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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漢子將秦慕白上下打量一眼——服飾華貴養尊處優的貴公子一名;又瞧了瞧他身後的一行人,沉穩幹練恭敬順從的僕從三五,於是他的神色變得更加熱情,說道:“那郎君要不要進商號裡,與我們掌櫃談談?現今春初正值糧價飛漲,正待用商之時呀!”

“也好。”秦慕白爽快的應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不敢,郎君且叫我王三兒就行,小的是這糧號裡打雜的。您請!”王三熱情的引著秦慕白一行人等,進到了糧號正堂。

正堂裡挺大,有一長條櫃檯,有幾個商人正在那裡交談。正中擺放一塊醒目的木牌子,上書幾個黑墨大字——“鬥米九錢”。

“果然是糧價漲了啊,我方才從長安來到襄州,那裡西市的白米也只賣鬥米十錢。”秦慕白信口說道,“襄州之地卻也賣到了九錢。”

王三就點頭哈腰的笑了起來:“郎君真是見過世面的大人物,敢情是專做大生意的。咱們小店兒跟長安西市的大商號自然沒得比。長安那是什麼地方,物華奢貴冠絕天下,小店的白米賣到鬥米九錢,西市銀號的必然已是鬥米十五錢以上了。郎君請稍坐用茶,待小的去請個掌櫃來與您說話。”

“好,有勞你了。”秦慕白便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

他身後的龐飛等人就笑了起來,一名衛士低聲道:“龐將軍,你說那小二哥怎麼就認定將軍是來談大生意的,不是來走馬觀花或是買三五斤大米就走的?”

“人家王三兒是生意人,那雙眼睛專為撈主顧掙銅板而生的。咱家將軍扮什麼像什麼,這一眼看上去就是個往來走商的大主顧,他當然要拉生意了。”龐飛笑道。

秦慕白笑了笑:“你們還別說,一會兒我們就買個三五斤大米就走,我倒想看看那掌櫃是什麼表情。”

“哈哈!”

“東家,那王三兒回來了。”

秦慕白回頭一看,與王三兒同來的還有一個體態較富的五十餘歲中年人,生得一張團面臉,細細的幾綹鬍鬚理得很順溜,五官彷彿都擠到了一起去,笑容十分和善對秦慕白彎腰拱手:“在下段老七,幸會郎君了,不知郎君如何稱呼?”

旁邊的王三兒接過話說道:“郎君,這位就是我們正昌糧號在襄陽本號的掌櫃之一,人稱七掌櫃。”

“正昌糧號真是個大店哪,掌櫃都排到第七位了。”秦慕白起了身來輕鬆的調侃笑道,拱手回了回禮,“在下長安武元慶,幸會,幸會。”

秦慕白身後的龐飛等人都忍俊不禁想笑——居然冒充自己的大舅子!

“哦,原來郎君是長安來的貴主,真是失敬哪!”段老七肅然起敬急忙正色拱手道,“武郎君可有興趣,與在下到後堂用茶?”

“恭敬不如從命,七掌櫃,請!”秦慕白爽快的應道。

“請!”段老七面露喜色,殷情的親自在前引路。

長安來的商人,那可都不一般,定是做大生意的。如果能談成一筆買賣,那利潤自是不必說;就算是談不成,買賣不成仁義在,能交到一兩個長安的朋友,那也不錯。

生意人,向來如此。正昌糧號能做到如此店大,對這種經營理念倒是清楚得緊。

秦慕白一行人跟著段老七來到後堂一間素淨的房間內,正中供了一張畫像,乃是范蠡。段老七先在那畫像前燃了香,與秦慕白分別敬過了香,才分賓主而坐奉了茶。

坐下後,秦慕白用右手託了茶碗,杯蓋輕輕的劃了劃茶麵,輕喝了三口,然後放在自己的左邊。段老七細心的看,看完後就呵呵的笑了:“武郎君果然是南北走商的大行家,是做大生意的。在下已經有許久沒有看到右手引茶大東家了!”

秦慕白笑了笑道:“只是習慣了而已,七掌櫃不必在意。在長安,商人接洽大生意時,彼此都習慣這樣的開場。右手託茶先飲三口,以示誠意與尊敬。”

“郎君真是好氣度,如此在下失敬了!”段老七也和秦慕白一樣的托起茶來,細慢的將整杯茶喝了個乾淨然後放下,哈哈的笑道,“好,我們可以開誠佈公的談生意了!”

龐飛等人算是開了個眼界,秦慕白這個從來沒做過生意的將軍,料理這些事情居然輕車熟路,表現得沒有一絲疏露與生澀,紛紛在心中暗自稱奇。這隔行如隔山,可不是想扮什麼就能扮得來了。

好在秦慕白與武媚娘相處日久,跟著她學了不少這方面的東西。否則,沒有金剛鑽,他蔫敢亂接瓷器活兒?

“七掌櫃,實不相瞞,我這次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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