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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笑容,語氣輕飄飄的說,"你知道麼?其實不用放鬆,我也能很方便的……欺負你。"
聞出他話中異樣,汐瑤一驚,他一雙大掌已穩穩將她的腰托起,竟是在她毫無防備之下,狠狠將她貫穿。
她本想驚叫,豈料那聲音從喉嚨裡溢位,連她聽了都只覺更似誘惑。
祁雲澈在她身體裡恣意猛烈的撞擊,禁錮的姿勢讓汐瑤只能伸開雙臂纏緊了他。
她被捲入驚濤駭浪中,意識被擊潰的粉碎,可如此時候,她卻莫名努力睜大雙眼,想將他看清楚。
映入她純黑色瞳眸的俊龐執著無邊,他竟沒有絲毫笑意,看似冷靜的臉容裡愈加流露出真正的情緒……只想將她瘋狂的佔有。
早已失控了。
就在如是狂烈的愛丨欲中,讓汐瑤難過的不適慢慢消退,她開始試著接納他,小心曲起雙腿,迎合他的入侵。
糾纏的身體越發契合,蠱惑的喘息互相交疊。
祁雲澈蠻橫而霸道,全然放縱了自己,禁不住他無度索取,汐瑤終是暈厥了過去……
渾渾噩噩中,她好像聽到他在耳邊低笑,說,"怎麼不問我愛不愛你了?"
這語氣報復意味十足,真真還惦記著在忘憂山那夜被她質問的仇。
她聞言窩火,卻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而昏沉沉間,再聞他幽幽而情深的說,"從今往後,此一生,天上地下,九霄碧落,鬼域黃泉,去哪裡我都只帶著你。"
汐瑤聽著,想開口告訴他,她不想上天下地,也不想去煉獄黃泉。
還有……為何只是此一生?
……
汐瑤睡得不沉,迷迷糊糊間,恍似才將沉睡半刻,又自然而然的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身上覆著一件厚重適中的淡紫色錦袍,四周靜悄悄的,幾個火堆熄滅得只剩下離得她最近的一個。
暖暖的溫度從那端傳來,讓她使不上力氣的身軀感到舒服許多。
身後,衣聲窸窣,汐瑤側頭去,就望見祁雲澈緊挨著她身後一端,姿態舒展閒適的坐著。
他將外氅給了她,故而只著了一件同色的單衣,手中提著一小壇蜜酒,不時便提起飲下一口,舉止灑脫隨意,說不出的動人心絃。
霧已散去許多,他深邃的眼眸靜靜注視著那片鏡湖,心思深沉。
清風徐徐,溫柔的吹佛過他俊朗的面頰,褪去了情丨欲之後,淡眸無波,抿合的薄唇漾著一絲冷然,他又做回那個世人所知的冷麵雲王。
如是望著,忽然聽他清淡的問道,"醒了?"
話音聽上去有些涼薄,甚至他都未曾看她一眼,不覺,汐瑤心間略怔,空落落的鼻酸起來。
許是祁雲澈覺出語氣不對,才發覺這夜酒飲得有些多了,側身低首看去,身旁捲曲著的小東西果真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正咬著下唇愣愣的看他。
"對不起,我方才在走神。"放下酒罈,他伸手將她撈進懷裡,衝她彎了眉眼,這句聽起來就親近多了。
得他解釋,汐瑤好似放心了些。
枕著他的手臂,又凝了他好一會兒,她問,"先時,你有沒有跟我說話啊?"
"先時是哪時?"祁雲澈明知故問。
"……沒有說過就算了。"汐瑤軟聲應道,撇開頭,不看他了。
她周身無力,輕輕動一下都會痠疼不已,這般時候還要被他調戲?她選擇沉默。
見她悶悶的樣子,委實招得他好心情。
尤為在被他疼愛時,明明毫無反抗之力,還倔強得連眼神都不服輸,若非念在她初次……
想著,一股熱流又從祁雲澈的心底燒騰起來,他佯作嘆息,不著痕跡的將那欲想驅散了去。
轉而再對她笑道,"我說:從今往後,此一生,天上地下,九霄碧落,鬼域黃泉,去哪裡我都只帶著你。你說好不好?"
天上地下,九霄碧落,鬼域黃泉……
汐瑤移眸望回他,凝眉不解,"為何只是此一生?"
她問得祁雲澈頗為詫異,她覺得一生不夠麼?
可是在他眼中的慕汐瑤從不做多餘的遐想,所以那下一世……即便他想過,覺得當作話語說出卻華而不實,索性隻字不提了。
想罷了,他頗為耐心的回道,"此生一逝,過了忘川要飲下孟婆湯,倘若有下輩子也什麼都記不得,既是不識,我若許諾你,豈不是食言?"
"你怎知道會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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