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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辣如過盡千帆,得道成精,嬌弱的身子骨一點看不出大家閨秀的淑和德。
聯想初次在裕德街與她第一次打交道,雖伶牙俐齒,有幾分狡猾,但說到底還是欠了些火候。
可遇上那樣的事,也算處變不驚,表現上佳了。
祁雲澈覺著自己是慕汐瑤的救命恩人,雖不需她對他感恩戴德,但哪有這般橫眉紅眼瞪自己的說法?
轉而又憶起這好像是她第一次與自己正面相對,不認識也是應該,但如何都不該是這個反映吧?
兩相對視,一頭哀怨沖天,一頭卻是隻有茫然無解。
連後出來的冷緋玉都看出蹊蹺,分明是路子不對。
瞧見慕汐瑤對祁雲澈不加掩飾的怒目,他也想不明白,但這樣直接的恨大祁的皇子,真真大不敬!
他走到二人之間,清咳了聲,正欲道出祁雲澈的身份從旁對其加以提醒,不想才剛起了念頭,就聽慕汐瑤不客氣的問道,“你方才在笑話我?”
她話說得極其迅速,乾乾脆脆的質問,小臉上的不悅顯而易見。
仿若雲親王點個頭,她都能張牙舞爪的撲上去與他拼命。
冷緋玉瞧不明白了,長公主前幾日不是才說,應是慕汐瑤躲著祁雲澈的麼?
而向來祁雲澈就是個隨性的人,既讓他遇到慕汐瑤在此教訓家妹,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都遇上了,斷沒有藏著的道理。
且這條是通往蓮臺的必經之路,聽到她自顧自哎的話,他覺得有趣,便那般說了。
“是。”
祁雲澈似輕笑了聲,亦給與她肯定的回答。
只一個字,火辣辣的打在汐瑤臉上,讓她更加憤然,連眉頭都擰了起來。
她到底在痛苦什麼?
冷緋玉見情況不對,真擔心她會動手,“慕汐瑤,你可知道……”
“有什麼好笑的?”汐瑤反問,聲調又高了幾分,連那瞪大通紅的眼眶中都有珠光在翻湧起來。
祁雲澈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這世上追悔莫及的事太多,再者是她妹妹先算計的她,反擊回去無可厚非。
既然做了,又何苦感懷悲秋,多此一舉?
再望慕汐瑤那一身戾氣,如炸了毛的貓兒,利爪隨時都會往他身上撓。
別說平日在自己的王府裡被下人懼著,連個正眼都不敢同他對上,就是進到宮裡來,也只有祁若翾兩姐弟還有冷緋玉和他走得近些。
可這慕汐瑤竟兇他?
稀奇!
祁雲澈只提了提眉,嘴角揚起一抹譏誚,“覺得好笑就笑了,何須理由?”
汐瑤聞言臉色驀然僵硬!
是啊,是啊,此生他根本不識她,就算知道又如何?她能奈他何?!
這本就是祁雲澈真正的樣子吧?
不近人情,冷麵更冷心!
他生來就是要做皇帝的,無需努力就可得到天下和所有,哪怕有朝一日她再不甘也好,都要對他俯首稱臣,可是——
“你身邊可有心腸歹毒的不得不防的人?你可嘗過被親友設計暗算的滋味?你又可曾試過被置於困境走投無路的絕望?你根本什麼不知,你有何資格嘲笑我?”
她連番激烈的話不假思索的脫口,前世的傷,前世的痛,還有前世的情……
許是她真的壓抑太久了,唐突的重生,忙不迭的操持計算,她不允自己今生再出任何差錯,每時每刻都緊逼著自己,卻連自己都不曾察覺。
縱然知道面前的祁雲澈根本不同,可只要想到他是最能撼動她的存在,她還是忍不住向他宣洩她所有的不滿和恨!
祁雲澈俊龐久久的平靜,只覺眼前這女子的無名火無故燒到了自己身上,更甚不可理喻。
他何時變得那麼好脾氣的容人欺了?
“身陷險境,遭人暗算,那都是你自己太蠢,怨不得別人。”
雲淡風輕的嘲弄聲響起,言畢就見汐瑤面容一擰,咬著下唇的皓齒都發了顫,她似恨極了,僵了半瞬,揚起手便狠狠揮向他的側臉——
祁雲澈紋絲不動,幽潭般的眸淡薄的望著她,像是刻意要容她這樣做,更要以此加重對她的不屑。
那些痛,那些傷,對他來說算什麼?
什麼都不是。
可就在她那素白指尖幾乎要觸到祁雲澈的臉頰時,亦是生兀的靜止在那裡,而後顫晃不止。
她胸口起伏,卻不難看出,是在極力的控制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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