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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仍然是這個態度。霜兒等了我這麼多年,我不能再辜負她——別人要如何猜測,都隨他去!”
說罷,李恪手中的馬鞭突然脆響一聲,揚塵疾馳而去。
“哎……”權萬紀看著一串煙塵中漸漸消散的李恪身影,嘆息一聲悠然道,“經歷了這麼多的磨勵,殿下成熟了,睿智了,穩重了,但依舊是那個用情至深,卻又情無歸處的可憐兒男。也罷,也罷,與其畏畏縮縮藏頭露尾,不如坦坦蕩蕩大氣磊落一點。話說回來,以吳王與秦慕白的交情,他並不需要用聯姻的方式來鞏固他與秦家的關係。反正現在,連皇帝陛下都公然的宣佈讓吳王與秦家聯盟了,再加上一個聯姻,又有何妨?——是到了真刀明槍上陣博殺的時候了!”
“權長史,是否現在進長安?”吳王府典軍校尉,殷揚拍馬上前來問道。
“走,跟上吳王殿下,進城!”
半個時辰之後,李恪來到武德殿御書房門外,求見聖駕。
李世民正在批閱奏摺,聽聞吳王求見,當即喜出望外的放下了筆來,“恪兒這麼快就從幽州趕回來了?——快叫他進來見朕!”
李恪快步而入,當堂就雙膝跪倒在地,“兒臣拜見父皇!”
“三郎!”李世民起身下了御陛走上前來,彎腰下身握住李恪的雙臂,“回來了!回來了!”
“是,兒臣回來了!”李恪抬起頭,眼圈通紅聲音哽塞,“父皇,一向安好?”
“好,朕很好。”李世民上下仔細打量李恪,頗為動情的點頭道,“三郎離京多時,出使高麗鎮邊守疆,辛苦了。朕看你都瘦了許多,也黑了。朕的聖旨發出不到二十天你就從幽州趕了回來,定然辛苦——來,你快起來!”
“謝父皇!”李恪起了身,轉過頭,不輕意的揮了一下袖子抹去了眼瞼的淚花。
李世民哈哈的笑,重重的拍了幾下李恪的肩膀,“沒出息,哭什麼!”
“兒臣……見了父皇,高興!”李恪轉過臉來,雙眼泛紅有點尷尬的笑道。
“回來了就好。”李世民輕嘆了一聲,悠然道,“關山萬里骨肉分離,朕,也想你啊!”
“父皇,皇兒無是不刻,不在思念父皇與母妃,還有長安故土!”說著,李恪無法自抑的潸然淚下。
幾年了,也只有此刻、在自己的父親面前,李恪能夠如此不顧形象的、像個孩子似的肆意淚流。輾轉他國顛沛流離,冷月邊關思鄉情懷,全都淋漓盡致的揮灑了出來。
看到一向剛毅堅強又平添了成熟穩重的兒子,在自己面前兩次流淚,李世民也有些觸動肝腸差一點流出眼淚來,他走到李恪側身連連拍他肩膀,“好了,好了,三郎不必如此。”
“是,父皇……”李恪再度揮袖抹淚,強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
背對著李恪,李世民深深的呼吸,抑止到了眼眶邊的淚水。
“三郎,此番朕調你回京,一則是因為朕與你母妃都對你十分思念;二則,也是因為國事。”李世民平緩了情緒之後,說道,“大唐已經正式與吐蕃宣戰,朕奮起四十萬大軍,征討高原。此一役,只許勝不許敗。箇中利害,想必你是清楚。”
“皇兒明白。”李恪拱手拜言。
“嗯。”李世民點了點頭,“這一場重大國戰,朕本當掛帥親征,但又抽不開身。因此派你代替朕,前往蘭州督軍。主帥是秦慕白,你擔任行軍長史。”
“皇兒遵旨。”
李世民停頓了半分,說道:“此一役,比之當年北伐突厥,無論是用兵規模與獲勝難度,都過之而無不及。朕,也幾乎是將整個大唐的氣數命脈,都押注在這一戰了。因此朕希望你到了蘭州之後,要時刻保持冷靜,著眼大局。凡一戰之得失不必你計較,你要著眼看重的,是整個大唐王朝的國運與我華夏種族的未來。”
聽到這一番話,李恪不由得心中一緊,忙拱手道,“皇兒定當夙興夜寐不敢絲毫放鬆,會盡職盡責的履行好行軍長史一職,不令父皇失望!”
聽到李恪的答覆,李世民表情未變,眼神之中卻平添一絲柔和與欣慰的神采,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暗忖道:這些年來恪兒的轉變很大,沒有了以往的鋒芒畢露與驕奢放縱,而是一直嚴於律己韜光養晦,各方面的行為與表現都當得起朕賜他的一個‘恪’字——恪守己德,恪守本份。但知子莫若父,他再如何低調韜晦,朕也知道他文武雙修能成大器。經歷了這麼多的磨勵與苦難,朕也是時候給他一個機會了;同時,這也是給朕自己一個機會。方才朕用言語激他,故意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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