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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已經駛舟去請旨了?
在皇上對元都一事暴怒的當頭,若祁成昊真在此事去請旨賜婚,那汐瑤可就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了。
話說回來,袁洛星又再求誰?
一面想著,汐瑤非但沒避,反而移步轉了出去。
在與祁雲澈四目相觸時,才恍然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他淡眸立刻將她鎖住,汐瑤像是被隔空定住了一般,再動彈不得。
繼而再聽他淡聲啟音,卻是對袁洛星薄情道,“此事關乎袁小姐清白,十弟既然肯娶,你可還有什麼不滿?再言十弟乃堂堂大祁親王,難道還配不上你麼?”
他本就是個涼薄的,站在她面前,被那盈盈月光籠罩,本就俊美無匹的臉容,卻由此多了一層不近人情的冰冷。
他說話的語氣也平如直線,連個抑揚頓挫的起伏波折都沒有,讓聽的人更覺心寒。
“可是……可是……”袁洛星抬起盈滿淚水的杏眸,祈求的看向祁雲澈,“王爺乃成王的兄長,王爺的話他不會……”
說到這兒,聲音也斷了,因為她發現祁雲澈根本沒有在聽自己說話,甚至他都沒在看自己。
不由,袁洛星順著他的視線回頭看去,便見到站在身後不遠處的慕汐瑤。
迎著那兩對情緒全然不同的視線,汐瑤暗自叫苦,罵自己蠢。
明明都聽到聲響,還跑來湊這不該湊的熱鬧。
眼下再裝無事轉身離開,那是不可能的了。
於是只好硬著頭皮抬步向前,先對祁雲澈福身,再去關懷那淚人。
“妹妹這是怎麼了?夜已深,外面風大,仔細著了寒氣。”說著,汐瑤用絲絹去為她擦淚。
也許因為祁雲澈在此地,袁洛星礙著不好發作,實則汐瑤在抬手時就發現她向自己投來的厭惡的目光。
“我沒事,勞姐姐擔心了。”
勉強道了這句,又得雲王冷言拒絕,袁洛星哪裡還有心思在這裡吹風,隨便尋了個理由,人就離開此處。
只剩下汐瑤和祁雲澈……
兩人站在船尾,看那暗色裡的風景在視線中緩緩做著變化,看後面的戰船緊隨其後。
她心裡為難,卻又不知出於什麼心情,還忍不住側目瞄了他一眼,還好,祁雲澈眸光定定,看著遠處。
汐瑤琢磨著時候也不早了,正想找個藉口開溜,誰知旁邊的人像是掐準了她心思般,忽而問道,“為何夜了還不睡?”
“因為……睡不著。”
她本可以藉故離開,但轉念,只要想到顏家那毒舌公子的告誡,就算讓她跑了這一時,縮回船艙中,只怕也是徹夜難眠。
索性在這裡問個清楚。
“睡不著?”他可是給了她機會讓她走的。
汐瑤點頭,轉而正對他,“汐瑤心中存有一惑,想聽聽王爺的意見。”
聞言,祁雲澈饒有興趣的揚眉,那便是示意她說的意思。
他自然不相信,她會傻到請他來排憂解難,但聽聽也無妨。
“前日在顏家老宅中,王爺問我可知皇上此行將我帶上的用意,我想問王爺,依王爺看來,覺得皇上將我帶來南巡,實則為何?”
她竟然將他刁難她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祁雲澈輕笑了聲,“自然是為你指婚做打算。”
“那既然王爺知道,為何那天還要如此問呢?”
汐瑤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望,像是她真的不解,而其實,她只是在猜他的心思,且是她還膽敢把這心思毫不遮掩的表露了出來。
見祁雲澈不語,無瀾的臉龐,如靜湖,如深淵,如桎梏她前生的囚籠。
她心顫,藏在水袖裡的手都出了汗,卻繼續道,“皇上指婚,誰都沒有選擇,汐瑤真的不明白,王爺為何還要問,難道王爺覺得汐瑤是可以選的?”
倘若他說可以,是否代表放過她了?
那麼若他說不可以,她該怎麼辦?
心如雷鳴……
她在賭!
寂然良久,祁雲澈始終用他那對波瀾不驚的深眸注視她,無法洞悉他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只得他冷削的面容上滑過一絲笑。
“你想本王怎麼說?”
莫不是她如何說,他就如何做?
汐瑤有些急了,“我……”
沒等她說完,面前的男子倏的變了臉色,極明顯,極讓人感到錯愕。
疑惑只在她腦中生出一半,隨著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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