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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最識時務,見該走的都走了,他便悄悄沒回身後那片梨樹林裡,軫宿幾個見了,頗有經驗的跟著他一道,無聲無息的退了出去。
片刻,此地只剩下汐瑤和祁雲澈,還有兩隻異常黏糊著汐瑤的豹子。
巳時中,正是午時交替之際,當空的太陽越發刺眼,灼人的光漫天蓋地的灑了下來,將視線中的一切籠上一層金光。
祁雲澈眯起眼望了望坐在鞦韆上的女子。
她埋著頭,注意力全被那雙豹兒吸引了去,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總之就這樣將他生生無視了。
不禁,祁雲澈狹目中露出幾絲不悅,看來那兩隻獸也不能總放出來……
這般想著,他剛抬步想靠近,忽聽汐瑤開口道,“顏莫歌不是給你帶了東西來麼?你還不去點?”
抬首,她迎上他凝著自己的眸,嫣紅的唇輕巧上揚,清晰的喊他道,“圖亞?”
她知道蒙語裡每個人的名字都有個意義,有的象徵雲朵,有的象徵高山,還有的是最珍貴的寶石……
祁雲澈聞出她疑問,便道,“‘光’的意思。”
“這麼說,你是她的光咯?”
汐瑤拂手輕輕一掃,凌歌和飛墨便聽話的坐到她旁側去,她腳下再用勁一蹬,鞦韆再度飛蕩而起。
在祁雲澈的眼中,她離他更遠了些。
“你生氣了?”他問,往前行了半步,彎腰把寶音將將砸他的鞭子拾了起來。
汐瑤面容靜淡的看著他,無喜無怒,“我還沒想好。不過暫時不想看見你。”
“為什麼?”
她都不給他個解釋的機會。
“因為在此事上你對我有所隱瞞,莫要說我沒給你機會解釋,在她出現之前你有大把空閒,可是你隻字不提,分明就是有意的。”
看來顏莫歌說得沒錯,不但伶牙俐齒,還思路清晰,頭腦冷靜。
祁雲澈無可奈何的笑笑,“好,我認。原先我覺得沒有讓你知道的必要。”
汐瑤有一下沒一下的當著鞦韆,沒表情的臉容對他指責道,“我已經知道了,是你沒有瞞好。”
“那你要不要聽我解釋?”他盡力彌補。
盯著他手裡的鞭子,默了一會兒,汐瑤才問,“她原先使的九節鞭被你沒收了?”
“扔進熔爐裡了。”祁雲澈如同囚室裡最溫順的犯人,慕大人問一句,他如實答一句。
“何故?”
“你不記得了?”他反問。
汐瑤吃癟,不是不記得,只是太丟臉,求之不得想忘記!
雲王府的佈局妙不可言,能在其中行動自如的必是算得上和祁雲澈關係親近之人。
再說當日,她和祁雲澈不得什麼關係,還是為了十二的辰宴才逾越禮節入府操持。
那時遇上寶音,她一個外來的,人家追著她打殺也說得過去了。
這邊做著沉吟,汐瑤覺得有些複雜。
還記前世,祁雲澈登基次年,寶音就作為蒙國的使節來訪大祁,她坐在鳳座上遠遠一瞥,只覺這位皇太女美麗奪目,光彩照人,其他的,不曾多想。
若連續此時,原來她和祁雲澈早就相識。
那麼當時的汐瑤皇后豈不是個傻子?
而且據聞,在蒙國一直有傳言,皇太女並非當今女汗皇親生,明明女皇有那麼多兒子,為何要單單將皇位傳給她?
越想汐瑤越覺得此事蹊蹺。
一方面,為十二辦辰宴時,她和祁雲澈並非很熟,那時候他就為了她毀掉皇太女的武器,這讓她心裡有一絲絲安慰。
可另一方面,寶音自由初入雲王府,加之她方才對祁雲澈的態度表現,再多的……她委實不想深究來給自己添堵。說到發作使小性子,對著祁雲澈那滿臉好脾氣,她實在覺得發火無理。
但是隱忍不發,她憋屈得慌……
“還有什麼想問的?”見她不語,小臉陰霾成一片,祁雲澈忍不住問道。
迷離的眼眸霎時驅散陰雲,汐瑤伸手拍了拍飛墨的腦袋,佯作無奈的嘆息,“你還是先去點顏莫歌給你帶來的東西罷,容我先想想該怎麼生氣才顯得比較有氣質又有威懾力。”
頓了下,她捏著飛墨絨耳的手忽然用力,捏得飛墨低低的嗚了一聲,卻不敢造次。旁邊的凌歌只能眼巴巴看著,娘要打你,實在沒得辦法。
汐瑤語色很疑惑,“你說要是我喊它們來咬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很……”
‘惡毒’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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