩刀,平舉放到了桌椅上。
李道宗看了一眼,說道:“這不是本王送給你的歸義刀。很漂亮,適合你的身份。”
“在蘭州這種地方,且不說兵將,就是武夫商人,平常也是刀劍不離身。”秦慕白說道,“王爺說得不錯,這是一把普通的將領佩刀,它跟隨我有段日子了,幾乎都沒出過鞘,更別說見血。只用來裝飾。”
“你想說什麼?”李道宗擰了下眉頭,問道。
“侯君集,就像是一把刀。”秦慕白微然一笑,說道,“他樸實無華,還顯得有些晦澀陰沉。就像是王爺送我的歸義刀。”
李道宗眉梢一挑,“你用歸義刀上陣過,殺過敵?”
“當然。不止用它指揮過襄州水戰與大非戰收復戰,還親自抹過敵人的脖子。”秦慕白說道,“殺人刀,無血不出鞘。出鞘必見血。侯君集,現在就像是縮在刀鞘之中,閒著沒事我是不會把它拿出來炫耀或是顯擺的。只有在上陣殺人的時候,他才會出鞘。”
李道宗一雙鷹眼凝視著桌上那把柄,沉緩道:“殺人刀,能殺人,亦能傷己。”
“但這絕不會成為我棄刀的理由。”秦慕白輕鬆的微笑,說道,“就好比,王爺送我的歸義刀,難道就因為它太鋒利太兇戾,我就棄之不用麼?若是如此,秦某,何必與刀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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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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