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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人相守,便只求一個愛自己的人麼?
這念想聽著自私,可是人吶,哪個不是自私的?
汐瑤不再問了,呆呆的默然僵立,也不知想到了些什麼。
沉寂了會兒,便一言不發的轉出了祠堂。
……
夜深得暗無邊際,連星辰都望不見,恍如明日白晝不會到來似的,叫人忍不住心慌慌。
可這傻念頭才鑽了出來,汐瑤便勾唇嘲笑自己。
明日怎不會來了?
走出祠堂,穿過後山一個小庭院時,忽見那園中八角亭下,得一人坐在那處閒閒飲酒,除了她那不羈的二表哥,還能有誰?
“可要過來小酌一杯?”沈瑾瑜大而化之的對她邀請道。
素來他就是個混的,只憑心情做事,才不管什麼禮數。
這天沉悶得很,汐瑤估著就算回了房也睡不著,索性依他言坐到那亭下,舉杯便飲,倒也暢快。
“有心事?”
沈瑾瑜對她一飲而盡的姿態側目,卻一邊問,手中又給她滿上一杯。
汐瑤垂下頭,有些喪氣,“不知當如何說。”
相比之下,她倒不如大哥哥來得坦然。
沈瑾瑜瞧著她,有邪氣流轉的眸子含著笑意,“是在為難不知把玉佩送給誰?”
心思被他玩笑般的點開了,汐瑤有些氣結,蹙眉便嗔過去一眼,“二哥哥若是喜歡,汐瑤把那一對送你都可!”
聞言沈瑾瑜爽朗大笑起來,“雖然為兄是很稀罕那玩意兒,可是為兄的相好這麼多,也不知到底送誰比較好,妹妹還是自己留著吧。”
“那麼多想好中,就沒有二哥哥最喜歡的?還是說,二哥哥自己都分不清何謂真的‘喜歡’了?”
得她較真的一問,沈瑾瑜臉龐上的笑僵了一僵,繼而再道,“有些困惑是一時難以解開的,可等你不去想了,興許某日豁然開朗,既然此時無解,又何苦庸人自擾之,況且那玉佩也並非你想送與誰,那誰人就定會稱如你心意滿心歡喜的接下,唉……”他嘆得天都快塌了,憐惜的看了汐瑤一眼,道,“等著皇上給你做主罷。”
兄妹二人接連又飲了幾杯,卻與此時,那新月竟從層層雲朵中冒出頭來,將這小院照得潤澤明亮。
那白芒卻不刺眼,直籠進人心裡去,薄霧也漸漸散了,小景怡人。
趁著微醺的酒意,好似舒服些了。
“哥哥今夜去望外祖父時,可得他老人家示意否?”
之於沈瑾瑜,汐瑤同他說話向來簡潔明瞭,他也不與她多有彎彎繞繞,這般相處,倒來得痛快。
問罷,就聽他幸災樂禍笑起來,說,“還能有什麼示意?心疼那三百萬兩黃金捐得太早,怕今夜是睡不著了。”
他奚落起人毫不含糊,自家祖父也不能倖免,汐瑤聞之,也只有佩服得嘆氣的份。
沈瑾瑜再斜眸掃她,“不知妹妹有何高見?”
“高見不敢當。”
她又不會做生意,只沈家如今的形勢叫人擔憂。
沈修文尚了平寧,沈家理所應當被歸做皇后身後的納蘭一派,以後出錢出力的機會多不勝多。
這些,都是小事了。
他日萬一榮登大寶的是祁煜風,以他那睚眥必報的陰毒性格,沈家苦難日子才是真正開始!
自然,汐瑤不會同沈瑾瑜明說做了皇帝的人是誰,再言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醞釀了片刻,她才道,“聖旨都下了,外祖父往後心疼的時候多了去了,既然沈家讓人為之惦記的是那點錢財,為何不反以錢財操控那些有心人呢?”
沈瑾瑜深眸忽的一亮,興致的問她,“你倒是給為兄說說,要怎麼操控?”
“這還不簡單?”
汐瑤上下打量著她這盡得沈家經商真傳的二哥哥,道,“人總是會喜一樣,有人貪色,有人貪權,有人貪名,有人則貪利,這些都少不得花銀子,光動嘴,能說得百花齊放麼?”
“哈哈哈哈,我的三妹妹,他日皇上把你指給誰,誰就要倒黴了。”
那心思通透到了這個地步,她既然懂得要反過來利用皇權,又豈是甘心受制的人?
只怕早就琢磨到沈家來了。
汐瑤卻也不反駁他的話,仰頭來道,“我可沒說娶我之人是三生有幸,我那玉佩不是還沒送出去麼?這已經是手下留情了的。”
沈瑾瑜笑得快接不上氣,雖他未明說出來,如今大哥尚公主之事一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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