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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玲瓏局麼?”
她乾乾笑了聲,斟酌著道,“老七是父皇與蒙國女汗皇的兒子,故而老七將來是大祁國君的不二人選,他本身便是盟約,只有他繼位才能永保太平,作為回應,蒙國下一任的汗皇必須是老七的血脈……”
說到這裡,她揚起一抹詭謫的笑來,“這與聯姻無異,說起來還是委屈老七了。”
“很委屈嗎?”不知何時,汐瑤已轉身來趴在池邊,一臉的悉聽賜教。
她眉頭微蹙,紅潤的面頰透著重重憂慮,雖在意,卻不能不講道理。
祁若翾反問她,“你覺得父皇把我塞去南疆嫁給柘德那個老東西委屈不委屈?”
“可是寶音又不老……”咬著杯子邊緣,汐瑤憤憤然,“據說她時常都會來京城與雲王殿下翻雲覆雨,還許他沒有懷上子嗣之前,不納王夫,委實體貼得很。”
這話倒將祁若翾給驚到了,一口酒沒順下去,她咳了咳,“你說什麼?他二人已經做了苟且之事?”
長公主扶額痛惜,作嘆惋狀,“沒想到老七如此沒有定力。”
她拍拍汐瑤的肩膀,“你明天不同他成親是對的。”
“放心。”汐瑤得到支援,憋悶整晚的胸口舒暢了少許,“我已經同寶音放了狠話,哪怕和蒙國開戰,祁雲澈都不會和她生孩兒。”
祁國聰睿智慧的長公主心頭一緊,迅速放眼了長遠局勢,再權衡當下,“你做得……好。”她違心道。
“不過本宮覺得此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應該找老七算賬,是他不好,不該在遇到你之前勾三搭四。”
她語氣真真的,加之汐瑤飲多了酒,這會兒正是酒氣上頭的時候,根本沒顧上去細細思索她話中真正意思,便義憤填膺的將頭狠狠點了點。
“打鐵要趁熱,你現在就去罷。”祁若翾趁機給她灌了幾杯酒,而後虛虛的推了她一把。
汐瑤這便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了岸,順手勾起放在岸邊的浴袍,將自己一裹,頭暈目眩的找祁雲澈去了。
見狀,旁側伺候的白蕊和白芹面面相覷,這個長公主怎麼一來就挑撥七爺與慕小姐的關係?
方才不是說得好好的麼,七爺和寶音皇太女有那個什麼的時候都不識得慕小姐呢。
這樣就將罪過怪在七爺身上,實實在在的讓人想替他喊一把冤啊!
交疊了雙手,祁若翾將下巴放在上面,目送汐瑤遠走,她長長一嘆,“長姐不易啊……”
旁邊兩個暗自交換的神情她不是沒瞅見,可這肌膚之親確實是要講個先來後到,依著她看來,皇族裡除了她家純潔的十二之外,老七算乾淨了。
至於生孩子的事……
想到此處,她愛莫能助的搖了搖頭。
看傍晚汐瑤倔強的樣子,老七又是個愛悶聲不吭的,這場氣都不知道要慪多久。
她人呆一夜就要走,唯有略盡薄力,讓他二人有個說話的機會。
鬧一鬧便沒事了,汐瑤可是她看好的一國之母。
而將來蒙國女皇要不要孕育祁國國君的孩兒一事,對此祁若翾態度保留,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反正讓汐瑤這樣鬧……挺好!
……
從西庭回到閣樓中,已過去小半個時辰。
外面守夜的阿鬼最先看到有人來,看清來人,那張常年無波的臉上不覺顫了顫。
白芙提著燈籠行在前面,汐瑤靠後一些,她面頰紅潤,一看就是醉的,還有她那身裝扮,那裝扮……
披散的長髮,外面罩著一件大大的白狐裘斗篷,裡面淺粉色的睡袍依稀可見,且是彷彿,除了那狐裘披衣,她裡面就只得那一件寢衣……
而那寢衣本就是要透不透的紗料子,她行近的姿態十分有氣勢,穿著繡鞋的玉足隨著邁開步子不時漾起裙裾,小腿的面板都能看見了。
主子就是主子,他忙別開視線,彎腰勾首,同時垂在身側的手暗中比了個手勢,讓軫宿幾個趕緊撤了。
原想著今夜有長公主在,爺不會那麼快遭殃,眼下看來不然!
汐瑤剛走到格外,阿鬼冒死往她跟前一攔,對上她陰霾的臉容,他竟然討好的笑,“小姐,爺已經歇了。”
話外之意就是:能不能先放爺一馬,明兒再算也不遲。
阿鬼和祁雲澈yiyàng,自來表情就很少,因著常年面僵,突然發笑,除了與人一種難以忽略的陰森之感,還很委屈。
彷彿讓他笑就是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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