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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們搭訕,更談不上滋事的了。
讓大家哭笑不得是,宇文洪泰這麼一個粗莽鐵打船的漢子,一上船就心驚肉跳腳下不穩,如同小媳婦進了惡公婆的家門,誠惶誠恐臉都有點發白。上船了一直一聲不吭的縮著,沒多少時辰,突然就在大吐大嘔起來。
這麼大個傢伙,居然暈船!
“嗚……早知道我不跟來了!”宇文洪泰欲哭無淚,船走一路,他就吐了一路,像個孩子似的哭訴,直把滿船人都要笑翻。
順流下來,還有百里水路才到襄州。大帆客船沿途停靠了好幾個碼頭,接客下客。秦慕白等人也都見識到了襄州的漕運碼頭,的確是異常繁華與熱鬧。也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時常有客船或是貨船靠岸。在這裡接活計的伙伕日夜守候,也時常可見官差衙役在此維持秩序。偶爾,也能看到一些形跡彪悍之人在船艙人群中往來穿梭,眾人對他們奉若神明不敢有半點得罪。
“襄州的漕運,事關朝廷俸稅與鹽鐵轉運,向為極為緊要。”李恪說道,“至我大唐開國起乃至前隋時期,荊襄一帶就鹽梟橫行,剿之不絕殺之不盡,無數的鹽稅流入鹽梟之手。除了偷賣私鹽,鹽梟們還有組織的聚眾在一起,結聯官府私營鐵器,橫行鄉里欺壓良善。若是亂世,這些鹽梟的行為尚事理喻,有些也是為了抗擊暴政討條活路。但方今太平盛世國泰民安,這些傢伙們多行不益只為中飽私囊,那可就容不得他們了。”
秦慕白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久聞荊襄一帶富庶繁華,但也三教九流龍蛇混雜,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與平靜。這麼多年來,鹽梟潑皮們一直剿之不盡,幾乎與王法並駕齊驅,地方的官府似乎也對他們無能為力。這一次我們前來,若能剿滅鹽梟,或許會是一件不錯的政績。”
李恪嘴角一挑笑道:“看吧,又與我想到一處了。別人辦不下來的事情,我們辦下來了,那就是不錯的政績。襄州的鹽梟究竟有多大勢力有多難辦,我們可要深入瞭解了才知道。”
稍後李恪問那船伕,得知前方有一個襄陽縣境內十分著名的渡頭,名曰‘八鬼渡’,是襄州最大的漕運碼頭之一。李恪便道:“我們在那裡下船走走看看吧,住上一兩日也是無妨,反正也到襄州境內了,就當尋訪民生。”
“也好。”
不久一行眾人下了船。宇文洪泰雙腿絆蒜好不狼狽,下船走那舢板時若非是力大無窮的薛仁貴給攙著,多半怕是要摔進河裡了。
時值黎明,八鬼渡上卻早已熱鬧上了。
客運與貨運的船,分得極細。左邊停一溜兒上下客的客船,右邊是更大的一片貨船。放眼一望,方圓數里的水面之內,船舢如麻布滿整個碼頭,有些官差大聲吼叫的指揮船支進港靠岸,多如牛毛的苦力民夫在這樣的清冷早春之黎明,穿著短襟布衫挽起褲管,光著腳板坦著胸膛,呦喝著扛起貨物往岸上搬運。旁邊便有計件的薄頭一一點算,該是用來結算工資的。
秦慕白等一行人是從客運碼頭邊上岸的,除了上下船的行人倒是沒遇到什麼閒雜人等。一路走來繞了個大彎,眾人有意到貨運碼頭邊去看個究竟。不料入口邊的兩名衙役橫出來將他們攔住了。
“站住,你們是哪條船的東家漕主?”衙役警惕的看著幾人,質問道。
“哦……那條。”李恪隨手朝前方一指,笑道,“官大哥快放我等進去,我們的貨物正在卸裝呢!”
“嗬!”那衙役冷笑,“哪來的浮浪公子,這裡又不是風花巷柳之地,豈是你們尋樂子的地方?走吧走吧,別逼官爺翻臉!”
“你什麼意思?”李恪臉色一沉,“我自家的船在卸貨,我還不能進去看了?”
“讓你滾,你就滾!”那衙役好不耐煩,沉喝道,“非要在這裡討晦氣不是?”
“慢著。”旁邊另一名衙役似是機靈些,打量李恪等人行頭不凡或許是些大人物,將那名惡衙役拉到一旁,自己拱了一記手賠話道,“這位郎君要進碼頭,究竟所為何事?”
“方才我不是都說了麼?”李恪倒是沒有發怒,平聲靜氣的反問道。
“郎君說笑了。郎君該是外地來的客商吧?”那衙役笑了一笑,顯然有些嘲諷的味道,但仍是很客氣的道,“但凡出入八鬼渡的漕主東家,手上必有縣衙頒給的特許令牌。無須多言,任何時刻都能自由出入。郎君……可曾明白了?”
“什麼,還得要令牌?”李恪怔了一怔,隨即乾笑兩聲,“罷了,我倒是一時忘了,待我回去找貴縣府君討要便是。多有叨擾,告辭!”
那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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