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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侵染她,她想抓住那個對自己無度索取的男人,卻不想反被他禁錮。
汐瑤想不明白,終歸在無盡的愛慾中完全迷失。
……
將至卯時,外面不得半點光亮,天黑得猶如一塊凝墨。
祁雲澈已起身來,上元節的早朝雖多是朝臣恭賀,皇帝賜賞,但終歸是要去的。
窸窣的響聲讓床榻上的人兒微微睜開朦朧的眼,隔著一層輕紗床帳,她望見屋子正中的男子與她背對而立。
孤燈中,他周身不著寸絲,精瘦健碩的身體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美,墨髮自腦後垂下,沒至他臀中,他探出手勾起屏風上的衣袍,轉身之間,已經穿好,一氣呵成的舉止優美得不能言。
正對了床榻上的人兒,他將衣中的發撇開,“醒了?”
輕輕柔柔的話音,兩個字,蘊著漫無邊際的寵愛。
汐瑤渾身都是疼,原先還沉浸在他那張無可挑剔的皮囊裡,倏的想起昨夜,她撅起嘴,一言不發的轉身趴著,將臉埋下。
那被褥裡滿是二人歡愉之後的氣息,叫她好生氣惱。
祁雲澈走到床前,掀起紗帳,汐瑤趴著,散亂的發和露出的玉背生生惹著他的眼,尤為那張無暇的背面,佈滿他留下的愛痕,奪目非常。
聞她悶聲道,“你昨夜那樣……我不喜歡。”
他俯身,雙手撐在她小小的身軀兩側,像只巨獸將她籠罩,他很想今後都這樣將她禁錮在雙臂中,無論是刀劍,是風雨,都為她擋下。
而後,他輕輕吻她的背脊,“今後的事,你且在我身後望著就好。”
“那昨夜是何意思?”她轉了半面,小心翼翼的睨視他。
祁雲澈勾起淺笑,又在她側臉落下一吻,“昨夜,自然是想要你。”
不然他來做什麼呢?
汐瑤氣結,連話都懶得再說。
他默然望了她一會兒,心思漸沉,還是不能將那件……說出口。
思緒止,他行出緋色旖旎的裡屋。
四婢在外面竊竊私語都得小半刻了,祁雲澈突然開啟門,齊齊怔愣之後,四對眸子馬首是瞻的盯著他望。
眼前的就是她們武安侯府的姑爺……不會錯了。
汐瑤在裡面聽著,這人一會兒要熱水沐浴,一會兒要早膳,真真不講半分客氣,她兀自氣悶,便又在氣悶中昏昏欲睡過去。
……
昨夜的事即便府上還有人不知,到了天明時,誰都瞧見雲王自珍華苑走出,上朝去了。
直至晌午過了,張嬤嬤才喊嫣絨去伺候姑娘起身。
這年的上元節不能再像頭年那樣過得隨意。
因著賜婚的聖旨已下,汐瑤的身份今非昔比,入夜,她亦是要到宮裡去赴宴的。
梳洗罷了,食過一碗粥,便坐在妝臺前,四婢開始為她裝扮。
夢嬌坐在外屋飲茶,穿著一身富貴的紅襖子,極其喜慶,和張嬤嬤還有安娘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著閒話。
“雖說雲王昨夜不合禮數,可他不遮不掩,反倒讓那些想落井下石的沒轍了。”
“可不是。”張嬤嬤笑得嘴都快合不攏,“早先我在後巷遇到莊府趙管家那婆娘,她也向我打聽這事來著。”
素來京城裡的門第之家,下人對自己的嘴巴都管得極嚴,不該問的絕不多問。
那莊大人的府邸與武安侯府遠著呢,又逢著上元節,誰會閒來無視跑到人家後巷來碰運氣?
是誰指使的,都不屑多花心思揣度。
雲王夜入武安侯府,清晨上朝時才出,這事打早傳得街知巷聞。
汐瑤在裡屋扮裝,聽姨娘幾個樂呵呵的說笑罷了,張嬤嬤嘆得一口老氣,道,“自打侯爺去後,府上剩姑娘一人獨撐,老奴就在擔心,將來府上會有個怎樣的姑爺,這要是太弱勢,連姑娘都護不住,那有什麼用?如今可好了,雲王殿下一看就是會疼人的,絕對不會讓人虧了咱們姑娘去。”
往常那些掛在她嘴邊的禮數啊,男女授受不親,全不聽她提半個字。
汐瑤詫異至極,驀地竄起來掀起簾子對她道,“嬤嬤,您這不是偏心麼?經過昨夜,姑娘我的閨譽都沒了,你們竟還誇——他?!”
她伸出手指著皇城的方向,發抖。
夢嬌掩唇巧笑,“瞧你,惱什麼?這般不好麼?那婚期在五月中,近來京中看著太平,暗裡那些風起雲湧,你比我們明白,雲王將你認下,誰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依著我看是絕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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