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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二十,罰食兩餐。”
“夠了!”秦慕白厲喝一聲,逼視著審有洲,冷冷道,“審長史,本將命你即刻回去熟讀軍令軍規,務必做到倒背如流。三日後本將會親自考評於你,如若辦不到,你這長史也就不必幹了!”
“什、什麼!”審有洲驚駭道,“秦將軍,卑職雖然品職低微,但好歹是應春闈、舉明經登科入第,由吏部指派的官職,你有何權力罷免卑職的官職?”
“哼!那你要不要試一試,看我能否現在就罷了你的官職,放你回去種田,一輩子也休想再踏入仕途?”秦慕白冷笑。
審有洲頓時驚呆,手中的軍令冊子也失神掉到了地上。他驚慌的、求助的看向杜成元,杜成元卻故意左右顧盼視而不見。
他這才慌了,心中想道:這個姓秦的可是京官來的,據說還是秦叔寶的兒子,既是將門虎子又是皇帝的女婿,在京城裡肯定手眼通天!他要罷我的官,那還不是一封信、一句話的事情?杜成元就算在長安也有些門路,但他那些能走門路的大人物,又怎會為了我而去奔波,或是與秦慕白對抗?……蒼天啊,我怎麼這麼愚笨,聽了杜成元的指派幹這種出頭惹禍的蠢事?
“不不不,秦將軍恕罪!千萬恕罪!”審有洲猛嚥了一口唾沫,慌忙彎腰拱手連連拜揖,嘴裡直哆嗦的急道:“卑職馬上回去苦讀、熟讀軍令。不消三日,兩日後就請秦將軍檢驗!”
“算你識相,去吧!”秦慕白低低的沉喝一聲,審有洲手忙腳亂的撿起地上的軍令冊子,落荒而逃。
現場頓時一片譁然,眾軍士都被驚到了,紛紛交頭結耳議論紛紛。杜成元和其他的將官臉上,神色更加難堪和緊張。
“諸位,你們要不要也都熟讀一下軍令,再來判斷審有洲方才的判決,是否妥當呢?”秦慕白問道。
“不必了、不必了……”好多人急忙擺著手打著哈哈應道。
唯有杜成元,一臉鐵青悶不作聲,也不正眼去瞧秦慕白。
“那也就是說,你們對於方才龐飛將軍所背頌的軍令,沒有懷疑了?”秦慕白又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眾官將又七嘴八舌的應答道。
眼看審有洲吃了個大悶虧,差點一不留神就被罷了官,在場的大多數官將心中都已清楚明白:這個秦慕白可不是個莽撞的愣頭青,他完全是有備而來、而且有著足夠的底氣與實力!
否則,他哪敢當眾說出要罷了審有洲這樣的大話?大家都不是三歲的孩子了,豈是能被這樣一句話給唬住的?這秦慕白也不像是白痴蠢貨,又豈會口無遮攔的說出這等漫天放屁的蠢話,授人以柄?
顯然,方才他那一句赤裸裸的威脅,就是在殺雞儆猴啊!——以前在襄州軍府裡,跟著杜成元能混得輕鬆一點,保得官職飯碗不失;可是眼下,如果逆著秦慕白,那鐵定罷官丟飯碗!
在場的為官之人心裡可都是有竿兒稱的,兩相權衡,心裡都變得透亮了——這要是繼續較量下去,定是秦慕白贏,杜成元完敗。畢竟,胳膊肘兒扭不過粗壯的大腿啊!好吧好吧,就算不能背叛杜成元,那也千萬不要去得罪秦慕白!
“那就這樣吧!”秦慕白髮話了,“大家也都見識到了,龐飛將軍對於我大唐的軍令是無比熟悉。就由他暫時代替長史審有洲,對馮刀疤重新下定判決。諸位可有意見?”
眾人啞口無言,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杜成元。
杜成元已是騎虎難下,嚥著一口怒氣,強作鎮定道:“秦將軍,卑職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既然這麼說,就是肯定想講上一講嘍?”秦慕白笑,“既是公審,就當各抒己見,你說吧!”
杜成元被挖苦了一回,嘴角一抽搐又不敢發作,只好忍氣吞聲,說道:“常言道,法不責眾。據卑職所知,昨日出營狎妓的、與人鬥毆的、聚眾營嘯的都不止馮刀疤一人。如若當真嚴格追查下來,多的不敢說,左營水軍將士至少要有一半人被砍頭啊……秦將軍,既是依律嚴判法不容情,奈何單單隻執拿了馮刀疤一人問罪?縱然他的行為是最為突出可恨,然則,光是責罰他一人,又怎能符合軍令,怎能借以服眾呢?”
杜成元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說得前面幾排的軍士們能聽見。他話未落音,現場已是一片譁然!
眾軍士都驚到了!
“還要殺人嗎?”
“不會吧!難不成我們整個左營的兄弟都要受殃?!”
……
秦慕白雙眼一眯綻出一抹殺氣,心中怒道: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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