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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靖淵的冷水當然不會潑給周哲,他是潑給那些同窗損友們的。
面對他們的吹噓,白靖淵不給情面,當面拆了他們的臺。
“你們都沒喝酒,怎麼淨說些醉話?還高中,科舉哪有這般容易?怕是開卷給你考,你都不一定考得上!”
說話間,白靖淵臉上帶著笑意。而且說話的語調以及當時的氛圍,都不會讓人誤會,那純粹只是好友間的玩笑話罷了。
果不其然,被潑冷水的學子們故作生氣狀,對著其他人抱怨,說白靖淵就會取笑人。
周哲只好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笑。
眼前的這些學子,要麼是豪商之子,要麼是天之驕子,是未來的棟樑。
作為東家,周哲知道自己要與他們搞好關係。
所以,他舉著酒杯,一一與他們敬酒。
司馬剛走上前來,笑著說道:“周兄如此手藝,樓外樓真當讓我長了見識。再過一個多月,家父會在家中設下中秋詩會,如若周兄不嫌棄,還望周兄能夠出席。”
還未等周哲作答,一旁的白靖淵插話道:“司馬家的這個中秋詩會,規模龐大,周兄自然不會錯過。你就放心地把請帖送來,我與周兄屆時會一起參加。”
有白靖淵這麼說,周哲想拒絕都不可能了,只好點頭應了下來。
這時,另外一桌的韓碩走了過來,對著周哲作揖說道:
“周兄今日菜品之新穎,令在下大開眼界;口味之奇特,令在下回味無窮。沒想到周兄年紀輕輕,卻在廚藝之上有如此造詣,實在可敬可嘆。”
“韓兄過獎,我這手藝只不過是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倒是韓兄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今秋鄉試必定一舉奪魁。”
“那我在這就借周兄吉言,冒昧地問一句,這樓外樓門口柱子上的詩句可是周兄所做?”
周哲謙虛地擺了擺手:“不提也罷。”
韓碩倒像是已經預料到此,顯得心平氣和,只是帶著笑意說了句:“如果不出所料,只是周兄如此這般,為何不參加科舉?”
“人各有志,無論是科舉,還是經營酒樓,無非是為了營生罷了。我的才學,外行人面前賣弄一下還行,參加科舉,那就是自不量力了。”
周哲這客氣的說辭,有些人竟然當真了,還陰陽怪氣地說了出來。
“還算少東家有些自知之明,一個廚子,稍稍賣弄了幾句詩詞,就是有才學,就能參加科舉了?要是科舉這般容易,那我等這些年的寒窗苦讀又是為何?豈不成了笑話?”
說這話的正是高瑋,說話的時候正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周哲一愣,他沒想到高瑋竟然會當面不給自己臺階下。只是,作為酒樓的東家,他知道行規,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與上門的食客產生衝突。
緊接著,白靖淵快步擠了上來,衝著高瑋大罵:
“別人自謙了幾句,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要不是因為你爹,你覺得憑你的才學,你能進入我們書院?還寒窗苦讀,你可別侮辱了這個詞!”
“你!”高瑋指了指白靖淵,氣憤地又咬了咬牙。
白靖淵說的,話粗理不粗,他的確不算富有才學的那一撥人。而且今日在場的,多是偏向白靖淵的學子,如果正撕破臉,他自己絕對討不到便宜。
他惡狠狠地放下手,氣呼呼地坐下,又喝了一口悶酒。
邊上的人一陣偷笑。
周哲朝白靖淵望望,投去感激的目光。
這時一旁的韓碩舉杯對周哲道:“高兄口不擇言,衝撞了少東家,我代高兄向少東家賠罪了。”
那邊的高瑋聽了,還想說什麼,被王時按了下去。
周哲假裝沒看見這般舉動,舉起酒杯與韓碩碰了碰。
“韓兄多慮了,高兄他快人快語,我不會放在心上。”
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時,司馬剛為了緩解氣氛,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牆上的書畫。
“這酒閣子裡的字畫不錯啊,咦,這是蕭逸的《詠菊》書帖?”
此話一出,多數學子的注意力也集中到了最顯眼的那副字帖上。
“蕭逸可是書法大家,人稱書聖,他的作品《詠菊》可是最受人歡迎,只是真跡下落不明,市面上關於它的仿品也最多。眼前這一幅,筆力蒼勁有力,入木三分,就算是仿品,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其中一個對書畫頗有研究的學子細細看了一會,郎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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