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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李恪一向沉穩的性子,絕不會如此沉不住氣的大動干戈。
宇文洪泰也有些驚呆了,嘟嚷道:“不會吧,殿下怎麼這麼大火氣?”
眾衙役中走出一人,就是之前秦慕白在客棧召見過的周老九,他先施了一禮,然後將秦慕白請到一邊,緊張的低聲道:“秦將軍,這回可真是出大事了!”
“什麼事情,怎麼殿下把你們這些衙役和王府計程車兵都聚集起來了?”秦慕白問道。
周老九緊張的道:“方才王府的一名將軍回來了,回報訊息說,王妃在半路被人截去了!”
“什麼?!”秦慕白頓時驚駭的瞪大眼睛:“這……!居然有這種事情!”
難怪了!
當下,秦慕白來不及聽周老九細說,大踏步進了內宅大廳。
廳中一片狼籍,全是摔碎了的碗碟與桌椅。李恪一臉通紅怒不可遏渾身直髮抖,緊捏雙拳額上青筋都爆起了,正坐在椅子上喘粗氣。
廳中還有另外兩人,一個是長史權萬紀,正在低聲的勸說李恪什麼。另一個則是渾身溼溚溚的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居然是薛仁貴!
“秦慕白,你來得正好!”李恪見到秦慕白進來,不等他開腔,大步衝上來幾乎是在吼叫,“你馬上清點你軍府的人馬,聯合薛仁貴率領的王府親兵和衙役,今夜就去端了西河漕水鬼的老巢!我就不信,他就能反了天了!要是人手還不夠,我馬上寫信給李勣,請他抽調大軍前來鎮壓!反了、真是反了!”
秦慕白任憑李恪咆哮如雷,一直沒吭聲,表情都沒變。
李恪大吼了幾嗓子,喘了幾口粗氣,跑到桌几邊喝了一口茶,彷彿又鎮定了下來,長長的吁氣。
權萬紀輕嘆了一聲道:“殿下,你一向不是如此衝動的。”
李恪背對著眾人,揚起手來擺了一擺,再度長吁了一口氣,彷彿吐盡了胸中鬱悶之氣,慨然長嘆道:“真是奇恥大辱啊!我的王妃與女兒,居然都被草寇給截了去!”
“是末將無能,辱及王妃與郡主!”薛仁貴嚯然站起身來,一拔刀就朝脖間抹去。
秦慕白眼疾手快,飛起一掌切中薛仁貴拔刀的手腕,嗖的一聲,那柄刀如一道疾光飛出,插上房中樑柱上嗡嗡作響,深入數寸。
“仁貴,你這是幹什麼!”秦慕白大喝,“男人大丈夫,豈能輕生!”
李恪也被驚到了,轉身大步走過來,驚詫的看薛仁貴的脖間,那裡已有一抹被刀刃劃破的血絲。他急忙用自己的衣袖伸上去抹,責怪道:“仁貴,小王可是一直沒怪過你。這怎麼能怨你呢?水鬼們處心積慮,就是進了王府,他們要抓走人也是可以的。你怎麼能幹出這種輕生的傻事?你若是沒了,誰幫我去搭救王妃和女兒?明日她們得以歸來,我卻失去了你,豈不是得左臂而失右膀?”
“殿下……”薛仁貴一臉羞慚,單膝又拜倒下去,“末將太無能了,實在無顏面對殿下,有愧殿下厚恩!”
“快起來。”李恪彎腰下去將他扶起,左右拉著他和秦慕白的手坐了下來,說道,“方才我太過激奮,都尚未問清情由。仁貴,現在慕白也來了。他一向足智多謀,定有妙計與主見。現在你將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說給我們聽。”
“是。”薛仁貴擰了下眉頭,說開了。
原來,薛仁貴與殷揚奉李恪之命,率領一隊王府衛士前往安州,去接久別的吳王妃楊氏,與方才一歲的小郡主。因王妃產後體虛多病不堪車馬顛簸,於是選擇了坐船。原本順流而下揚舤回來倒也順利,只是今夜船隻行進到離襄陽不到二十里處時,眾人突然聽到一直奇異的“嘣嘣”聲從船底傳來。
有經驗的船伕們頓時驚慌的大叫,說是有水鬼在鑿船!
此時大船正行駛在江心,前後不搭岸,苦了薛仁貴與殷揚這兩員猛將,不識水性。眾船伕又對水鬼懼之入骨,當下就全沒了分寸,好多人跳河逃生而去。
船上只剩下薛仁貴、殷揚、王妃母女與眾軍士人等,簡直就如同一條條上了砧板任人宰割的魚,束手無策!
很快,船底開始入水,眾人慌忙堵口,根本無濟於事。大船終於是開始下沉。眾人想盡辦法,拆下船板以供王妃母女乘坐,其他人則是都泡在了水中。眼看船體在傾斜下沉已快沒頂,十餘艘靈巧的小梭子船掌著燈駛了過來。
對方儼然知道是何人落水,但也沒急著救人,而是說,要救人可以,只救王妃母女,其他人可以給幾艘小船自己逃生。
這就擺明了是水鬼來劫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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