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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少年?!
小黃這兩天有些傷風,因為從蜀中突然到了江南,不適應,就受了寒。木凌開了藥給他服,但小孩就是不愛好,時不時咳嗽兩聲,也懶得吃東西。他自己倒是不怎麼上心,好像不知道難過似的,實在燒得厲害了,也就悶悶地睡覺,不鬧也不說難受。司徒看得心驚,問木凌怎麼就好不了了?
木凌說小黃不會武功,這屬於水土不服,要慢慢調理。
司徒大罵木凌是庸醫,一個傷風都治不好。
木凌被他說惱了,瞪著眼來了一句:“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禽獸體質,吃壞了不拉喝多了不吐?!”
司徒被搶白得沒話說,只得加倍地看緊小黃,晚上摟在懷裡睡,省得受寒;不吃飯就騙著吃些點心,吃完藥再喂塊兒糖;走累了抱著,風大了擋著……對寶貝似的。
人非草木,有人對自己好,總是可以感受到的。本來就異常溫順的黃半仙,現在更是跟只幼獸似的聽話,臉上也常掛著笑,會給向來隨意的司徒梳頭髮;知道司徒愛吃什麼;睡覺時也是不自覺地往他懷裡鑽;讓往東就往東,讓往西就往西,反正轉暈了也有司徒接著。
木凌時常笑著跟蔣青說:“狼跟兔子在一起的時候不像狼,兔子跟狼在一起的時候更像兔子。”
進了黑雲山莊安頓好後,錢老六就來跟司徒說擺了酒宴給幫主洗塵,司徒一聽樂了,讓蔣青和木凌去吃,自己則瞅空拉著黃半仙出了門。
“這樣好麼?”黃半仙隨著司徒往前走,“他們特地給你接風的。”
“一大桌子人,吃起來有什麼意思?”司徒笑著揪起小黃的一縷頭髮,“我帶你去吃正宗的杭州菜,清淡的那種。”
兩人來到了西湖,就見湖邊人潮如織,綠蔭如蓋,垂柳飛絮,好一派江南的柔美,就連吹到臉上的風都帶著微醺的荷香味。
湖心停著幾艘大畫舫,就見其上有精緻的小樓,四周掛著輕薄的紗幔銀鈴,隨著湖上的微風,紗幔起伏,鈴聲清脆,還有陣陣的琴音飄出。
“要去那裡,才能吃到正宗的杭州菜。”司徒微微一笑,伸手攔住小黃腰,不理會駛到眼前的小舟,縱身躍向湖心,鞋不沾水,穩穩落到了一艘最大的畫舫之上。
見慣了市面的小二趕緊迎了出來,引二人進去,司徒帶著小黃登上了二樓的雅間,臨窗可觀湖景,十分的雅緻舒適。
司徒點的幾道菜讓黃半仙大開眼界,荷花魚絲、碧螺素火腿、筍尖輔魚、葡萄蝦仁、花菇鴨掌,清淡鮮美,而且形味俱佳。多日來都食慾不好的小黃今日難得多吃了好些,司徒滿意地點頭。吃完飯,叫了一壺上好的西湖龍井,兩人邊品邊欣賞著西湖的景緻,很是愜意。
這時,旁邊駛過了另一艘畫舫,過處,留下了陣陣幽香,還有曼妙琴音。那畫舫在黃半仙他們吃飯的畫舫不遠處停了下來,不少食客都湧到窗邊張望,像是在看什麼新奇之物。
司徒問上來添茶水的小二:“那船上是什麼?引這麼多人看?”
“這位爺不是本地人吧?”小二很是熱心,“那是西子樓的畫舫。”
“西子樓?”黃半仙好奇,這名字倒是很風雅,聽那裡輕聲悠揚,“是彈琴的地方?”
黃半仙的話一出口,引得小二笑了起來,也不多言,提著銅壺去別桌添水了。
“不是麼?”黃半仙看看司徒,就見他也嘴角帶笑,自覺是不是說錯話了,卻聽司徒說:“的確是談情的地方,只是此情非彼琴。”
見小黃似是摸不著頭腦,司徒略微想了想,拉起他手說:“走,帶你去聽聽琴。”說完,扔了銀兩在桌上,拉著黃半仙出了樓。這次,司徒沒用輕功,而是僱了一艘小船,和黃半仙泛舟湖上,向那畫舫駛去。上了船,黃半仙就明白司徒為什麼要笑他了,滿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和喝酒聽琴樂不可支的男人們,讓他明白了,這畫舫是風月之所。
想要離開,但看司徒似乎是有些興致,猛地想起來他這次來杭州就是為了尋美人的,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小黃靜靜跟在司徒身後。
司徒的氣度和一般人完全不同,自然是一進樓就引來了注意,這西子樓看來是比較高檔風雅的,鶯鶯燕燕雖然也是濃妝豔抹,但都很有分寸,不是見了人就粘,姑娘的品貌也可以,果然是蘇杭多美人麼?
一個年紀略長,風韻不俗的女子迎了上來“這位爺,是聽琴麼?”
“你是這裡的老闆?”司徒不答反問。
“對,小女子姓陸,單名一個音字,是這裡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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