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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湖上高丨潮迭起,那叫好聲隨著寒風傳入鴛墨閣,將汐瑤細若蚊蠅的話語聲輕易掩蓋。
倘若此事與祁雲澈有關……
德妃之死,鳩毒,還是在上元節,他到底要做什麼呢禾?
“你是不是在想,淑妃娘娘乃本宮和十二的生母,對他還有養育之恩,倘若他與此事有關,你當如何面對我們,今後他在宮中又如何自處?妲”
祁若翾將汐瑤悶在心裡的話徐徐道來,引她望向自己,那張小臉啊……
要她如何說?
她悶笑,吃著小菜,渾然自得的輕鬆,“我不知道你和老七平日是如何相處的,或者他同你說了什麼讓你多想的話。不過……”
與汐瑤那雙輕漾的眸交織在一起,祁若翾對她的那些擔憂統統不在意。
“且不說老七的為人如何,既然他決心要爭,既然我冷家早就站在他這一邊,都到這個份上,能將他推上皇位,我想不止是我,我的母妃,冷家那邊,外祖母,兩位舅父,哪怕是緋玉……都已經將自己的性命交到他的手裡,是生是死,全憑他操控。”
取過汐瑤的青玉杯子,為她將酒斟滿,祁若翾眉間清淡且平靜。
生,她早就生無可戀。
死?卻是死過一回的人了。
那滋味也不過如此,是人總會死,她身為一國公主,享盡富貴榮華,承受尋常百姓不曾有的承重,死後還能風光大葬。
很值得!
汐瑤怔怔然。
莫不是她想得太簡單,太美好了麼?
故此,早先祁雲澈才對她說那句……今後的事,你且在我身後望著就好。
原來是這個意思。
出神的盯著杯子裡盪出層層漣漪的酒液,她凝眉,露出自嘲笑容,神色幾分厭惡,對自己。
“別急著自怨自省。”好笑的睨著她,祁若翾是察覺了,這丫頭倒是極會找自個兒的麻煩。
“你不是一個人,還有個呆子陪你一起犯傻呢。”
傻氣些沒什麼,依著祁若翾看,傻些沒什麼不好,又得人保護,是種莫大的福氣。
汐瑤想了想,腦中浮出十二的身影,他無邪的笑顏很是窩心,只……在這深宮,皇家,這明爭暗鬥裡,委實太不相符。
想罷亦是附和一笑,自己竟是被看成與他一路人了。
既有人相伴,長公主都搬出了自家親弟來安慰她,她便也釋然了。
“南巡時,我們剛到煙雨城,你那……訊息傳來,反映最大的便是他了。”
汐瑤回想著,溫聲說,“我從沒見過那樣的璟王爺,誰也攔不住,鬧著要去找皇上理論,又逢成王造反的風波將將平息,若真讓他擾了聖駕,於是我就……打了他一巴掌。”
“我知。”說起來,祁若翾回味般的笑了。
“此事怨不得你,後來沈瑾瑜都同我說了,十二是個混的,他自個兒心頭不痛快,卻遷怒在你頭上,他哪裡曉得別人疾苦?你打得好,莫說我不在,我若在的話,決計打得更狠些!”
“你若在的話,他哪裡還會鬧那一場?”汐瑤埋頭掩笑。
不想堂堂長公主也會有說話不著邊際的時候。
意識到話中破綻,祁若翾窘迫的假咳兩聲,“本宮幫你說話,你倒來拆我的臺子!”
“不敢。”她變出討饒的嘴臉,佯作玩笑。
只說起祁璟軒,心中無不是多了份放不下的憂心。
笑罷了,憂慮再度泛上嬌容。
祁若翾食得差不多了,筷子隨性一扔,拎了白瓷酒壺,慵懶的往榻上靠去,而後再道出一句,“老十二那點心思,竟還想爭皇位,真真該打!”
就算是因她之死有所悟,可那皇位豈是隨便一個誰能去消想的?
聽出她話語裡的氣惱,汐瑤默然不語,眸光清淺的凝視與她。
長公主最是喜著男兒裝,那一身灑脫不羈,風流俊逸,微醺的酒意將她玉面染得略顯紅暈,更加的公子無雙。
看起來與其他皇子王爺們不得區別,甚至更加出眾,然而就是此一時,汐瑤才隱隱有所察覺。
人總是不得什麼,就拼了命的去求什麼。
眼前的女子生來便擁有尊貴的身份,享盡天下之榮華,可她永遠都不可能像她的兄弟們那樣,去爭一個高低,去奪得這天下。
這是她今生註定的缺憾。
涼風徐徐,從外面湧入,混淆著閣中越發悶人的暖意,將半醉的人扯回幾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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