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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他也很好奇,她不止一次含著眼淚質問的瞪他,每次都委屈備至,於是他便會覺得無論她做出多少大逆不道的事,都是合情合理的。
從前那個慕汐瑤……
想了想,汐瑤忽然有些悲哀的發現,連那個女子是什麼樣子,她都快忘記了。
“回不去了的。”索性她也不想回去。
腦袋在那方胸口蹭了蹭,她溫淡一笑,“這夜見了太多血光,死了太多人,可是最後能看到你,此時和你在一起,我覺得這委實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原本她以為至少還需過得幾日才與他相見,故而汐瑤心裡是清楚的,“你有幾夜沒閤眼了?”
聽她問起,祁雲澈暗暗抒懷算她有良心,欣然之餘不確定的答道,“四日?”
好像吧……
如此想想,那睏倦之意漫天湧來。
“睡吧。醒來再說。”他道。
汐瑤贊同的點頭,睜得老大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瞧,“那你能不能放手,這樣我睡不好。”
才將覆上的眼皮勉強撐起一條狹縫,他輕睨向她,“睡不好?”
睡不好才奇怪了,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祁雲澈的懷抱定然是慕汐瑤最眷戀的所在,對此,有人自信得很!
只不過……
對上他灼灼鳳目,雖不太忍心,汐瑤還是磕巴的老實道,“你不覺得……趕了這麼多天的路,置寢之前應當……先沐浴……麼?”
他身上的氣息味道並不難聞,只是比從前濃重許多,鋪天蓋地的將她包圍,她總覺得自己無所遁形了。
好歹他也做了這麼多年的皇親國戚,雖然同她跑了,但多年的好習性不能丟對不對?
“你嫌棄我?”他逐個字逐個字問話的樣子實在滲人。
“小的不敢……”汐瑤真的不敢。
狐疑的凝了她半響,祁雲澈黑麵道,“那就乖乖睡覺!”
她忙不迭點頭閉眼,“……好。”
只是不敢,不是不嫌棄的。
……
天明。
午時不到,這日的洛州城人影稀疏,大街上游動的小販寥寥可數,許多酒樓茶館更是閉門不開,生意都不做了。
張家造反,明王奉旨前來捉拿反賊,城中忽然多了三萬銀甲精兵,城外更還有冷世子領來的陳家軍。
明眼人早就嗅到當作蹊蹺詭謫,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趁亂相爭,剷除異己?
人心惶惶,饒是城門大開,任由出入,這個時候根本無人敢去觸那黴頭。
大火直到辰時才被熄滅,據聞前半夜有兩個膽大的闖了進去,偌大的張府滿地死屍,活口?彷彿是隻剩下獨一個。
一夜之間,河黍再無張家。
城南,沈府。
送走了祁明夏的長隨,沈瑾瑜坐在前廳,一邊品著洛州一年只產百兩的清茶,一邊百無聊賴的……看賬本。
正逢月末,難得沈家少東家在,洛州的幾個大掌櫃討好了許多日,結果只討得沈二公子的厭煩!
這廂剛安靜下來,身旁的魅妝便道,“明王真真不客氣,隨隨便便派個人來,開口就要沉香散的解藥,哼!”
她冷冷嘲諷了一聲,眼底綻出抹厲色,再道,“昨兒個表小姐用毒都是前半夜的事了,救得回來麼?!”
都不知過了幾個兩個時辰,竟還堂而皇之的說是要去給慕二小姐服用的。
慕汐嬋命大沒死,今後也是廢人一個,都不知祁明夏到底安
的是什麼心!
聽她憤慨非常,沈瑾瑜抬首來好笑的向她遞去一眼,“那你到底是在怨明王派的人來得太晚,還是在惱火根本不該來?”
魅妝氣不打一處,只覺得來的這個明王空有賢德虛名,實實在在是個偽君子!
“老三素來就是個城府極深的人,即便要了沉香散的解藥,也並不一定是給慕汐嬋用,留作將來有備無患未嘗不可。就算慕汐嬋真的廢了,興許他還能找出其他醫治她的方法,只要是對他有用之人,他不會虧待的。”
若非這聲音突然冒出來,誰也不會察覺前廳正後方被隔出一小間內室。
層層金色的鮫紗帳裡,依稀可見有個身姿婀娜的人兒半倚在長榻上,手裡似還捧著本書,模樣很是清閒。
外面已作亂世,不知這一早上她真正看進去多少。
聽著她清甜悅耳的聲音,難得她有興趣開口說話,沈瑾瑜望向裡面詢問道,“午膳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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