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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有我的那年,孃親暗自託付舅舅,請他用冰塊鎮了梨花瓣,派人快馬加鞭送到京城來,瞞著爹爹親手釀造了一罈,埋在才將從宮裡移到珍華苑外的兩株梨樹下,只是不想後來孃親因為生我而故去,張嬤嬤擔心爹爹觸景傷情,這件事就不曾告訴他。一直到我四歲時,無意中發現樹下埋了東西,才讓那兩壇酒重見天日。”
汐瑤說著,眉目之間溢著淡淡的柔和,她訴說的是母親對父親的綿綿愛意,每當她想起來,都會覺得很溫暖。
“滋味如何?”祁雲澈不禁問道。
既然她先肯定這酒長不過五年,必定是嚐了那味道才這般肯定。
問罷,汐瑤跟著便拉下臉來,“又酸又澀,還苦極了!”
梨花酒本該味屬沁甜,入口順滑,口齒留香,當真如她所言,喝下那樣一口,真真是種折磨。
祁雲澈垂眸望著她苦哀哀的臉容,非但沒絲毫同情,反而失聲笑道,“誰叫你那麼頑皮。”
她懶得理他調侃,復而再道,“最糟糕的是那是爹爹也在,他看我用手指頭沾著抿了一口就愁眉苦臉,還問我味道好不好,我還以為他在同我使壞呢。”
悵然的嘆息了聲,汐瑤笑意裡便多了一絲苦澀,“爹爹走了過來,提起酒罈豪飲一口,然後大呼‘好酒’,接著又連連灌下大半,之餘,我便見到爹爹流下淚來。我那時還小,全不知他心情,還以為他與我一樣被酸澀的味道弄哭的。”
所以她下定決心,一定要為爹爹釀出真正的梨花美酒來。
那之後,每年春秋季她都會隨張嬤嬤一起學釀。
又長大一些後,無需哪個刻意告訴她,她也知道那是如何一回事了,故而想要為爹爹釀出好酒的心情更加迫切深厚。
“有你這份心意,對武安侯來說已是種寬慰。”聽她說罷,祁雲澈輕聲道,這句話對她來說亦有幾分安慰之意。
面上滑過一絲釋然,汐瑤回與他一抹暖色,清淡的笑道,“可是我覺得,無論我釀的酒如何香醇,都不及孃親留下的那兩壇。而對爹爹來說,那時孃親已不再人世,或許梨花酒本該就是那個滋味吧。”
失去了摯愛的每個日夜都是苦而酸澀,這簡直是一定的。
抓住她手的那隻大掌似力道重了幾分,祁雲澈頓了步子,凝色對她認真道,“我想喝你為我釀的清甜可口的梨花酒。”
汐瑤一怔,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當作是:他想每天都與她在一起?
不想太酸澀,不想有苦楚,那麼……
“你可要對我好一點。”否則就沒有那麼醉人的酒可以喝了。
祁雲澈彎了眉目,深眸中只有一片柔光,他應她道,“好。”
……
走出梨樹林,外面是一處別緻的小花園。
假山流水,石橋拱立,不遠處的空地上,還紮了一個鞦韆。
汐瑤歡喜的跑過去坐到鞦韆上,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便前後盪漾起來,長髮和裙襬隨著那弧度輕然拂動,格外輕靈,置於人視線之中,便是一道絕好的風景。
只這樣並不過癮,遂她又對祁雲澈招手,喊他過來推自己。
不小心就被她使喚上了,祁雲澈心裡疑惑著,這小丫頭似乎從來沒真正怕過他。
腳下卻不曾多留,走到她身後去,力道適中的推她蕩得歡暢。雙手握住繩索,汐瑤看著前方的風景,道,“我的說完了,該你說了罷?”
“你想知道什麼?”今日是祁雲澈自甘落網,自然配合到底。
“我同你說的是我爹爹和孃親的事,那你覺得你該同我說什麼?”
寬厚的大掌接住她的後背,沒有推出去,他費解道,“你想知道父皇和母皇的事?”
回頭來,汐瑤懷疑的睨他,“你不想說?”
不說豈不是就算失言了?失言那還有梨花酒喝嗎?
祁雲澈復再將她推出去,道,“沒有不想說。”只是覺得沒什麼可說的罷了。
容他少許沉吟,繼而他緩緩開口敘述起來,“太宗初年伊始,祁國與蒙國交戰不斷,皇爺爺決定御駕親征。父皇與母皇相識與戰火中,不知彼此身份,之後汗皇忽然遭逢惡疾,去得十分突然,祁軍分三路領兵,接連攻破蒙國數座成,只用了兩個月,大軍便壓入蒙國皇都之外……”
“停停停!”沒等祁雲澈說完,汐瑤就索然無味道,“你說得一點都不動人,大祁與蒙國自來對立,最後那一戰,先皇與蒙國的皇太女簽了停戰的盟約,三歲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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