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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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我信你……”柳沁嗚咽著回答:“是我不好,我對你不好。我信你。可你什麼都不說,什麼都等我來猜。我猜不出……是我的錯。影兒,我本該護著你,一直將你護在身邊,寸步都不離開……”
柳沁哭了麼?
我胡亂摸著他潮溼的臉,彷徨地想著,他怎麼會哭呢?
我說了什麼了?
似乎……什麼都沒說吧,除了些自怨自艾不成語句的抱怨。
對了,我在做夢,我在做夢哦。
“ 沁……沁……”我喃喃念著。
“影,我在呢。”
“ 夢……夢別醒了。我一看到現在的你……我就想死。就這樣……在夢裡,真好……”我模糊地說著,抱著那個緊實的軀體,親了又親。
柳沁猛地劇烈動作起來。
那被海潮掀翻的**,伴著傷口處被牽扯到尖銳的疼痛,突然之間爆發。
我忍不住高叫一聲,夢裡的神智,也已失去。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略略回來時,卻有人,含著什麼溫鹹的液體,緩緩度入我口中。
又是夢的持續吧?
我一定是想起當年我重病,他度我藥的事了,才會又做這麼個夢。
可柳沁的味道真好聞。
柳沁的親吻更讓人無法抗拒。
我貪婪地捉住他的唇,**著他口中清香的湯汁,一口,又一口。
這樣的夢,真好……
我後來是被身上的薄涼和刺痛驚醒。
猛地睜眼時,便見兩名雪柳宮弟子正拿了溼布一點點擦拭我的傷口,並用藥物小心敷著。
而同時,我忽然感覺出了另一種異樣。
身體隱隱的疼痛,被擴張後的緩慢收縮,以及極度愉悅後特有的鬆散和疲倦,都在提醒著我,昨晚……昨晚我昏睡時,有人和我歡好過!
我猛地坐起來,推開雪柳宮弟子被我敷藥的手,抱住了頭。
昨晚,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斷斷續續的零落夢境,軀體上的刺激和疼痛,吞吐不定的悲傷囈語,以及彼此臉頰滑落的淚水……
難道,竟不是夢?
俯身看自己,依舊是數日不曾更換過的汙衣,破碎且沾滿了血漬,肌膚上同樣骯髒,甚至原來未經包裹處理的鞭傷劍傷,許多處正淌著腐臭的膿血。
臉上受的兩鞭倒已有些消腫,受傷的眼瞼勉強能睜開,但只是狹窄的一道,加上那些血漬汙垢一直無人為我清理,現在的我,再不知已經骯髒醜陋到什麼樣子了。
我這樣的又髒又臭又醜,居然和柳沁……
他那般愛潔的人,怎肯與我親近?一定不是他了。
可在他的掌握之中,又有哪個雪柳宮弟子敢來動我?
頭依舊很疼,一陣又一陣地暈眩;但筋骨中的氣力,卻比昨日恢復了些,估計一時不會再陷入昏迷。
想起了夢中有人一口一口地度著我溫鹹的液體……
不是夢麼?
竟不是夢麼?
“夜公子,您身上的傷,很多化膿了,讓屬下幫您清理一下吧!”被我推開的雪柳宮弟子小心地窺探著我的動靜。
柳沁視我如萬惡不赦的囚徒,這幾日憑我怎樣的狼藉,看都不曾看我一眼,更別說幫我治傷了。這些弟子,若沒有他的首肯,又怎敢來幫我治傷?
迷惑地望著那些弟子一眼,無意識地瞟過房門口,竟看到了柳沁。
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鸞鳳錯:相思青蘿〖全本〗閱讀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
他正抱著肩,倚著門框,遠遠望著我,冰晶般的眸子深深若潭,一霎不霎盯著我,一副若有所思的琢磨神情。忽見我抬眼看他,頓時收了那種研磨神色,冷冷淡淡望我一眼,懶懶負手走了出去。
他在懷疑,在揣測,在迷惑?
那麼,昨晚……竟真的是他!
那迷糊的夢境中,我到底說了些什麼?
我由著那些弟子一邊幫我清洗著身體,一邊敷著藥,抱著頭,努力地回憶昨晚的“夢境”。
我一定說了很多,也一定說得很雜亂,我所傾訴的,必定有對他的思念,也有我自己的委屈。
而他說什麼了?
他說,他信我。
他相信我迷糊中所說的一切,相信我是被人刻意陷害,相信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個局麼?
他似乎還說,是他不好,他該護著我,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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