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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起,袁洛星傾姿靠近他,就像是在靠近一隻危險的獸,繼而,她探手撫摸他帶著粗狂美感的面頰,投影了他身影的灼灼美目中,終於有了欣賞。
“那種可能,你不會不知。”
皇上賜婚煜王,許是將這天下交給了祁煜風,連同應對張家的對策。抑或者……借自己的兒子,對付威脅了大祁天下的封臣。
這場大婚,必然血雨腥風。
正是二人對視著,亭下看不見的地方,忽而得人輕輕喚了聲‘雷爺’,畢竟人多眼雜,並非長久說話之地。
聞聲,袁洛星鬆開手坐了回去,神情也冷淡了許多,“沒事的話請將軍先行離開。”她不願意太多人見到他們在一起。
雷格並未顯得多失望,只要是他看中的,那便是早晚的事。
走之前,他似想起一件,回首來對已經不再望自己的袁洛星道,“忘記同你說一件事,密探來報,雲王這幾日並非陪胡狄王子狩獵,而是去了南疆苗域。”
南疆苗域?
抬起臻首,雷格已經下了假山離開了,袁洛星卻因他的話而擰了眉頭,祁雲澈去那個地方做什麼?
思索半響不得其解,她嘆了口氣,自作聰明道,“算了,反正不是去河黍就好。”
……
洛州,張府。
茗香苑中,汐瑤方才用了早膳,在梅蘭竹菊四婢的伺候下換了裝扮。
河黍得一條寬闊的河域貫穿始末,故而此地百姓信奉水神,按照當地習俗,望族子嗣成婚,是要前往水神廟請巫女占卜良辰吉日。
來到洛州多日,總算得個出門的機會,汐瑤自然是歡喜的。
因著是為自己求婚期,故而這天她的打扮稍嫌鮮豔富貴。
秋意甚濃,寶藍色的綾緞裙正好將那敗了的天色給點明幾分,配以東珠為主的頭釵和項鍊,別有一番小女子靈媚娉婷韻味。
“這是早上霜老姨太親自吩咐奴婢送來給姑娘的。”甄菊一邊說著,一邊為汐瑤梳頭。
旁邊甄梅笑盈盈的搭腔道,“恭喜姑娘!這套東珠首飾是老姨太進府時老太爺所贈,相當名貴,老姨太年輕時候都極少拿出來戴,今兒個將它贈給姑娘,便是認定了姑娘是自家孫媳婦了。”
“是啊,奴婢這廂給姑娘賀喜了!”甄竹討巧的對汐瑤福了一禮,看她的眼色裡全然將她當作未來張府的女主子。
初入張府那夜殺機重重,整個府上都籠著陰鬱詭異的氣息。
百名府衛將清風閣圍得滴水不漏,齊齊彎弓,只等裡面發號施令,便將那女子當即射殺。
翼宿、張宿還有在暗處的軫宿幾個急得冷汗沁溼了背脊,他們都是一流的殺手,每個人都能以一敵百,可是要在那樣的困局中將那女子救出來亦是相當難的。
然,就在都認定了慕汐瑤死定了,就在顏家忠心耿耿的死士欲強行闖入時,忽然風平浪靜。
坐在鎏金打造的梳妝檯前,汐瑤淡淡望了她一眼,“婚期都未定,這禮未免行得早了些,待我真的入了張府你再拜我也不遲。”
這話可要容人多想,仿若意思是這親成不成得了,興許還能另有文章?
甄竹几個齊齊一怔,哪裡想到這慕汐瑤說話直接成這樣。
她們好歹也是老姨太撥來伺候她的大丫鬟,打她們的臉不就是駁了老姨太的面子麼?
“姑娘,話不能這樣說。”甄蘭疊了雙手在身前,狀似恭敬,那話音卻壓根不客氣。
汐瑤好笑的問,“那該如何說?”
甄蘭等的就是她這句話,聞聲便揚起下巴,正欲與她說教一番,哪知口都沒開,就聞院外傳來幾個三等丫鬟的對話——
“這位慕大小姐可厲害著呢,瞧那位裴王妃,雖說是慕家三小姐,可也是堂堂親王正妃啊,在慕大小姐跟前還不是照樣規矩老實。”
“可不是嗎?那天晚上流雲閣多驚險!她都能逢凶化吉,這本事尋常人哪裡有?”
“還有啊,我聽說府衛說,那夜他們進流雲閣時,甄玉明明都咬舌自盡斷了氣的,十七爺還抓著她……那個!”
此話罷了,外面一陣膽戰心驚的唏噓。
而裡面聽著的人,汐瑤是淡然自若,梅蘭竹菊早就沉了面,青了臉色。
“去把外——”
“讓她們說吧,管不住的。”
打住甄蘭要說的話,汐瑤笑意濃了幾分,對鏡調整著頭上的髮飾,她再道,“我也想聽聽府裡的下人到底是如何看我的。三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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