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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你了。"
安娘柔和笑笑,"小姐說的是什麼話,當年安孃的爺爺就追隨老侯爺征戰四方,而今能為小姐做事,是安孃的福分。況且安娘並未受苦,只張家對下人管束甚嚴,許多事情安娘不能立刻稟告小姐,唯有在老姨太出府去寺廟進香時,想法子在暗中將少許訊息傳與沈二少爺的人。"
她做事慎微,雖信得過沈瑾瑜,卻不信他手下的人,故而即便早就得知軒轅皇族的秘密,也只能按捺靜待。
這幾日見汐瑤在張家隨機應變,即便她不說,想必很多事情也早就被洞悉了的。
想著,安娘神思一動,變得沉肅了些,"沈二公子已被請來觀禮,慕二老爺和夫人,還有汐嬋小姐也到了。"
"我二叔也來了?"汐瑤眸光忽閃,跟著便樂出聲來。
也是,慕堅自然知道張家要對付自己了,才會堂而皇之的出現。
他定以為這裡是河黍,她一個小丫頭能做什麼?
冷聲笑了笑,汐瑤撐坐起來,"安娘,給我梳妝吧。"
來得正好,正如她心意!
……
安娘給汐瑤梳頭上妝後,沒得多久又來了一行丫鬟婆子,七手八腳的給她換上嫁衣,便將她鎖在一間房中,之後,再無人來管她。
外面不時有人往來經過,不難聽出是在為晚上的婚事而忙碌著。
只是新娘為誰,似乎對眾人來說反而不得多重要了。
而此時張家的暗房中,二十個守衛早已被悄無聲息的放倒,那鎖也被利落劈開,靠在邊上的軫宿最先見到來人,當即嗤之以鼻,罵道,"媽的,現在才來,你倒是會趕個湊巧。"
沒等站在外面的開口,暗牢最裡面又發出一個聲音,委屈得不得了,說,"來得正好,老子又不是朱雀的,還要和你們幾個一起丟臉被關,虧死老子了。"
他罵完,張宿立刻好心提醒,"阿角,是你自己同七爺說苗域沒意思,你要和小姐來河黍長見識的。"
青龍部的角宿吃癟,縮在牆根碎碎細語,"老子哪裡知道張家會是這個樣子,人都跑空了,殺沒得殺,還要裝孬!"
早知道他就回京城去了,再不濟東都也行啊,兩個地方都熱鬧,總比這裡好!
柳宿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側頭去鄙視了他一眼,"現在去東都還趕得及,晚上的事情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們朱雀部會辦妥的。"
"唉……我要找我的燈籠去了。"
軫宿也從地上彈起,尋思著他把那玩意藏到哪裡去了,張家地方大,他記性又不太好,"小姐說晚上要送給那老太婆,找不到就麻煩了。"
說著就把某隻無視了去,其他幾人跟著魚貫而出,剩下單個被孤立的。
"利用完就把老子甩了?!"角宿青筋暴跳,下不來臺,橫眉冷眼的怒瞪外面唯一沒走的朱雀部小頭頭。
阿鬼面無表情的和他對視,未來得及吱聲,走遠的其中一個聲音懶散的傳來——
"鬼長隨貴人事忙,這兒不勞您費心嘞。"
他們朱雀向來只有六個人,那隻鬼,可有可無。"你看到了。"鬼宿話語平平,隔著鐵欄對角宿抱歉道,"我們都是被嫌棄的。"
角宿雙目垂淚,無語凝咽。
……
夜至。
汐瑤被關了整天,雖說坐在床上什麼都不用做,可到了這時候,實在腰腿痠疼,肚子更餓得響個不停。
再不來人拖她去拜堂,恐怕沒有藥迷暈她,她都要被餓暈過去!
門外幾聲響動,鎖被開啟,隨即進來一人。
她忙調整呼吸,將表情放得自然,靜靜斜靠在床邊,微虛的雙眼,隱約看見一道魁梧的輪廓轉進內室,來到她跟前。
這身影汐瑤認得,是她的二叔——慕堅。
"你這個樣子與大嫂很像,我想大哥見到的話,一定會很開心。"沉沉的話音響起,是以何種身份對她說這番話呢?
這個人曾經毫不猶豫想將她斬殺,血緣之親,汐瑤早就不信了。
慕堅自是以為她體內有藥效作祟,只能聽,不能言,更無法動彈。
外面天光昏暗,正是夜幕降臨時,他走到几案前點亮了兩盞燈,而後就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隔著屏風望向穿著嫁衣的小輩,沉吟了下才道,"還有半刻便到吉時,為叔會親自送你到正廳去,也算對大哥有個交代了。"
交代?
汐瑤強忍心頭憎惡,且聽他又說,"雖然我不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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