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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城逗留數天。
皇上本都派了一隊神策營的人馬護送她回京,豈料才入這中州,她又快馬加鞭的追了來。
祁羽筠性情跋扈,早就被皇后寵得無法無天。
就是皇上都拿這手中的掌上明珠沒轍,於是一路上只好將她放在身邊,時時盯著。
今日皇子們出行,單她一人被拘著,眼下看來,應當在聖駕前軟磨硬泡了一番,才得了機會。
此刻祁羽筠像只快樂的小鳥兒,圍在沈修文身邊說笑個不停,對他的喜歡,毫不掩飾。
沈修文身兼大祁第一美男和第一才子的盛名,尋常女子都迷得要死要活,得公主青睞也不得什麼稀奇。
而沈修文仿似因為上次汐瑤在馬車裡那聲淚俱下的說法,這段日子對大祁國的九公主始終不冷不熱,恪守禮數。
想來應當早就有了決斷,不願意,也不能做這駙馬的!
由此,汐瑤又感到幾分唏噓。
倘若皇族不止為利用她,利用沈家,就是沈修文娶了大祁的公主又如何?
“七哥哥,我就知道定是你先走出來!這家的把戲也沒那麼厲害嘛。”
來到祁雲澈面前,祁羽筠開懷笑著道,眼睛裡閃爍著流光華彩,全將他當作這世上最厲害的人。
說來也奇怪,她與祁雲澈並非一母同胞,卻偏最喜歡跟在他後面轉悠。
比起在沈修文面前頻頻示好的表現,在祁雲澈面前,她便只有全無保留的孩子心性。
祁雲澈只與她一抹淡笑以作回應,“你怎跑出來了?”
問罷移眸看向她身邊那兩個不離身的侍婢,得了他詢問的眼神,當中一個剛行上前,還沒來得及回稟,祁羽筠就癟嘴埋怨起來,“筠兒可是得了父……得了爹爹允許的!七哥哥,你在想什麼呢!”
刺史府被侍衛圍得想鐵桶一樣,就是她有那心思,也沒那本事啊……
見與他在一起的是汐瑤,她好奇道,“怎是你們兩個一起出來的?”
她看向沈修文,方才明明聽他所言,與七哥哥在一起的是袁洛星。
沈修文同是一臉茫然,望向自家表妹。
不得回答,祁羽筠再自言自語的高興道,“不過這樣更好!”
她向來看袁家的人不順眼,最先走出來的一對兒會得那對胭紫玉佩,按理說定是一人一塊了,雖大祁沒這些相配的說法,可她也不願意與祁雲澈分享那對玉佩的人是袁洛星。 再加上她對沈修文有心,暗中母后也早允了的,若慕汐瑤能和七哥哥在一起,她們豈不是更加親近?
她心裡那些想法,旁人單看她神色變化都能猜出幾分。
汐瑤苦惱得沒法說,對祁雲澈,她躲都來不及!
說話間,顏家那獨眼管事已派了小廝入府去尋還在裡面的人,他則捧著那盛了玉佩的盒子行來。
“我家主人有言在先,最先走出來的人,便可擁有此對玉佩,雖然這位公子與小姐並非進去時候相伴之人,不過興許是種緣分,這胭紫玲瓏玉佩,還請二位笑納。”
說著他便規矩恭敬的將玉佩呈送上去,更同時用他那隻明亮得詭異的獨眼,打量著祁雲澈和汐瑤。
什麼緣分!
就算是,那也是上輩子的孽緣!
一塊玉佩而已,她才不稀罕!
汐瑤心裡腹誹不已,卻見祁雲澈已伸出手將那盒子接過,卻在眨眼間,轉而遞送到她的面前。
她人是一愣,不解的望著他。
“若你不在那院中多有逗留,只怕會是第一個走出來的人,這對玉佩,你當之無愧。”
都給她?
“可是我……”
“你就拿著吧!”
看出汐瑤遲疑,祁羽筠一把將盛有玉佩的盒子從祁雲澈手中奪來,塞進她懷裡,笑道,“今日洛瑜節,本就玩個新鮮,你莫要不好意思,待將來得爹爹為你做了主,你轉將其中一塊贈予你未來夫君便是,七哥哥,你是這個意思吧?”
祁雲澈眉眼含笑凝著她,並未正面回答,只回首看了眼那森冷的顏家宅院,再回頭來道,“若這宅子不得厲害,何以十二和緋玉他們幾個還沒出來?若讓你進去走一道,怕是已經坐在某處哭鼻子了。”他明顯答非所問,即便讓祁羽筠聽出倪端,礙著他在心上人面前說自己愛哭鼻子,連忙不管不顧為自己辯解。
“我才沒有!誰說我愛哭鼻子?”那一雙大眼認真盯著沈修文說道,仿是在同他解釋一般。
沈修文卻只聽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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