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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個什麼勁兒?”顏莫歌不鹹不淡的諷道。
汐瑤已經轉身,隨性答,“急著回去數銀子。”
身後,三個神色複雜的男子面面相覷,彷彿有所意識。
……
說走就走。
藏秀山莊雖好,想將其用來避世,還是不夠隱沒。
臨別時白蕊頗捨不得汐瑤,紅著眼說,待開春來影匠到莊子做修葺時,讓他們在沁湖邊上也造一座鴛墨閣。只小公子、七爺還有小姐一定要再回來小住啊……
哪個不曉得,這一別待他們回了京中,少不得刀山火海,爾虞我詐。
短暫告別罷了,一隊人馬輕車簡裝的向燕華國都行去。
路上走了許久汐瑤都沒說話,顏莫歌嫌天太凍,故與她同乘一車。
他從來就不講什麼男女之間的避諱,在京城都沒顧忌,這地離京城十萬八千里,他就更無所忌憚。
默了許久,他耐不住枯燥的車輪聲,主動開口問,“不知此番回京,雲王妃是期待多一些,還是失落多一些?”
汐瑤都不看他,一手支著側臉,雙目無神道,“我能說回京之後想先找個地兒釣魚麼?”
自家後花園的池塘也行呢。
在她腳下,兩隻豹兒慵懶的橫在她與顏莫歌之間,長長的身,黝黑的皮毛,不動的話,恍惚讓人以為是在這車裡安置的昂貴裝飾。
“你倒是安了大心。”又是句諷刺入耳。
汐瑤如他所願的移眸相望,“所以你是在擔心麼?”
一句話戳中他的心思!
顏莫歌登時變臉,雙眸四下尋望著,掩飾道,“本公子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們死不死與我有何相干?大不了我回蒙國找阿孃,再者說這會兒回京,正巧趕上元節,本公子不能去湊個熱鬧?”
“能。”汐瑤忍笑點頭,藉著馬車顛簸,車簾搖曳,她向外瞄了一眼,正好望到騎在駿馬上的祁雲澈。他離馬車並不多遠,三步距離有餘,且是汐瑤同顏莫歌說話沒有刻意掩聲,他定聽見了的。
遂,她意味深長,“我們死還是活確實同你沒相干。”
說罷就見雲王殿下勾了勾唇,她笑意更濃,顏莫歌看出倪端,鼻子朝天極大聲的冷哼!
汐瑤視線一撇,又望見行在前面些的祁明夏,隨之,她神色黯然少許。
這個人藏得太深,雖此時看似一無所有,只能與冷家一起做祁雲澈的左膀右臂,可這日子還長得很,長得難以預料。
外露的情緒被顏莫歌捕捉到,輪到他春風得意,“曉得忌憚他?忌憚他是對的。”
放下車簾,汐瑤端正了坐姿,給同車之人一記‘請出招’的眼色,長路漫漫,有個人閒磨嘴皮子倒是件樂事。
“小公子有何高見?”她問。
顏莫歌耐人尋味道,“不如你高見多。”
“此話怎說?”她佯作不明。
顏莫歌忽的厲色,“慕汐瑤,你別同我繞彎子,就從遠的說起,你是如何曉得會有天災的?”
他那鳳眸裡火燒得旺盛,像是被某人矇蔽許久而吃了大虧!
汐瑤把眼圓瞪,連聲撇清,“我早同你說過,你自己不做準備,賺不到銀子可不能怨我。”
“誰稀罕那幾個小錢?”大祁第一富的顏公子不屑冷斥,“本公子問的也不是這個,你心知肚明。”
此前在莊子裡,祁明夏和祁雲澈看汐瑤的眼神各不相同,但顯然都意識到關鍵所在。
“你到底知道多少?”顏莫歌看她的眼色愈加深沉,仿似要將她望穿。
不止天災,就是澈哥會繼承皇位一事,當初還未走漏訊息時,慕汐瑤卻早早的預料到。
算起來,倘若不是她一而再的折騰,壞了大事,如今這棋局還不會這樣亂。
越想他越窩火,說不擔心是假的!
見他滿面陰霾,汐瑤脫口道,“我會預知將來,你信不信。”
“你——”顏莫歌一咬牙,作勢就想過去擰斷她的脖子!
她還真被他那凌厲氣勢唬到,但不怕,她還有飛墨和凌歌!
兩隻大貓兒在她緊繃的輕喚下驀地騰起,磨牙霍霍的怒對顏哥兒,縱使她已將聲音壓低,可這豹子實在太大,稍有動靜就讓馬車左右晃動起來。
外面,祁雲澈覺出古怪,策馬靠近問,“何事?”
“什麼事都沒有!”裡面傳來汐瑤和顏莫歌的異口同聲。
可那話語裡,更不乏彼此顧忌的緊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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