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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刀在晨起的陽光下閃出慘白的光時,我的意識裡忽然清晰地閃起了綠光,而且很強烈。這便使我對他的刀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渴望。這位優秀的殺手使刀既準又狠,一下子便觸在我的項際,隨著一絲冰涼的快感傳過,我感覺一陣輕鬆,呵呵,天地居然在我的視野裡旋轉了幾次,原來是我的頭離開了身體,滾到一邊了。
殺手的行為使我對他很尊重。他不慌不忙地將我的頭捧起,吹了吹,我眨了眨眼,對他笑笑。他嚇了一跳,手抖著,但終於沒有將我的頭扔掉,而是抖抖索索地放在一塊岩石上,小心翼翼地跪下來,出人意料地給我叩了三個頭。好可笑呀!我還是抑制了笑聲——經歷這麼多事後,我能沒有點自制能力嗎?現在要是笑出聲來,怕是這位殺手沒法再表演下去了吧。他低頭看我的身體時,又跳了起來——血,那血怎麼是青色的呢?我不奇怪,因為我本來就不知道血應該是什麼顏色的,或者,縱使我當時知道別人的血是紅色的,也可能會以為,還有青色的血存在。所以說殺手是優秀的,我對他尊重,也因為他跳起來後很快又鎮定了。發生在我這樣的人身上的事情,每件都吃驚的話,不被驚嚇死才怪。他的任務是殺死我,而不是嚇死他自己。他抖著聲音對自己說:“刀在我手裡,怕他什麼?他的頭都被我下了,還能怎麼樣?”人要是都能有他這種臨危不懼的品質,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接著,他便用刀肢解我的身體,然後,東一塊,西一塊,都挖坑掩埋了。而且,每埋下一塊,都要磕一個頭。十分認真的。最後才回到我的頭這裡。
“你很累吧?”我突然對他冒出一句話,因為我看他的額頭在淌汗了。在我的意識裡,他這是在幫助我,因此我很同情他的忙碌。我相信,這樣說時我一定是笑咪咪的。因為我已經知道,感謝人的話應該笑著說出來。可他還是被我嚇著了,愣怔著站了足有一分鐘,才想後退,可粗壯的腿居然支援不了他的身體,軟軟地倒在我的頭顱下。“你——你是——是人嗎?”他帶著喘息問我。
人?人是什麼東西?這個問題難住我了。可我的思維還在呀,於是我馬上回答:“我和你一樣呀,你是什麼我就是什麼。”他怔怔地盯著我——不,應該說是盯著我的頭看了好久,殺手的優秀本質很快驅走人性的膽怯,低低的說:“可——可你怎麼——怎麼會這樣呢?”
我不知道他說的這樣是什麼,應該是指殺不死的意思吧。這個問題我又怎麼能知道。人為什麼會死,怎麼才會死,對我來說,當時是一個極其深奧的問題。“要不,你換其他法子試試。”我好心地對他說,就算我是一個特殊的人,也具有人的一般品質——惻隱之心!不願意看他失敗後這痛苦的樣子。
“可你只剩下頭了呀——”他搖著頭,不敢對我的頭下手了。
我的意識告訴我,應該鼓勵他重來。於是我笑了一下,決定給他機會,我的肢體便從東西南北各個方向破土而出,聚到頭下組合起來。遺憾的是,衣服卻破碎不堪了。他又驚嚇得全身仰倒了,而且,抖動得厲害。我不知道怎麼來安慰他,只好等著,過了好久,看他能爬起來時,說:“要不,你重新來一次,先從頭上下手。”
他慢慢定了神,可能是覺得我不會傷害他吧,也覺得我的話有理,便試探地問:“你——你不怪我?”我當然不會怪他的。他想了想,撿起一塊大石頭,對準我的腦袋,狠狠砸了下來,一陣巨大的快感傳來,頓時我覺得千百隻眼睛在看世界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佔據了我的意識。我看到,我的頭成了稀爛,青色的液體——血淌了一地,而本來的眼睛,當然看不到東西了。
“哈哈哈——”我快樂地大笑起來,他儘管早有準備,也還是嚇得又一次倒地。他不知道我的笑聲是從哪裡發出來的,腹腔的那種氣,怎麼還能傳到已經稀爛的頭顱,然後再從口腔傳出?但他優秀殺手的本能此刻也淋淳盡致地發揮出來,立刻戰勝恐懼,從地上爬起,飛快地動刀,將我全身再次肢解——這次居然沒有血從身體淌出——迅速拋得七零八落。
像是完成什麼重大使命,我的意識立刻命令肢體組合,於是,也就是殺手拋完最後一塊,剛在張大嘴喘氣時,我全身迅速組合完畢。殺手眼現驚詫,臉呈絕望,悲嘆一聲,頹然倒地。我卻體驗到了巨大的輕鬆,心中便充滿了對殺手的感激。
“你是神!”他脫口而出。失敗的感覺一定籠罩了他全身,因為他幾乎是在痙攣。我不忍看他這樣,便笑著說:“我是爸爸和媽媽生下的。”他當然知道人是不可能生下神的,再說,現在科學發達,人世間什麼樣的奇事都可能有。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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