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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意的大笑起來。
“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我才不怕她們!”秦慕白酒勁發作,一巴掌拍在桌几上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喝完這一句,又鄙夷的瞪著眼前兩人,斥道,“危急時刻,才知世態炎涼,我算是看清你們了!”
“哈哈哈!”李恪與鄭安順卻是笑得更加猖獗了,簡直要笑出眼淚來。
這時,大廳裡急忙走進來一名女子,對三人道:“喂,你們小聲點兒,王妃方才安寢,可別將她吵醒!”
三人一看,是新進入府成為王妃貼身侍婢與保鏢的蘇憐清。
李恪佯怒的一板臉:“沒規矩!你就這麼跟本王說話嗎?王妃睡了很不了起嗎,拿兩團棉花,賭上她耳朵!”
“別,別。”秦慕白急忙擺手,“殿下,我們還是小聲一點的好。蘇憐清,你回去好生伺候王妃吧!”
“知道啦!”蘇憐清撇了撇嘴,嘴裡嘟嚷著‘三個醉鬼’,怏怏的去了。
秦慕白問道:“殿下,我聽說王妃重病,究竟怎麼樣了?”
“哎,別提了!”李恪有點慍惱的敲了一下桌几,說道,“自從嫁過門來的那天起,她的身體就沒好過。一年四季,沒離過藥罐子。我就想不通,她這身子骨怎麼就能這麼弱?去年年初時我不是被貶回了長安嗎,那時她正值臨盆不堪旅途顛簸,於是留在了安州靜養沒有隨行。不久後她生下了女兒,身體越發的弱了。前不久又被水鬼擄去,受了一些驚嚇與刺激。回府之後,一天十二個時辰,有十一個時辰就窩在榻上,形如廢人一般。你們可別罵我負心,為了她的病,我求醫問藥拜神求佛,可真是沒少折騰。偏卻一點也沒有起色。由於她身體不好,一直以後我都沒有納娶孺人怕刺激她到。”
“沒納妾,可不代表你沒有別的女人。”秦慕白說道,“殿下,常言道糟糠之妻不可棄。你可別沒有耐心。”
“那倒不是,只是心裡有點煩。不知如何才能醫好她的病。”李恪擰了一下眉頭,說道,“風流歸風流,感情歸感情。這個,我一向分得極為清楚。”
“看來,你已經風流到一定境界了。”秦慕白促狹的笑道,“我聽說王妃與你母妃還是族親,身負前隋皇室血統。這門婚事也算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吧!”
李恪淡然的笑了一笑,說道:“說實話,我與她只是奉旨成婚,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一直以來頂多只能算是相敬如賓。但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是絕對不會棄之於不顧的。”
“那便好。重情篤義有始有終,方是男兒本色。”秦慕白點了點頭。
李恪知道秦慕白話裡有話,卻也不作挑明,含糊了點了點頭。他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遠在長安的秦霜兒,心裡不禁泛起一絲莫名的酸楚。這麼多年了,二人互慕傾心卻從來沒有在一起過。眼看武媚娘、高陽都要來長安了,李恪的心中,多少有一絲妒意,也有一些念頭,在蠢蠢欲動。但一想到臥病在床的王妃,只得將此般念頭生生的按捺在心裡,不敢說出。
鄭安順是個心思機巧之人,眼見秦慕白與李恪都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寂,知他二人都在想心事,於是主動挑起話題轉移了二人的注意力,打破了一時的冷場。
“二位,這酒要冷了。”
“哦?”李恪回了神,喚道,“來人,換酒饌!”
更換了酒水菜餚,三人依舊坐著吃喝。李恪突然想起一事,說道:“對了,一時高興我差點忘記!慕白,你還記得死牢中的趙衝嗎?”
“記得啊,怎麼了?”秦慕白問道。
“他託牢子傳話,說要在臨走之前再見你一次。”李恪撇了撇嘴,說道,“獄中人慣例,凡是死囚,都可以吃一頓豐盛的斷頭飯,達成一個‘面會家人’之類的刑願。可是趙衝的刑願不是見什麼家人,而是要見你。真奇怪!”
“是不是我不去,就表示對死者不敬,他死不瞑目?”秦慕白問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一般來說,就算是再窮兇極惡的死囚,只要他的刑願不太過份,都會予以滿足。”李恪說道,“再者說了,你會不去嗎?”
“當然會去。”秦慕白挑了挑嘴角,笑道,“如你所知,我的好奇心,一向很強。”
死囚都是秋後處斬,趙衝在死囚中還有一段日子得熬。而且貞觀大唐一向主張“慎刑”,就是,被判了死刑的死囚,都要統一押往長安,由皇帝欽批方才能夠在秋後執行。而且在行刑之前,李世民都要親自巡牢的。如果有死囚喊冤,則案情將要重審。
正因如此,數年前李世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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