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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試的時候,看到一個停車標誌,我就停下來。考官讓我在附近的街區開。我們接近彎角時,他會說:“左轉,右轉。”考試差不多要結束的時候,來了一輛校車,它開得越來越慢,就像一場惡夢。我忘了我是否應該超過他,於是我說:“好吧,不管他做什麼,我就跟著他好了。”因此不管校車怎麼做,我就跟著。我不記得確切的規則是什麼了,我透過了考試,但是校車的事讓我很緊張。
平行泊車是最難的部分,很難確定離安全錐的距離。就算現在,我有時都還要拜託科林幫我泊車。第一次泊車考試時,我碰了一個錐,第二次透過了。筆試部分很簡單,他們讓我朋友作翻譯。去之前我不肯定自己是否能透過考試,但我想試一下。最壞的事情無非是我得再考一次。我做好了準備要再考一次的。不需要補考時,波奇說我比打敗湖人的時候還開心。我這麼回答:打敗湖人要團隊合作,但是拿到駕駛執照完全要靠我自己。
紋身
在NBA某些球員中,擁有的另一件東西就是紋身,有些人的紋身還有中國字。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他們並不知道那些字真正的意思。或者那些告訴他們那些字的意思的人根本不懂中文。中文裡的一個字有時有自己的意思,但有些需要和其它字組合才有意義。愛倫·艾佛生脖子上的紋身是“忠”字。我記得,那是我唯一見過的一個褒義的。穆奇前臂上的紋身沒有任何含義。掘金隊的馬庫斯·坎比手臂上有些中國字,可以指許多不同的東西。因為通常你是不會把這些字放在一起的。他的紋身可以是指“鼓勵”,或者“力量”,或者“勉強”。
為肯揚·馬丁畫紋身的人一定不是網隊的球迷,他的中國字意思是:“不積極”或者“不果斷”。任何看過肯揚打球的人都知道他不是那樣的。
我在火箭的新人年,特倫斯·莫里斯是我們的前鋒,他是我記得的唯一一個有中文紋身的球員。意思是“我是個壞人”。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想說的,或者他知不知道寫的是什麼,我沒問過他。
我沒有任何紋身,沒有耳環,或者任何其它東西。不過,在NBA打了一個賽季後我有了些傷疤。肖恩·坎普留了一個在我的背上,黃蜂的賈馬爾·馬格洛瓦留了一個在我的左臂內側。我認為傷疤是一個男人的榮譽徽章。
第十六章 我和大郅
我與王治郅:王治郅從來和我不是朋友,但是我會一直喜歡並且尊敬他。因為他想在NBA打球,有夢想……
很多人認為王治郅事件差點讓我去不了NBA,可我不這麼想。
不管王治郅的決定對我產生了什麼影響,我從來沒有認為他損害了我的事業。我是這樣看的,如果沒有王治郅的話,我的事業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發展,因為從我開始打球的那一天起,目標就是成為像他一樣優秀的球員。儘管我要感謝我的國家給了我打球的機會並教會了我如何打球,但我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很大的原因是機緣巧合。在我需要的時候,一件件事情的發生幫助了我,或者促成了我向更高目標前進。人如果有目標的話,他就會想辦法儘快實現;如果沒有目標,他就會鬆懈下來。王治郅,從我開始的時候,就是我的目標。我總是在追趕他,而且我知道要想趕上他,我得加快腳步。
我第一次看到王治郅是在1995年,當時我去看八一火箭隊,也就是解放軍隊在上海和大鯊魚隊的比賽。我不敢相信那麼大的個子動作能那麼快,他是個中鋒,當時比我高,但是跑起來像小前鋒。我當時在大鯊魚的青年隊。比賽後,我們在走廊擦肩而過,但是我們沒有停下談話,我們只是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兩年後,我們第一次打了招呼。準確地說,是我說了“你好”。我們在上海附近的一個體育館打第八屆全國錦標賽。
我們第一次真正交談是在7個月後,在CBA全明星賽上,那次是在中國北部城市瀋陽舉行。當然,是我想和他交談,他回應了。耐克為那次全明星賽安排了一些特別活動,給一些幸運球迷一個獎勵:免費來瀋陽觀看比賽,然後和與耐克簽約的王治郅以及即將和耐克簽約的我共進午餐。
王治郅還是不跟和我說話,但是我覺得應該說點什麼,於是我說:“喂,王治郅,聽說你喜歡打電子遊戲。”我就是想說點什麼,關於什麼都行。
“不。”他說:“我不打遊戲。”
“噢,”我說:“可能他們說的是別人。”就這些。整整一個小時,房間裡就我們倆再加上三、四個球迷。我不會怪王治郅不和我說話,因為許多中國人都是這樣的。他天生很內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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