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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無數白骨,為裘叢雪擋住佛光。
佛光中隱隱看到一串念珠,裘叢雪聞到自己身上有燒焦的味道,白骨護甲在佛光中漸漸消散。
看到了!
她伸出白骨手指,一把抓住那串佛珠,用力將佛珠甩向遠方。
舒豔豔聽到裘叢雪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身影在佛光中消失了。十八名佛修口吐鮮血,顯然在這一場沒有硝煙的征戰中,他們與裘叢雪兩敗俱傷。
佛光消失,舒豔豔看著傷痕累累的正道修士與那些無法再戰的佛修,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淡淡道:“你們走吧。”
本以為她要大開殺戒的眾人不解地看著舒豔豔,只聽這玄淵宗魔女道:“十年大戰,死傷無數,正道也好,魔道也罷,都需要百年時間休養生息。死得人夠多了,我也殺夠了。”
她手持一塊黑色的衣料,轉身離去了,留下還活著的正道修士面面相覷。
玄淵宗山脈外圍,百里輕淼不斷撿回掉下來的修士,為了搶救還有口氣同門,她越走越遠,漸漸遠離了大部隊。她看到河邊飄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忙用映月玄霜綾將人拉了上來。
“謝天謝地,你還活著!”“天啊!你身上的血肉竟全都不見了!”“你的臉也全都黑了,看不清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啊!”“你是男你女?”“別放棄,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裘叢雪眼皮動了動,被耳邊的聲音吵得昏迷不下去。她微微睜開眼,見一身著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淚流滿面地正在為自己療傷。
“吵死了。”裘叢雪開口,發覺嗓子被燒燬了,只能發出非男非女的沙啞聲。
“你還活著,嗚嗚嗚嗚!”百里輕淼難過地哭了起來,“你不要死,死得人太多了,那麼多師門長輩都死了,你不要死,我再也不希望看到有人在我眼前死去了。”
裘叢雪:“……”
她睜開眼,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一段話——只見一縷初升的陽光灑在百里輕淼身上,她的表情溫柔又堅定,一心搶救人的樣子是那麼美麗。
什麼玩意亂七八糟的?裘叢雪皺皺燒焦了的眉,她腦子裡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麼酸縐縐的話?
伴隨朝陽的升起,另一邊的戰爭也到了尾聲,玄淵宗山北的正魔雙方實力相差無幾,十年中死傷大半,藥堂多年積攢的靈藥也用光了,就算再出現傷者,他們也救不了了。
袁壇主是四大壇主唯一還能站著的,正道修士也就剩下一兩個人還能活動,袁壇主問道:“還打嗎?靈氣已經復甦,再打下去,我們必然兩敗俱傷。”
正道修士沉默著看向聞人厄與二十一位高手的戰場,默默搖搖頭。
十年,這樣的結果真的太慘烈。好在他們已經為修真界換取一絲生機,成功避過萬年一小劫。
袁壇主也拱手道:“既如此,請各位離開玄淵宗,吾等不會暗中偷襲。”
正道修士們商議一番,點點頭,扶起一旁的道友,祭出大型法器飛舟,離開玄淵宗。
正魔大戰,就只剩下最頂尖的二十二人戰場。
經過數年休養生息傷勢已經逐漸痊癒的殷寒江不在意退走的正道修士,而是凝望著那方戰場。一天過去,夜幕/降臨,天空星辰閃爍,唯獨七殺星黯淡無光。
“尊上!”殷寒江撐著劍站起來,緊張地說道。
“別看了,聞人厄活不了了。”阮壇主在一旁“安慰”他,“二十一名高中圍攻,其中還有一個佛修。你知道佛宗的‘普度眾生’和‘放下屠刀’有多厲害嗎?佛經一念,頓時戰意全無。聞人厄是靠激昂的戰意無數次以弱勝強的,佛修是他最大的剋星,若是沒有戰意,聞人厄也只是個大乘期修者而已。”
阮壇主真是貫徹了魔修兩面三刀的性格,前一刻還口稱“尊上”,後一刻就變成聞人厄了,真是翻臉不認人。
“安慰”過後,他一口吐出個死蟲子,用腳碾死,口中低罵:“讓你給我下噬心蠱,老子弄死你!十年前聞人厄還沒死你就想好該怎麼控制其餘壇主和護法爭宗主的位置了吧?心機這麼深沉,正魔大戰怎麼沒打死你呢!”
“和死也差不多了,”袁壇主嘆氣道,“母蠱都被人家打死了,不然能讓你這麼容易吐出噬心蠱嗎?”
饒是心狠手辣的阮壇主,望著玄淵宗的枯骨,也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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