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捺時機,暗中注視著他們所有的人。
慕汐瑤,在這場皇權爭奪中究竟站在怎樣一個位置呢?
知曉了一切後,祁若翾終於看清楚了。
從前她期望有一個那樣的女子出現,無需柔情似水,哪怕是一無是處,只要,她是懂得老七的人。
看到汐瑤和祁雲澈在一起,祁若翾打心底是高興的,可是——
心思輾轉,望住跟前靜若止水的男子,他是將來大祁的國君,而那寶音與他事關天下蒼生,哪裡是他們任何一個能隨意決定,更擅自去改變的……
祁若翾澀笑了起來,道,"我都不介意做一回壞人了,你竟不要我著順水人情,老七,你要我這個長姐誇你對汐瑤情深意重好,還是罵你不顧大局好?"
汐瑤是什麼性子,她還不清楚麼?
昨夜那幾杯酒根本不頂事,祁若翾是想汐瑤自己明白,她一個人讓步,就能保整個天下太平!
做了這一局,只要祁雲澈開口,汐瑤那麼愛他……
"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祁雲澈面色淡然的,像是晨曦間剛化開的霧,剛清朗的天。
"起初我並未想好,不知是該同她說,還是瞞過一時算一時。"他從沒想過,這世間上竟能有個人讓他無從以對。
"固然讓她退步不是難事,可只是想想,我亦覺得不是滋味,更之餘委屈的人是她。"
她是他心尖上的人,虧了她,他哪裡會好過。
汐瑤太倔,太要強,生平唯獨的一次他會想,若她不願怎辦?若她永遠的離開她怎辦?或者如她昨夜所言,他做他的明君,她只求痛快,不懼做一個紅杏出牆的女人!
為何要彼此折磨?
祁雲澈釋然一笑,"若連這點都做不到,就算今後這天下都是我的,又有什麼意思呢?既然我是萬人之上的帝王,只寵著她一人又有何妨?"
帝王之權,不正是如此時候才用麼?
他們苦心周丨旋,自小深諳此道,為的到底是什麼?
真的是天下蒼生?
莫要傻了……身為人,哪個沒有私慾?
若為國君,擁有這廣闊疆土,卻無法得到心愛的女人一笑,這皇帝做來何用?!
祁若翾毫無抵抗的被說服了,只因她亦是女子,只因她身在帝王家,比任何人都要懂!
……
走出一線天,穿過巨石陣,外面白雪茫茫,青山秀水在一夜之間被上了一層銀裝。
祁國的冬,特別的寒。
馬車早就準備好了,來接祁若翾的是沈家武功最為高強的暗人,在這方面,沈瑾瑜倒是安排得十分讓人放心。
"好了,我這就回京了。"
站在馬車邊上,祁若翾心情複雜的同祁雲澈道別。
她看他的眼眸始終閃爍,全因之前的對話,實在叫她……
"我既是心意已決,你又何必多憂?"冷不防,祁雲澈凝著面前的人笑道。
聞言祁若翾才覺覺自己多管閒事了,也罷,她道,"我知你凡事心中有數,不過我身為祁國的公主,有必要提醒你,汐瑤不是紅顏禍水,你可別因此害她揹負個壞名聲,遺臭萬年。"
"母皇那邊,我自會想法子應對。"祁雲澈也實在厭倦被祁尹政和賽依蘭當作傀儡操縱。
這些與汐瑤有什麼關係?
讓她去承受,太過委屈她。
祁若翾明白他的意思,遂點點頭,"如此便好。"驀地她又想起一事,神色裡便多了兩分遲疑,難得吞吐的問,"那丫頭……可有怪我?"
"不知。"祁雲澈乾脆回她兩字,當即讓她面僵。
是不知,還是知道也不說?
祁若翾何其聰明,登時反映過來,再開口連語調都變了個味兒,"看來你昨夜過得不太好。"
祁雲澈不否認也不承認,只為她掀起車簾,抬手與她做扶,道,"不送。"
見他又恢復了冷冰冰的表情,祁若翾搖頭直嘆沒趣,也虧得汐瑤將他看上了。
扶著他的手上了車,她又探出頭來道,"京城那邊就先由我幫你操持了,若能拉攏老三固然好,拉攏不得,只怕你這安寧日子也過不了多久,好好珍重吧。"
隨著車輪滾滾,馬車漸行漸遠,天空又開始洋洋灑灑的飄起片片純白。
祁雲澈站在原地目送,白芙和白鳶側立在旁,直到那車轉了出去,再也看不見,他卻仍舊不動,心思早就沉到極深極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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