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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裡走了出來。鄭凱文的步子突然就剎住了,像是迎面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那麼突然而斬釘截鐵,我彷彿聽到琴絃拉到極致而掙斷的聲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想想看,任憑鄭凱文是個怎麼冷靜的人,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跟別的男人同時從女洗手間裡走出來,會有什麼想法?如果想象力在豐富一點兒,估計都能拍一部臺灣苦情文藝片了。

“這麼巧。”結果,鄭凱文只是悠悠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走到我身旁,輕輕攬住我。

什麼叫大將風範,什麼叫氣定神閒,什麼叫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我算是知道了。好家教出來的就是這樣的,就是任何危險尷尬令人崩潰的場面出現的時候,他都能當作皮薩上的一塊洋蔥皮一樣,輕輕一撣,全不當是那麼會兒事。

“是啊,真巧。鄭先生也陪女朋友來選首飾麼?”杜澤山雙手揣在西褲口袋裡,依然那樣溫文儒雅,但他這副模樣突然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這麼說,杜先生也是陪女友來的?有收穫麼?”

杜澤山忽然故意作出一種十分為難的表情說:“怎麼說呢?”他慢慢地皺起眉頭看了我一眼,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淡淡道:“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收穫,但是……比起鄭先生,還是差了一點。”

“是你眼光高。”

“我們的品位在某些地方很相似。”

杜澤山就是故意把目光都放在我身上,真像只盯著奶油蛋糕的蒼蠅。

“是麼。”

雖然他們兩個都還在微微笑著,但我已經感覺到氣氛真是僵硬到極點。這應當是我所見到的他們的第一次的正面交鋒,的確能夠感覺到殺氣騰騰,到還差一點就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澤山,還沒聊完麼?”忽然,一個柔柔的聲音像是一根纖細的銀針,戳破了快要被空氣撐爆的氣球。

我略微踮起腳尖,透過杜澤山的肩膀看見了一個漂亮的頭頂。

謝天謝地,是杜澤山的女友,終於有人來打破這個僵局了。

可是,結果還是我錯了。

原來這位女同學的出現,並沒有起到調和劑的作用,反而形成了一種強大的氫氧化學反應。鄭凱文以他高出我一個頭的身高優勢,率先一步看到了那漂亮的腦袋殼兒。結果就是他忽然之間撒開我的手,向著杜澤山的女友走了過去。杜澤山的女友似乎是被鄭凱文這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了,突地一愣,然後猛地退了一步,轉身就走。

鄭凱文大聲吼道:“你往前再走一步試試看。”

這口氣不怒自威,任誰也很難再違抗他繼續前進了。

杜澤山的女友當然也是普通生物而已,就像是被繩子突然地拽住了,停了腳步。鄭凱文也不再上前,雙方保持著三四步的距離。幾秒鐘的沉默後,那女子終於慢慢地轉過身來,靜靜地看著鄭凱文,終於一張口,喊了一聲:“二哥。”

那一剎那,我那遲鈍的腦細胞終於活躍起來,這張熟悉的臉孔,就是我兩年前在上海的時候不經意邂逅過的,鄭凱文的小妹妹——鄭凱悅。

雖然兩年不算一個很長的時間,但是鄭凱悅的變化還是十分翻天覆地的,快趕上改革開放三十年了。如果不是她的那一聲“二哥”,以及我知道鄭凱文只有這樣一個寶貝妹妹,我真的要以為她是鄭家第五個孩子了。

“她是……凱悅?”我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小豔星”。

我隱約記得那個時候的鄭凱悅看起來還真是個學生,扎著馬尾辮,清純的臉上不帶一絲妝容。但是現在濃妝豔抹,活活把自己搞成了一個三流小明星。

而且如果是照那時候的脾氣,這會兒恐怕她已經胳膊一甩,跑得無影無蹤了。我甚至還記得她甩門而出的那股瀟灑勁兒,但是現在,怎麼會就憑鄭凱文一聲獅子吼,就把她給鎮住了。

我一肚子困惑。作為鄭家唯一的大小姐,他怎麼會跟杜澤山搞到一起去了?要說地位的話,鄭大小姐決不缺人伺候,犯不著跟在杜澤山身邊做花瓶。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是,鄭凱悅在杜澤山眼裡完全沒有份量。

這傢伙簡直就像是路邊看熱鬧的,一副袖手旁觀的懶散模樣。

而鄭凱文眼睛裡的血絲像是要爆出來一樣,他忽然上前一把拉住鄭凱悅,聲音極低卻極有威懾力:“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凱悅想要甩開哥哥的手。但是這一次,鄭凱文似乎下了決心要把這個寶貝妹妹帶回去,死死地抓著就是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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