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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重任。看著老人們圍前圍後哄丫丫玩的情景,我心中暗想,也只有這個家、這份親情才是我最堅強的後盾,無論到什麼時候,這裡都是我舐舔傷口的地方,是我最可依靠和停留的港灣,無論什麼時候它都能將我容納,包容我的年少輕狂,給我以安慰和鼓勵。
終於將孩子安頓好,我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算落了地。開車回來的路上,我在心裡反覆的琢磨,餘下的歲月我該怎樣度過,我還會再追求所謂的愛情,然後重新走向婚姻麼?老實說,經歷了這麼多,我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恐懼,我現在已經不再相信有什麼海誓山盟、天長地久的愛情了。我知道或許在一年兩年、十年八年之內,兩個人可能相濡以沫、恩愛有加。但時間久了,當激情不再,一切變為可怕的平淡之後,愛就變成了一種考驗和折磨,那時兩個人只能靠親情維繫著,感情的絲絃脆弱得一抻即斷。愛情是什麼?在我看來,愛情是我們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我們都想把情節設計得更曲折些,但最終的結局都不按著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記得有個網友問我:“虛名你說為什麼我們現在自由戀愛了,離婚率反而逐年上升,而以前我們的父輩靠指腹為婚卻能白頭到老。”我說:“道理很簡單,人這玩意都是有劣根性的,以前的社會沒有婚姻自由,人們只能逆來順受;現在有婚姻自由了,卻都想著找個更好的,總覺得身邊的這個不是最如意的,說到底可以概括為四個字——慾壑難填。”
我正這樣胡思亂想著,忽然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座機號碼,接起來亂哄哄的,好像是在一個娛樂場所,歌廳或者網咖之類。聽了半天才聽出是網友歡歡的聲音,我問什麼事情?她問我:“你有錢麼?借我一些,有急用。”我說:“借多少?”她說:“兩千吧。”我說:“對不起,口袋裡只剩100多了,要用你拿去吧。”只聽對方沉默了一會,啪的撂了電話,好像撂之前還嘟囔了一句什麼。是的,老實說我口袋裡剩下的不止100多元,還有3000多人民幣,但我不想借給她,有錢我還要留著給我的丫丫買奶粉吃呢,而不是給歡歡這樣的女子買搖頭丸。我禁不住搖頭笑了笑:“向我借錢,當我是傻逼啊,別說我沒錢,就算我是億萬富翁也不會拿錢給你揮霍。”我有些後悔起和歡歡的相識起來,我覺得網路可真是一個大雜燴,裡面形形色色、三六九等的人物都有,弄不好你就認識個古惑仔或者小辣妹,惹得你一身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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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直接開車回單位,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到幾天沒見到夏雨了,也不知道她最近的日子怎麼樣,畢竟夫妻一場,你說不惦念那是騙人的。以前沒離婚的時候沒覺得怎樣,而今各奔東西了,卻時不時的擔心起她的境況來。我總在想,沒我的日子她是不是過得很快樂?她會不會又有了新的男人?難道她一點都不想孩子麼?為什麼連電話都不打一個?一切就像有預感似的,我忍不住開車從她開的洗衣店門前經過,遠遠的就看到圍了一圈人,我心中感覺不好,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吧。下車之後我聽到人群中叫罵聲一片,原來夏雨和顧客正在因為洗衣服的事情爭執著。那一對男女不依不饒,說是夏雨把他們2000多元的衣服洗壞了,硬是要夏雨賠他們一套新的。夏雨不服氣,說衣服本來就有個洞洞,洗之前已經說明白了,那不是她的責任。東北人脾氣火暴,雙方越說越僵,後來竟撕扯起來,我正考慮著是不是該制止這場糾紛。忽然見那女人動作奇快的上前啪啪扇了夏雨兩個耳光,那男的也上前對著身材弱小的夏雨施加拳腳,尤其讓我氣憤的是那婆娘一邊打夏雨還一邊嘴裡大罵:“你個臭養漢老婆,老孃今天非治治你不可。”旁邊圍著那麼多看熱鬧的人,竟沒有一個人出來拉架的。夏雨在他們兩個人的打罵中,無力的掙扎反抗著,是那樣的勢單力薄,甚至連哭聲都顯得那樣壓抑低沉。毋須再有任何遲疑,我把一腔憤怒都集中在自己的右腿上,衝上前照著那婆娘的小肚子惡狠狠的一腳踹下去,我心裡說:“你個臭娘們,養漢老婆也是你罵的。”只聽一聲悶哼,那女人一下子就射了出去,趴在3米開外的馬路崖子上再也動彈不得。她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吃了虧,迅速的向我揮來一拳,我躲閃不及,正打在我的右腮上,火辣辣的疼。我迅速的調整好姿態,以同樣的力度回敬了他一拳,恰好打在了他的鼻樑上,鮮血瞬間就從他的鼻孔中流了出來,人群看到突如其來的變故,嘩的一下散開。好傢伙,我們兩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終於展開了一場惡戰,我聽到人群裡不時的發出一聲聲驚呼,因為我們兩個下手之狠,身手之敏捷,肯定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我到今天還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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