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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存了心利用人家麼?”
陳月澤才起了個頭,就被連番回擊,這下就算他不願多想,那都不可能了。
“我不借小穎怎麼來見你?你反怪起我來了。那雲王與我相同?你與小穎相同?再者說了,小穎性子單純,我在河黍的時候總想著,倘若將來……我為此立功,一定在聖上面前保全她一命,倒是你——”
他一邊說,一邊假惺惺的拿手揉著胸口,“我看今兒這上元節,雲王存了心思要和你一道過,方才小巷子裡那一拳,我為你捱得何其冤屈。”
“你自己沒本事還回去,捱了打莫要來怨我。”
汐瑤把頭撇開,沉了臉色,這會兒講的是無情無義。
“有什麼不同的?你借張清穎回京,他借我對付煜王、明王。”
抬眸,她向他涼颼颼的掃去一眼,在揚起下巴沒心肝的道,“雲王對我存了心思又如何?他還能為了我棄了大祁親王的頭銜去?小穎小穎,叫得真親切,你能為了她,獨獨帶她遠走天涯海角,避開張家的禍事麼?”
“我說你們女人怎麼都那麼不講道理……”
陳月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去和汐瑤互相瞪上,卻見她那臉上都是委屈,忽然又明瞭了什麼。
對張清穎,他心中愧疚,那也僅僅只為愧疚,別的,他不願多有奢念。
方才他說的向皇上求情,不是沒有想過另一種結果,若皇上不允呢?
他要眼睜睜看著她隨著張家全家被處斬嗎?
那結果,他根本不敢想。
故而他看出汐瑤將公私混淆,倒是不知該如何去說穿她了……
直覺祁雲澈並不簡單,論城府,興許比祁明夏還深,要說到陰險……
饒是陳月澤都分不清楚,今夜這局,他到底為誰而設,汐瑤被他看上,是她之幸,還是她之不幸?
再望回那反對自己橫眉冷眼的女子,他沒轍的苦笑,“莫要再瞪我了,我還不是為你著想?知道你身不由己,但他真想要你,豈是你能拒絕的?加之如今你還寄望他將來保慕家周全,我覺著,若你對他動了心,左不過也將他的心牢牢抓在手裡,別同我說你做不到,以前的慕汐瑤也許不行,但而今,我信你有這能耐!”
對他動了心,也將他的心牢牢抓在……手裡?
陳月澤根本不理因他這番話而陷入沉思的人兒,自顧伸展了手臂,轉動頸項舒活筋骨,再不客氣的問,“天亮我就要帶小穎回河黍,可有廂房給我稍作休息?”
止了思緒,汐瑤忙揚聲喚雪桂進來吩咐,帶他入東苑的廂房。
陳月澤都走出花廳的門,心中又閃過一念,轉頭來對她道,“我知道這麼做,對她來說卑鄙了些,可是汐瑤,你要知道男人與女人不同,將來皇上真的不肯手下留情,我願意用我的命換她的。”
這話聽得大半,汐瑤才覺出他真正的意思,不禁怔忡!
他竟願用自己的性命換張清穎!
再定眸,陳月澤人已遠去,徒留她獨自坐在廳中,思緒飛舞不停。
數月前的幽若寺,那時他心中只得袁洛星一人。
不過轉瞬,幾番變遷,並非汐瑤覺著張清穎不好,只一個男人甘願為那女子放棄性命,那人兒在他心中有多重要?
是真如他所言,男人與女人是不同的,還是……承得她施計撕開了袁洛星的假面具,讓陳月澤夢醒,不再痴迷了麼?
汐瑤甚至弄不明白,他對張清穎是愧疚,還是真心?
他剛才對她說的那番話,相信她能抓住祁雲澈的心,如何抓住?抓住了,就一生一世都在她手裡嗎?
且不說袁洛星為人如何,那曾是他想要娶過門一心一意對待的女子,只一轉眼,不也照樣與從前不同。
亂了,全然亂了……
揚了眉梢,汐瑤與自己一抹自嘲,晦澀非常。
她怎能把這些都相提並論,混淆不分,明明她心底都是清楚的。
“姑娘,晚了,早些歇著吧。”
粉喬在汐瑤身邊站了好一會兒,見得她心思渾不在此,清秀的眉間全是濃濃的愁緒,猶豫了好久,才喚她回神。
得她移眸望向自己,粉喬憂慮道,“外面雪下得可大了。”
“下雪了嗎?”汐瑤懵然向外望去,才發現門都已被關上。
起身來,她往外行去,推門而出,隨著一陣刺骨的清新撲面襲來,吹散了她的睏意。
滿眼銀白飄灑在視線之中,寂寥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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